這領頭說話的男人大概四十來歲,是一百來戶拆遷戶推選出來隊長。
這里的人都稱呼他為老劉,據說這次要求提價是他主導的,要求每家都多補一百萬,并且還要商品房。
這老劉的氣勢非常囂張:“怎麼,你們連個負責人都沒有嗎?那我們干什麼?”
“我就是負責人!”言震霆出現在了會議室,環視著坐在里面的幾十號人。
眾人盯著他上下看了打量了半晌,似乎都不認識他是誰,反而是老劉冷笑了一聲:“找的就是你。”
“你認識我?”言震霆試探地過來:“想來,是你背后之人找你認定我了是嗎?”
老劉看著他的眼神立刻回避:“誰不認識你啊,你不就是言氏集團的言震霆嗎?”
他角勾出一抹冷笑,看起來果然如他所料,這老劉的背后定然是有人唆使。
“你們言氏集團想要暴力拆遷,打上了我們的居民,你看看,頭都被打破了。”
老劉分明就是故意用這件事做文章,趁著邊都是打算以此來要挾大做文章。
他這樣一說,這手上的男人立刻就嚷嚷起來:“哎呀,疼死我了,我的頭啊。”
這邊拍的可是認真,畢竟這手上的證人都在此,言震霆也無話可說了吧。
“看起來傷的嚴重的。”他掃了一眼邊的林助理,林助理可就將幾個傷的律師也給帶了進來。
這幾個律師的臉都被抓破了,手臂、還有脖子上面全都是纏著繃帶,有的拄著拐杖,還有人跟言震霆一樣,都坐上椅了。
“看到了嗎?我們的律師被他們這群人打的,這些都是驗傷報告,你們都給拍下來,到時候一并給播放到新聞里面。”
老劉看著這些報告,而且傷的人比他們還要嚴重還要多,真要把事鬧大的話,不見得他們跟有力。
于是,眼睛賊溜溜的一轉悠,忽然就不好再提這件事:“雙方推攘自然是各有傷,我們是來談補償款的。”
總算是提到補償款了,言震霆趁著他們示威的死后,對于那塊地皮有了更多的了解。
“據我所知,你們如今住的房子幾乎都是棚戶區,到了雨雪天氣還會雨,環境十分惡劣。”
給你們的補償款幾乎跟周圍的房價是這等同的,拿到錢之后完全可以再附近買到面積更大的商品房。”
“你們忽然要求每家補償一百萬,還有商品房,我想聽聽你們是怎麼想的?”
“……”
被言震霆反問一句,一下子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做聲了,畢竟他們心里面也很清楚,這確實是因為們太過于貪婪,畢竟誰不喜歡錢啊。
于是都紛紛看向了老劉,老劉這態度很是囂張:“不需要理由,反正你們言氏集團想要拆遷的話,必須要答應我們的要求,否則我們就是不搬走。”
獅子大開口,他們的條件提出來了,答應不答應這言震霆的事,不答應的話他們還會繼續每天都來集團大門前鬧事。
在場的都互相對視一眼,不搖頭鄙視這些人的貪婪,本以為是言氏集團仗勢欺人,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些拆遷戶貪心不足。
一時之間會議室的氣氛冷了下來,言震霆那張沒有任何表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他是怎麼想的。
傻子都能算的出來這筆賬,一百多戶拆遷戶,一家賠償一百萬,這可是就是巨資,何況還要還建的商品房,這樣的條款風氏集團不可能答應。
但是如果不答應的話,施工就會一直延期,這損失也是很大的,如今言震霆是騎虎難下,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所以現場所有的人都將目落在了他的上,都在等著他做出最后的決定。
“!”言震霆忽然嘆了一口氣,這個態度似乎是打算松口的架勢,這些人似乎看到了希。
“既然如此,那也沒有辦法了。”他說完目微冷:“來人,把他們都送出去吧。”
“什,什麼意思?”老劉被幾個手下拉了起來,一臉疑地看著他:“你這是不答應?”
“不答應!”他眼中出了凜冽的殺氣,膽敢威脅他言震霆,真以為他會為此而妥協嗎?
這些人直接被送出了言氏集團的大門,那場面雖然是很解恨,但是卻埋下了患。
“爺,您這樣的話,他們豈不是會鬧的更兇?”林助理看著依舊堵在門口繼續示威不肯離開的拆遷戶們。
對于這點言震霆早就有了心里準備,他特意讓吩咐了集團的工作人員。
“從今天開始,將大門前開辟出來一條專門用于示威的區域給他們。”
“凡是來示威的居民,每個人提供食和毯,絕對不能讓他們挨凍。”
“邀請各個電視臺的都來采訪,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能鬧多久。”
“……”
實在是沒有想到言震霆竟然會做出這樣的安排,看起來就像是在跟這些居民斗氣。
辦公室的電視上正在播放天氣預報:“冷空氣來襲,帝都這半個月來都會有大強度的雨雪天氣,請廣大居民做好的防凍防護準備……”
林助理順著他的目看去,立刻就心領神會:“明白,我這就去安排好一切。”
那片拆遷的地皮本是棚戶區重點改造,一邊多戶居民居住條件都比較惡劣。
房子年久失修,遇到刮風下雨的時候,屋子時常會出現雨坍塌。
接下來半個月的暴風雪天氣,看看他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他們要鬧就讓他們繼續鬧,目測要不了多久就會主找他們簽拆遷合同。
有時候策略和耐心,遠遠比制和妥協來的更有效果,言震霆深吸了一口氣,先解決了眼前的這個麻煩。
而此時書急匆匆的又走了進來:“不好了,經理,剛才銘晨制藥集團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我們的藥品原材料供應商要解約。”
“解約?”言震霆分明記得新的供應商是他親自選定的,而且還是自己簽的合同:“好端端的為何忽然解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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