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李導演咋再不想接這個事實,但是眼前的一切證據都將那位匿名人士指向了白蔓書。
他的心一時間很是復雜,抬頭看了一眼場上比賽的況,此刻的白蔓書表和平時無異,甚至是因為在答題,而顯得格外的認真和嚴肅,看著就讓他回憶起了從前。
他之所以會對白蔓書好,其實除了他和白啟榮的關系不錯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覺得白蔓書這小姑娘做事特別的認真,也特別的勤好學。
這樣的小姑娘恐怕沒有一個人不會喜歡和欣賞的,所以他才一直對白蔓書很好。
只是他怎麼也不愿意相信,會和這次的事扯上關系。
他雖然并不知道白蔓書和左柚私底下有什麼恩怨和矛盾,但是除了左柚之外,難道沒有想過,一旦左家和他這個導演真的有見不得的易的話,那他的事業和名聲,也是會到影響的。
做他們這一行的,名聲其實是相當重要的東西,一旦被觀眾大批量的抵制,哪怕是臺里死保他,他的未來也不會再有任何進步和發展的空間。
所以白蔓書在做這些事的時候,真的一點都沒有替他考慮過嗎?
李導演不愿意去多想,最終只沉聲對還在場上的工作人員代一句:“一會白蔓書結束比賽之后,讓立刻到我這里來一趟。”
有些事,他要當著的面再次確認一下。
代了這事之后,他本來還打算再去跟白啟榮說一聲的。
但是想到之前白啟榮將他到辦公室問責他關于左柚在開場的時候說的那些話的事,他最終還是歇了將這事告訴白啟榮的打算。
他現在也算是看清楚了,在自己兒的事上面,白啟榮的底線能倒退得多厲害!
不過李導演雖說沒有聯系白啟榮,倒是有別的人聯系了他,那人自然就是左爸爸。
左爸爸很快從書那里拿到了白啟榮的電話,左爸爸甚至連一刻都等不了,直接起離開了比賽現場來到了走廊外,然后撥通了白啟榮的電話。
知道白啟榮電話的人不多,而且他作為臺長,電話其實是不會輕易外泄的。
所以哪怕此刻出現在手機屏幕上的是一個陌生的來電,白啟榮最終還是謹慎的接通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沒想到另一頭直接傳來一句莫名其妙的嘲諷。
“白啟榮,你兒可真是好樣的,呵!”
白啟榮:“???”
他臉直接一黑,剛想罵對面一句是不是有病,結果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便噼里啪啦的又說了一大通。
“我告訴你,現在我證據都找得差不多了,你兒做的事我絕對會一五一十的把他公布于眾,到時候你和你那黑心腸的兒就等著接人民群眾道德的譴責和法律的制裁吧!”
說完,還補了一句:“呸,還有我們左氏再也不會和你們這個狗屁電視臺有任何合作了!”
痛快的輸出完,左爸爸便瀟灑的掛了電話,留下電話那頭的白啟榮:“???”
他后知后覺才意識到:對面的人要麼是個神經病。
要麼.......
那就是左氏的負責人啊!
可是他說的話單個字他都知道,連在一起又是怎麼一回事?
白啟榮心下到底有些著急,哪怕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對面的人是神經病,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對面是左家的人,他也本賭不起!
所以幾秒之后,他立刻去詢問了一下和左爸爸可能湊得上關系的人,向他們求證這個號碼是不是左爸爸的。
沒想到最后得到的結果是,這個號碼確實是左氏集團負責人左爸爸的號碼。
聽到這個消息,白啟榮險些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左氏作為省首富,一直以來都是他們電視臺最大的贊助商,他們電視臺許多節目都是靠左氏才能繼續撐起來,維持下去的。
結果現在左氏那邊竟然說再也不和他們合作了?
那他們電視臺的那些節目還怎麼運行下去?
節目運行不下去,最后影響到的不止是底下的人,最失責的還是他啊!
一想到這些,白啟榮本坐不住了,立刻起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不死心的將電話回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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