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月一想到這床上發生過什麼事就一陣惡寒,腰腹用力,猛地坐起來,開暗紅紗質的帷幔,探頭打量著臥室里的環境。
這一眼便看到了墻上掛著的皮鞭和一些七八糟的東西。
溫清月現在基本能確定這是誰的房子,綁架的人又是誰了。
溫雙雙也真是出息了,還能和他搭上線,一起聯手對付。
房子是依山而建,農村里沒有任何聲響,那男人扛上來后就下去了,再也沒有上來,這也方便了溫清月。
低頭開始咬綁在手腕上的繩子,這個結打得很一般,估計綁的人認為是個沒有什麼威脅力的人。
輕松解開手上的繩子,溫清月又彎腰解開了上的繩子,的高跟鞋已經掉了,著腳在地板上走到也不會發出聲響來。
溫清月輕手輕腳地打開臥室門,樓下傳來了男人的聲音,似乎在和什麼人通話。
“嗯,人已經帶到了,放心,跑不掉,您還有多久到?”
對面說了什麼溫清月聽不見,但得到了一個信息,綁架的人等會要過來。
有意思,劉南琛大費周章地讓人把帶到這麼偏僻的鄉下來,真的就只是單純的想折磨?
心里浮現了一個疑問,只是這個疑問得等人到后才能解開,現在還有別的事要做。
溫清月轉回了臥室,一番搜索,拿了個火機和蠟燭和一把小小的彈簧刀。
剛出來沒走兩步,便聽見樓下傳來上樓的腳步聲,溫清月咬咬牙,躲在了樓梯轉角。
噠噠噠——腳步聲逐漸靠近,溫清月屏住呼吸,一束手電的漸漸探了過來,當男人靠近的瞬間,溫清月閃電般出手,彈簧刀抵在了男人咽,冷聲道:“別,雙手舉起來,老實點,否則這把刀就刺進去了。”
作太快,男人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等覺到脖子上的刺痛,才驚恐地慢慢舉起手。
溫清月手中的刀穩當地對著他的大脈,慢慢地轉走到男人面前,“電筒給我。”
男人將手電筒遞給,“別、別殺我,不是我要綁架你,我也是人所托。”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這麼厲害,心里萬分后悔沒有將大師的話當回事。
溫清月懶得和他廢話,冷聲問:“這房子是劉南琛的?”
男人震驚地看著,“你、你……”
溫清月凝著眉直接打斷,“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就回答是不是,而且他等會是不是要過來?”
“是。”男人點點頭,心里越發的驚恐,這個孩太不一樣了。
“他讓你綁過多孩來這里?”溫清月腦子轉得飛快,話一出口,犀利無比。
男人咬著牙否認,“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過來。”
“第一次?你第一次就這麼悉這里這麼悉?”溫清月面沉如水,手中的刀微微往前刺了一分,彈簧刀十分鋒利,刀尖瞬間刺破了皮,一滴珠冒了出來。
死亡的氣息抵著他脆弱的脈,刀尖的寒意和刺痛一并過管傳達到他的大腦中。
“嘶……”男人痛地吸氣,呼吸急促起來,“別、我說!一共兩個孩,但都是去年的事了,他很來這里。”
兩個……
劉南琛可真是讓意料不到,江穎竟然不是唯一一個害者。
溫清月:“人都死了嗎?”
男人不敢再瞞,老老實實地回答:“死了。”
“尸怎麼理的?”
“后山有個懸崖,都扔下去了。”
溫清月呼吸低,一雙明亮的眼睛冰冷筆直地盯著男人。
“這是什麼地方?他還有多久到?”
“桃、桃源村,半、半個小時。”男人聲音直抖,明明是個五大三的漢子,此刻卻害怕一個比自己瘦小的小姑娘。
“你、你放過我吧,這些事都是他干的,跟我沒有關系……”
溫清月一言不發,直接抬手一手刀砍在他脖子上,男人悶哼一聲,聲音戛然而止,兩眼一翻,咚的一聲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溫清月打開走廊的燈,將人拖進旁邊的房間,拿出之前綁在上的繩子,將男人反手綁住,扔在房間里。
做完這些,又從男人手上出了手機,作迅速地編輯信息給傅瀚發了過去。
“桃源村,一棟三層自建房,聯系市公安局隊,劉南琛還有半個小時到,我會想辦法拖延時間。”
現在也只記得傅瀚的電話,希他能趕過來。
發完信息便立馬刪除,看了眼通話記錄,劉大師三個字跳眼簾。
“劉大師……”他也摻和進來了?
溫清月擰了下眉,不好的預著口,沉重得快不過氣。
將男人的外套拽下來套上,手機揣進兜里,轉出了房間。
夜風呼嘯,城西的公路上,兩輛車呼嘯而過,開得飛快。
傅瀚面沉如水,盯著窗外因為夜遮掩下隨著夜風張牙舞爪的樹,握在手中的手機突然震,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蘇衍:“劉南琛還在酒店。”
傅瀚面無表地退出vx,頁面上方顯示時間已經是晚上21:40,距離溫清月失蹤已經有兩個小時。
心仿佛被一只手無形地攥,讓他有些不過氣,太下的筋脈突突地直跳。
突然一條信息跳進他的視線,“桃源村……”
發信息的手機號是陌生號碼,信息也沒有說是誰,可他瞬間就明白這是溫清月發的。Μ.166xs.cc
暫時沒事——這個信息讓傅瀚稍微松了口氣,正要給崇打電話,車卻突然停下。
阿誠扭頭告訴他:“爺,他們停下來了。”
傅瀚過車窗看去,車停在了岔路口,崇和他的隊員已經下車。
“下車。”傅瀚打開車門走下去。
崇看見他,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傅瀚,我知道你擔心,但……”
“給我發了信息,在桃源村。”傅瀚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將手機遞給他看。
崇掃了一眼,道:“上車,桃源村。”
傅瀚收回手機,什麼話也沒說,轉又回到了車上。
崇知道這個時候讓他別跟著已經不可能,也懶得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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