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什麼是男朋友?”傅瀚皺眉,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
溫清月眼底掠過狡黠,面上端得卻是一派無辜,“談不是男朋友是什麼?傅先生,你先搞清楚,我只是答應和你試試往,協議依舊存在,該給我的錢不能哦。”
尾音微微上揚,俏皮又狡猾,像得了便宜還挑釁你的狐貍。
傅瀚瞳孔微,心里雖然不是很滿意,但很快就釋然了,好歹有進展了,不急,總歸來日方長,總有愿意將這段協議婚姻變真實。
他剛調整心態,小狐貍轉著靈的眼睛道:“提前說好,如果不合適,我會提出分手,就算分手了,你要解除協議也可以,但不能克扣我的錢!”
天大地大,money最大,騙可以,騙錢不行!
傅瀚對這副財迷的樣子哭笑不得,意味深長:“你這麼喜歡錢,難道不知道江州最富有的人就是我?”
溫清月冒還沒大好,燒雖然退了,卻有點流鼻涕,像投籃一樣將了鼻涕的紙扔進床尾的垃圾桶里,腦子都沒轉,角撇得跟姨娘似的,“知道你是首富,不用跟我炫耀!”
這人是不知道什麼低調嗎?
傅瀚:“我暗示的這麼明顯了你還不懂?”
“暗示——”
溫清月猝然停住。
兩秒鐘后,當機的腦子開始轉,眼角微微搐,義正辭嚴道:“君子財,取之有道,我是不會出賣相賺不義之財!”
首富傅瀚面不改,那張俊無儔的臉十分鎮定:“我的意思是你只要將心思投到喜歡我這件事上,這樣我的錢就是你的,并且我很會賺錢,一舉三得。”
溫清月算是明白這人為什麼一直單了,誰會用這種做項目的思維代到里面?
“傅總,我推薦你聽首歌,買賣。”
哪有人向喜歡的人推薦自己的優點是——很會賺錢?
是談,不是投資賺錢工。
可能是的話讓傅瀚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安靜了下來,沉默的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溫清月也沒留意,直到一陣悉又上頭的旋律在安靜的空間響起,呆滯了。
“出賣我的,著我離開……,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
這十分洗腦的旋律和歌聲持續響起,直到蘇晚語推門進來,皺著眉錯愕的看著兩人,似乎有些懷疑是不是進錯房間了。
傅瀚及時關了音樂,“你怎麼來了?”
他這一聲將蘇晚語錯愕的思緒拉了回來,反手關上門,往溫清月床尾一站,急切的問:“溫清月,你昨天和我哥過面沒有?他沒有回來,也沒有去公司,我已經聯系不上他了。”
昨晚沒看到蘇衍回家,也沒有當回事,以為他太累了,就近選擇在市區其他公寓里休息了,可這都第二天中午了,蘇衍的電話怎麼都打不通,包括和他出去的人。
溫清月皺了皺眉,下意識扭頭看向傅瀚,正巧傅瀚也微斂著眉過來,目相撞,一即分。
溫清月著蘇晚語道:“沒有,我和蘇衍最后的聯系是打電話讓他救傅瀚,你確定他當天晚上就去找我了?”
蘇晚語突然緒激,忽地拔高語調:“你什麼意思?我哥不是去救你,他犯得著大晚上奔波,在那種天氣坐直升機去救你!”
當天晚上雖然沒有下雨,可風大,又是黑夜,黑夜駕駛直升機的危險系數太高。
“你別激,我不是那個意思。”溫清月著眉心,尷尬的解釋。
說這話真不是懷疑蘇衍去救的真實,只是在思考時本能一問。
“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可能他太累了沒睡醒,手機壞了之類的,你有去他常去的公寓查看過嗎?”溫清月冷靜的分析:“蘇衍知道我在江縣,他去救我肯定會把范圍控制在江縣附近,那十幾個小時里我沒有遇見過他,也沒有聽到任何靜。”
蘇晚語冷靜了點,確實沒有去公寓查看。
“晚語,你現在聯系公寓的人去查看,我讓阿誠聯系蘇衍帶出去的人,如果真的沒回來,再派人去江縣找。”傅瀚冷靜而迅速的給出方案。
這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好!”蘇晚語點點頭,拿著手機一邊打電話聯系人一邊往門外走。
溫清月掀開被子下床,傅瀚見狀道:“你干什麼?”
“我去隔壁看陸域,那十幾個小時里我昏迷過,但他清醒著,也許他聽到了。”溫清月坐在椅上,啟自按鈕,不需要人推就能行。
傅瀚微沉著臉沒說話。
他不想承認這種時候了他還在吃醋,嫉妒那個在昏迷時照顧,陪著的男人。
溫清月敲響隔壁病房門后,有個年輕漂亮的人打開了門,和對視了兩眼,然后笑容燦爛的道:“你就是溫清月吧?”
“嗯,你是?”溫清月怔了下,心想臉上也沒有寫著名字,上也沒名牌,這人怎麼知道什麼?
人笑著繞到后面,推進屋,“我是陸域媽媽,你我陸阿姨就可以了,陸域,快看,你心心念念的人來了!”
陸域平躺在床上,聽見聲音艱難的扭頭看過來,和溫清月對視了一眼后無奈的道:“媽,你別說話,嚇著人家了。”
陸母笑著反駁,“我哪有說了,你剛才不是還讓我過去看看嗎?”
他做手時警方就聯系了他的家人,奈何他爸媽都不在市里,陸母也是一大早趕最早的飛機從隔壁省過來,噓寒問暖下,從陸域口中知道他經歷了什麼,還知道了溫清月的存在。
陸域啞口無言,說不贏他家母親大人,將視線移向溫清月,“你怎麼自己過來了,你家里人呢?”
“他們有事沒過來,我自己能,傷的沒你們重,完全可以下地活,就嫌走的時候腳上的傷會痛才坐椅過來。”溫清月淡淡一笑,努力的忽視他媽媽那灼熱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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