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柱驚呆。
“王柱,你也不要驚訝,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一定不會縱容他們的。”曹正淳一臉正。
“曹老,我也不一定說的完全準確,但我會找到證據的,你還是安心養,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王柱沒想到曹正淳居然跟肖家有著這樣的關系,這難道是天意嗎?
“王柱,你先不要著急,跟我把事栽說一遍,既然跟肖家扯上了關系,我興許能夠幫上什麼忙的。”
曹正淳遇事雖然有些著急,卻并不急躁,也能夠沉下心來,冷靜分析。
王柱心里暗暗一喜,若真是這樣,豈不是要走許多彎路:“曹老,你稍等一會兒,我再打電話問一下。”
“柱子,盡量問仔細一些,柳氏集團對劉家村有過很大的幫助,咱不能眼瞅著人家落難。”劉震山輕聲叮囑。
王柱跟柳湘君打了一個電話,大概了解了事的原委,之后再跟曹正淳復述了一遍。
曹正淳頓時便是火冒三丈,從竹床上站了起來:“柱子,你也不要生氣,我會把這件事弄清楚的。”
“曹老,現在是你在生氣,你也消消火,要。”劉震山差點笑了起來,這老頭子還真急。
元峰縣,下午一點左右。
這個時段,街上好像一下子消停了很多,連街上的汽車也好像放慢了速度。
王柱開著汽車,行駛在車流中,他的第一個目標,便是要去刑警隊,清一些況,當然也想見一見柳如山。
汽車停在了院外,王柱并沒有直接將汽車開到里面去。
走到大門口,被一名保安給攔住了:“喂,你是干啥的,趕出去。”
“我找你們頭兒有點事。”王柱的樣子很拽,吊兒郎當的樣子。
“你找我們頭兒?”保安一臉懵。
“別問你,你們頭兒是不是經常犯頭疼病,我是來跟他治病的,你可知道我是誰?”王柱不再低調了。
“你是誰?”保安差點氣樂。
“王柱。”王柱頭一揚。
“你,你就是當初治好柳家老爺子疾病的那個王柱?”保安的眼里放出了異彩。
“你說呢?”王柱俏皮一笑。
“我,我的腰近段時間老是疼得厲害,上醫院看,也沒有什麼效果,你能夠給我看看嗎?”保安湊了過來,一臉虔誠。
“小意思。”王柱往保安邊走去,站在保安的后,抓住了保安的雙手。
“你要做什麼?”保安卻是被嚇到了。
“為你治腰啊?”王柱雙手往上舉著,保安幾乎懸空。
便在這時,王柱卻是屈起了膝蓋,對著保安的腰部用力一頂。
“艾呀,媽呀,好疼。”保安哀嚎起來,他好像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王柱將他松開,滿臉鬼笑:“你的腰只是常年坐著,導致了腰勞損,并不是很嚴重,現在已經好了。”
“好了?”保安扭扭子,不相信。
“我騙你干什麼,你彎腰試試?”王柱戲謔道。
彎腰對于保安,是最痛苦的事,可是他彎下了,竟然沒有一點點疼痛:“好了,我真的好了?”
“現在還讓我進去嗎?”王柱笑著問。
“王神醫,我送你去,送你去。”保安何時這麼輕松過,他正尋思著要不要請假去醫院看看呢!
刑警隊,頭兒張隊辦公室。
剛剛吃了午飯,張隊還靠在沙發上休息。
保安將王柱送了過來,便退了回去。
王柱輕輕地敲了幾下門,張隊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誰呀,還沒有到上班的點呢?”
“張隊,是我,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不大舒服,我便來看看。”王柱滿臉笑容,極有染力。
張隊這時看清了王柱,趕坐正了子:“哦,是你呀,稀客,稀客,你怎麼想到來我這里了。”
“我不是說了嗎,你的不大好,我來跟你看看。”王柱走了進來,直接坐在了張隊的對面。
“哄我了是吧,你肯定還有別的事。”張隊也是老巨猾之人,一眼便猜到王柱另有目的。
“張隊,我還真有點事請你幫忙,柳氏集團董事長柳如山攤上了司,我想見見他。”王柱有點尷尬。
“王柱兄弟,若是其他事,我還能夠幫你,這件事,還是很難的,現在整個大隊的人都盯著我,
我也不能頂風作案,還請你能夠理解,我也是激不盡了。”張隊對王柱還是心存激的。
他的老父親,因為老病,常年被病痛折磨,便是王柱給治好的,已經三個月了,還未曾復發過。
“張隊,這活著的人我不能見,死去的人,應該可以吧?”王柱來了一個逆向思維。
“王柱兄弟,人已經死了,你見了,也于事無補啊?”張隊好不意外,難道還能跟死者問出什麼出來不。
“張隊,人死了,靈魂還在,你就給我這個機會。”王柱很誠懇,他想在死者上找到一個突破點。
“行,既然這樣,那我就犯一次原則,破破例了,不過我還是勸你不要攪和進去,沒什麼好的。”
張隊皺著眉頭,他其實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張隊,我做什麼事,并不是想得到什麼好,我覺得柳氏集團對元峰縣貢獻很大,若是破產,
對元峰縣,甚至整個平原市都是一個損失,我只想幫幫柳氏集團。”王柱滿臉真誠。
“沖著你這個勁頭,那我就特例一次了。”張隊站了起來,走向了桌子邊:“別急,先喝了茶再去。”
“我哪有心思喝茶啊?”王柱連連婉拒。
“就算不喝茶,也幫我看看,你輕易也不會來,我怎麼會讓你輕易離開。”張隊抓住了王柱的手,便是不松手。
“呵呵,你這個地方,除非真有事,誰還喜歡來?”王柱笑著,又坐了下來。
接下來他要去的地方,是刑偵隊地下的一個太平間,因為沒有結案,肖鵬的尸還在太平間存放著。
估計要等到柳如山認罪之后,再經過家屬同意進行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