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大師,你之前給的我的藥,藥是怎麼回事?”華雄手心冒汗,心里是憤憤不平。
“忘了告訴你,我當時太著急了,拿錯藥了,你沒有吃吧,這藥很厲害的,你只要吃了一顆,
就基本會喪失男功能,要是吃了兩顆,不好意思,這輩子你可能沒戲了。”手機那頭,風獨孤壞笑著。
“風大師,你何苦這麼整我啊,我不是已經答應將東城醫院歸還于你嗎,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華雄汗流浹背,膽戰心驚。
“華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葉小愁打電話,讓葉小愁暫時不要回來,你把東城醫院的實驗藥也停了下來,
我和肖公子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藥,難道是一個擺設嗎?”風獨孤好像握著了華雄的命脈。
“我這就讓醫院繼續用這樣的藥,想辦法讓我妹妹葉小愁回來,你能夠將解藥給我嗎?”華雄心里這個后悔,簡直腸子悔青。
“解藥遲早會給你,不過你得好好配合,不然你永遠都不會有好日子過。”風獨孤再次冷聲呵斥。
“我什麼都答應你,你能夠將解藥給我嗎?”華雄哭無淚:“我馬上打電話讓我妹妹回來,你想怎麼樣都行。”
“華,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手里其實并沒有解藥,你也別急著催促你妹妹回來了,王柱手里有一本華氏笈,
現在在王柱的手里,這本笈本來就是你華家的東西,是被王柱騙走的,你告訴你妹妹,讓把笈拿回來,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能夠將解藥給你,甚至讓你為天下第一猛男。”風獨孤冷冷地笑了起來。
“風大師,我妹妹的手機不見了,我也不好聯系呀?”華雄現在只有求的份。
一個肖公子已經讓他難以應付了,現在又多了一個風獨孤,更是讓他如同跌了冰窖一般寒冷。
“你妹妹的手機會回到邊的,你就不要考慮了,記著我代的事就行。”啪的一聲,風獨孤掛斷了電話。
華雄傻似的坐在床上,他剛才還在跟李雪純說著,要跟風獨孤劃清界線,現在卻是改變了主意。
剛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華雄只道是風獨孤打來的,只得低了聲音:“風大師,我不是都答應你了嗎?”
“華,我是陳承。”手機的那頭,是眾城集團的爺陳承。
“陳承,你打我的電話干什麼?”華雄對陳承很有意見,并沒有好言語對待。
“小愁呢,你把小愁藏到哪里去了?”陳承沒有別的目的,他只想打聽到葉小愁的消息,然后去找葉小愁。
華雄正想回懟回去,可是眼里卻是閃過幾狡黠:“陳,我妹妹的消息,有一個人知道,就怕你不敢去找他。”
“誰,就是你里說的風大師嗎?”陳承有一本領,自然是天不怕,都不怕。
“是的,不過你去找他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我可不想得罪風獨孤。”華雄一半是戲謔,一半也是真的。
“我會去找他的,你等我的消息。”陳承掛斷了電話。
華雄一臉苦楚,面前的李雪純是那麼的麗,只可惜他現在卻毫無興趣。
元峰縣,柳湘君的別墅。
窗外的線越來越暗了,王柱和柳湘君在臥室里度過了人生中,最浪漫,最快活的一個小時。
王柱摟著柳湘君,一只手還在撥弄著:“湘君,你說你特別想我,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想法?”
“還能怎麼想,有時候會做夢,就會夢到一個什麼百花谷的地方,那個地方簡直太漂亮了,
唯一中不足的就是,你總會在那里等我,然后是那麼的魯,等我醒了之后,那里,那里極了,全部了。”
柳湘君說著夢中的事,這一刻,的卻真了。
王柱的手無意中到了,卻是一笑:“湘君,你是說的現在吧,我看現在已經是水漫金山了。”
“討厭,你一直捻著我的這里,我的心里也的。”柳湘君又心了,好像吃不飽似的。
王柱抬頭,看看外面的天,松開了柳湘君,坐了起來:“湘君,我要回去了,答應了葉小愁的事要去辦了。”
“柱子,肯定也不是很急,要不然,會催促你的。”柳湘君只想王柱多呆一會兒,這樣會覺更安全。
一個小時之前,柳如山跟打了電話,港口的第一批貨已經發出,接著就是第二批,第三批。
柳氏集團的那些東也不再吵著退,柳氏集團終于度過了危機,正因為如此,柳湘君才會如此貪玩。
“可是,我也來了元峰縣很長時間了啊!”王柱輕聲嘆了一口氣,柳湘君的意思,他豈能不懂。
“我們,還來一次好嗎?”柳湘君滿臉緋紅。
“……”
王柱驚住。
柳湘君卻已經趴在了王柱的上,像騎馬似的。
艾瑪,原來淑也瘋狂啊!
劉家村,醫務室。
趙嫣然跟柳飄飄看病,運用了王柱傳給的針灸,到了傍晚時分,柳湘君的傷基本恢復,的毒素也全部解掉。
晚上七點左右,天完全黑了。
趙嫣然來給柳飄飄復查,柳飄飄靠在床頭問道:“趙醫生,王柱怎麼還沒有回來呀,你跟我帶一個電話問問好嗎?”
趙嫣然其實也很為難的,柳飄飄住在這里,覺自己都沒有安全。
拿出了手機,趙嫣然撥了出去,好半天,王柱才接了電話:“然然,你打電話有事嗎,柳小姐怎麼樣了?”
“就是柳小姐讓我跟你打電話了,問你什麼時候回來。”趙嫣然好像也沒有了底氣,從柳飄飄的語氣中,覺察柳飄飄喜歡王柱。
“我已經了,估計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能夠回來,你讓好生歇著,的傷并不輕。”
電話里,傳來汽車的引擎和王柱淡定的聲音。
“那你快點吧!”趙嫣然掛了電話,始終覺得心慌慌的,好像接下來會有什麼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