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一看,劇組大半的人都落淚了。
“過了!”一遍過。
而且,拍得太好了,而且他完全能夠看得出來,剛剛完全是云芙帶的緒,也是的緒染劇組的人和自己。
程一嘉第一次如此欣賞一個演員,也是第一次這麼認可自己的選角。
“啪啪啪啪。”現場有人自發的鼓起掌來。一個人,兩個人……全劇組的人。
程一嘉站起來,一邊鼓掌,一邊帶著笑意來到云芙面前。
“太棒了,這段拿出去當預告片,肯定能催人淚下。”
“謝謝導演。”
看著面前毫沒有因為夸獎就沾沾自喜的云芙,程一嘉深深的嘆:“云芙,假以時日,你一定是一個特別優秀的演員。”
或許,能走到別人都走不到的高度都說不定。
后面又補拍了幾個,易淮書了紅了的眼眶,眼中的崇拜更加深厚了。
他自己作為云芙的對手演員,完全知道,自己的演技和緒,都是云芙帶起來的。
能夠自己戲的演員很多,但是能夠帶所有人一起戲的演員,云芙可能是第一個。
“云芙姐,你太厲害了。”
被夸贊的主角毫沒有緒的波瀾,只是揮了揮手,塞了一塊巧克力到里,一邊漫不經心的問他:“專輯準備得怎麼樣了?”
提起這個,易淮書就更興了:“我都給公司了,周總說再有一段時間就可以發行了。”
云芙比了個ok的手勢,“到時候給你宣傳。”
“謝謝云芙姐!”
旁邊的喬安默默在心里了一把激涕零的易淮書,傻孩子,公司都是的,你的專輯賣的好,也是為了賺錢。
云芙的演技這下大家都有目共睹了,拿獎,就是名副其實。
編劇李默幽幽的看了一眼那幾個編排云芙的演員,都不用說什麼,一個眼神,就足夠讓他們無地自容了。
另一邊,看到這一幕的小雪猛地一拍腦袋,連忙跑到云芙旁邊,跟說了自己剛剛看到的事。
云芙已經咸魚癱在椅子上,像只正在曬太的狐貍。
無所謂的揮了揮手:“你要是看不下去,你就跟導演說,讓他們早點離開。”
“可以嗎?”
云芙微微抬眸,眼中波瀲滟,“為什麼不可以?”
小雪:為什麼覺得有點冷了呢。
——
連家老宅。
兩個氣質出塵的男人對坐在一起,其中一個,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握著茶盞,一系列作行云流水,比電視中演的還要好看。
而另一個撐著腦袋,吊兒郎當的看著。
這兩個人,正是連寒祁和顧之殊。
“哥,剛剛沐溪來了消息,安德烈家族那邊的確有靜了,我們怎麼理?”
連寒祁繼續手里的作,等終于斟出兩杯茶之后,這才慢悠悠的開口:“那就讓他們看看,究竟是他們安德烈離開了萊州不行,還是萊州離開了他們不行。”
“那不是廢話嗎,他一個安德烈家族怎麼跟萊州……得,我明白了。”
兩個人換了一個話題。
“哥,你有沒有收到消息,忘憂閣那邊又出現了忘憂草。”
連寒祁手中的作頓了頓,霧氣繚繞而起,讓他的表不那麼真切。
他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收到了,我已經讓秦易去安排了。”
“唉,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拍到。”
忘憂草,讓忘憂閣這個拍賣會在上層社會名聲大噪的東西。
這是一種能夠延年益壽,安眠安定的一種藥材,不需要吃下去,只需要擺放在床頭,就能得到絕佳的效果。
曾經有一個癌癥晚期的人,用了一株忘憂草,竟多活了幾年,并且還減了病痛的折磨。
這樣神奇的東西,當然讓上層社會的人趨之若鶩。
但是忘憂閣每三年才拍賣十株忘憂草,十分稀。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連老夫人端著水果走了出來。
“(外婆)。”
“你們兩兄弟聊什麼呢,吃點水果。”
接過連老夫人遞過來的果盤,兩個人乖巧的吃了一塊。
看著眼前神翟爍的連老夫人,顧之殊忍不住在心里嘆了一句:他哥真的厲害,也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的云芙,醫這麼好,連的越來越好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連用了忘憂草呢。
剛想到這里,就聽到連對連寒祁說:“你不忙怎麼不帶小芙兒回來吃飯。”
“忙著拍戲呢。”
連老夫人點了點他的額頭,“人家小芙兒忙你不會主一點啊,不是有很多人會去探班嗎,沒沒見你學習一下。”
顧之殊在旁邊捂著笑。
下一秒,戰火就波及到了他上。
“還有你,也老大不小了,天天跟著你哥蹦蹦跳跳,還當自己是個小孩子呢,你哥好歹有個目標,你呢!”
“……”他就不應該看戲的。
兩兄弟被連老夫人貶得一無是,看著他們低著頭的樣子,連這才滿意的轉回去了。
“表哥,我走了,我去找陸廷玩了。”
“……沒良心。”
忘憂閣位于一座獨立的海島上,這里平時就是旅游勝地,但是到了最炎熱的這個時候,就會到來很多世界各地的名流。
許多人都說,忘憂閣背后的主人,不是一般的膽子大,竟然就敢把這個地方放在這里。
但是這麼多年,忘憂閣也沒有出過任何安全問題。
云芙來到這里的時候,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夏夜。
海風溫的吹著的發,著的臉頰,像是在說:歡迎回來。
“歡迎回來。”后,是一道悉的聲音。
云芙轉,看到那個背著月走過來的男人。
“艾瑞克。”前幾天,艾瑞克去夏納理安德烈家族的事,但那時云芙卻已經回國了,兩個人卻剛好錯過了。
今天,終于再見了。
兩個人隔空張,然后,淡淡一笑。
好像什麼都沒變,但其實什麼都變了。
忘憂閣建造在地下,得通過重重關卡,如果是過來的人,會在大門經過層層的份篩選,然后拿著一個手環才能進。
但是云芙,一路暢通無阻,因為,是這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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