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我去會議室跟程總說一聲,帶你去醫院。”
臉上有點,程歲安下意識地上手去抓,被一邊過來的秦之遇摁住了,“別撓,撓了要留印子。”
程歲安白了他一眼,把手回來,“之遇哥哥今天不需要陪朋友嗎?被你朋友知道了可又要來追著打我了,你別我,我害怕。”
“安安,那是個誤會,不是我朋友,是我的失誤對你造了傷害,我也覺得很抱歉,你原諒我這一次行不行?”
程歲安沒說話,從小到大沒挨過打,第一次挨打是因為自稱是秦之遇的朋友的一個瘋人,哪有那麼容易原諒,沒斷絕關系就算不錯了。
樓上,謝景曦敲了敲會議室的門,有點冒失的進來,“爸,程總,實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兒芒果過敏,讓誤食了帶有芒果的水果茶,現在有點過敏,我帶去趟醫院理一下吧。”
程岑立刻從位子上起了,“在哪呢,你帶我過去一下。”
他與妻子年過半百才領養了這一個兒,稀罕得跟寶貝一樣,自然是見不得什麼委屈的。
徐紹亭掃了一眼謝景曦,有點警告的意思,胡鬧。
他又看向岳棋維,“我辦公室屜里有一支食過敏的藥膏,你拿去看看用不用得上。”彡彡訁凊
“算了算了,我親自過去一趟吧。”
“徐總,大和程小姐貌似是大學同學,我剛才聽到大喊程小姐師妹。”
“行,知道了。”看程老六十多歲的樣子,他還以為程老的兒得有三四十了。
岳棋維拿了藥膏給徐紹亭,徐紹亭拿著往茶水間時,謝景曦已經帶著程歲安去了醫院。
程岑的眉頭一直皺著,看著緒不太好的樣子。
徐紹亭自然是得賠不是的,謝景曦這一杯水果茶,他又得讓出幾個點的利去,再讓就剩賠錢了。
江城這幾天升溫又不下雨,空氣過于干燥,程歲安的過敏突然就嚴重了,臉上得很,很想抓撓,勉強輸了才好些。
秦之遇因為晚上有活先走了,謝景曦陪了兩個小時左右,看最后一瓶藥水快見底了,他才道:“我小時候有個妹妹,長得跟你很像。”
“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啊,我小時候發了一次高燒,醒來之后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大概幾歲啊?”
“四歲吧。”
謝景曦又笑,嘆道:“還巧的,我爸爸也芒果過敏,他也丟了一個兒,那時候也……三四歲的樣子。”
程歲安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哦?”
“沒什麼意思,學妹別多心,我就是覺得我們有緣的。”
程歲安對謝景曦的印象一下就不好了,拿別人的世瞎猜想。
打完針去找程岑時,都是下午七點了,合同還沒商定,程歲安在咖啡廳里坐到七點左右,等到郎書來找,都有點小脾氣了。
看到程岑,程歲安也是撅著不高興,“爸爸終于想起來還有個兒一天了。”
“好了,是爸爸的錯,今天確實有點忙了,咱們現在去吃飯,犒勞一下安安。”
程岑看了眼臉上那些還未消散的紅疹子,“下次別人給東西要考量之后再吃,特別是有芒果的東西,今天這事要讓你媽媽知道了,肯定生氣。”
“那我們就別告訴了,不是什麼大事嘛。”
吃過晚飯之后,程岑把程歲安送回江大宿舍,從后備箱上給拿了好些零食,讓郎書幫著送到宿舍樓下。
才回宿舍,程歲安喊了一聲劉雨琳,“琳寶,零食吃不吃啊,過來跟我搬一下,好累。”
“我去,琳寶果然是富婆,這麼多零食。”
“你隨便吃吧,都是我爸買的,太晚了,我去洗漱了。”
程歲安洗漱完,給爸爸媽媽都挨個回了消息,看到秦之遇要約出去玩的消息時,很冷漠地回了兩個字,【不去。】
接下來的在校生活,有點按部就班,日常上課練琴,練習比賽的曲子,還有就是跟謝景曦在一起合四手聯彈的曲子。
相下來,其程歲安發現,謝景曦其實是沒什麼病的,還比較紳士,很有富家貴公子的優雅氣派。
下午合完曲子之后,謝景曦主邀請,“學妹吃飯了沒有,要不要一塊?”
“還沒有,但是跟舍友約好了,我舍友已經在琴房大廳等我了。”
“那要不要上你舍友我們一塊,就當謝一下學妹的搭檔之恩,琴技這方面,我確實比不上學妹厲害。”
“業有專攻嘛,我發消息問一下我室友?”怕是劉雨琳想跟謝景曦一塊吃飯的,可以幫著撮合撮合。
消息發出去沒幾秒,劉雨琳立刻同意了,后面還跟著幾個嘆號。
三個人一同往校門口走去,謝景曦問:“學妹們有沒有什麼想吃的餐食?我請客?”
“都行啊,我們都行。”劉雨琳抱著程歲安的胳膊,有點慨,跟校草走在一起,回頭率有點高啊,安安跟謝學長走在一起倒是很郎才貌的,就顯得有點像陪襯啊。
剛好謝景曦的手機又進來電話,“大哥,你在哪呢?家里沒人,我去找你吃飯唄。”
寧頌玉忙巡演的事,父親在外邊出差,確實這個上高中的弟弟周六一個人在家有點孤獨。
謝景曦詢問的眼看向程歲安,“我弟弟想過來跟我們一起吃飯,學妹同意嗎?”
“我沒關系啊,可以的。”
謝景曦立馬跟電話那邊的年講,“快些過來,江大門口的郭氏私房菜,我這邊有同學,別讓人等太久。”
“誰啊誰啊,是嫂子嗎?”宋以懷的心里燃起了熊熊的八卦烈火。
只不過,謝景曦沒理他,只回了兩個字:“快來。”
年騎著自行車來的,車子停在飯店樓下,進了餐館包廂,看到位子上坐著的程歲安,來了句:“臥槽。”
“宋以懷!”
“哥,你不覺得你這個同學長得像誰嗎?”
“我像誰?”程歲安放下手機托著腮。
“像我媽!”
正在喝水的劉雨琳直接一口噴出來,有點目瞪口呆,這爺腦子怕不是有點問題。
宋以懷怕他們不信,還接著說,“我沒開玩笑,真的,我爸書房掛了一張我媽的畫像,跟這位姐姐長得可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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