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晏陵又繼續玩的手指,“本來是想切你一手指頭的,太漂亮了,沒舍得,你說我要是切了你的手指頭給他送過去,徐紹亭會不會更生氣?”
“你喜歡的話,隨便。”
“又生氣了?小替你脾氣還大。”
唐晏陵帶了不保鏢去醫院,給宋清歌理傷口的小護士看著這陣仗,生怕惹禍上,手都在抖。
問宋清歌,“那個,士,您這傷口多久了?有點發炎,我們了解一下況,好對癥下藥。”
“有……將近半個多月了。”
小護士看唐晏陵和他后跟著的這群人,就知道自己得罪不起,乖乖記錄下了況,一句話也不敢說。
唐晏陵想一出是一出,第二天就把送去了容醫院,讓醫生給安排祛疤手。
宋清歌完手不能見,霖南天氣熱,唐晏陵還是給捂得厚厚的,準備二次手。
他日常調戲著玩,“怎麼每天苦大仇深的沒個笑模樣,你給爺樂一個看看。”
宋清歌每天都有無數個瞬間對這個神經病無語,扯了個皮笑不笑的笑臉給唐晏陵看,“好看嗎?”
唐晏陵:“好看。”
宋清歌強忍著,才沒一個白眼翻過去。
唐晏陵同講,“八天后有一個博覽會,我是贊助方,帶你去玩。”
“帶我去玩?”
“當然,你這麼聰明,也肯定能猜到不只是玩,你老公想見見你。”
宋清歌便知道,這些男人之間的搏殺,要拿當籌碼。
自然沒有說不去的資格,只能逆來順。
……
博覽會開幕的前三天,康商瀾找上了徐紹亭。
康商瀾無事不登三寶殿,自然是為了宋清歌。
他說:“我寧愿宋清歌被你困在邊,至你不會蓄意謀害的命,徐紹亭,你如果還有一良心,就該不惜一切代價,把宋清歌換回來。”
徐紹亭抬眼睨著他,“你覺得我不想?”
“徐紹亭,我的調查如果沒錯的話,你在云北就和唐晏陵過手了,宋也因此為你們之間的炮灰,你明知宋有危險的況下,不做萬全準備保障的安全,以至于讓人有機可乘,徐紹亭,你如果真對有心,你會給別人傷害的機會?”
徐紹亭為自己辯解,“送回來是冀家的安排,不是我的安排!”
“是嗎,所以那天你在忙什麼?有什麼事比的安全重要?”
“你來就是跟我吵架的?”
“我只是替宋那個蠢貨打抱不平。”康商瀾收斂自己的脾氣,說正事,“三天后南省那個商業質的世博會,肯定給了你邀請函,而唐晏陵有一個干爹靳維生,就是這場博覽會的贊助商,國的一切事務,都是唐晏陵在代理,所以博覽會,唐晏陵一定會去,這麼好的機會,一定會帶宋刺激你,我們可以借助這場博覽會,強行截回宋。”
“強行截回?你也說了,他是贊助商,現場都是他安排的人,所以他才敢有恃無恐地帶宋清歌去。”
“徐紹亭,你敢說拼你拼不過?你是拼不過還是不想拼?”
徐紹亭年長于康商瀾,比這個不到三十的頭小子要沉穩許多。
相比于康商瀾的憤怒,他依舊冷靜沉著,“能拼,但是不能魚死網破,因為他手里有宋清歌,你把人急了,以唐晏陵的心,會折磨的宋清歌比死還難。”
“那你就不管了?會有今天都是因為你。”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管他了?康商瀾,我能明明確確地告訴你,你的瞎忙活,對宋清歌的境不會有任何幫助,你要是想好好的,別再輕舉妄,還有我告訴你,管好你妻子姝姝,你跟宋清歌保持距離,才不會跑回娘家說,家如果介,對宋清歌百害而無一利,你也不想間接死在你手上,是吧。”
……
同是這天晚上,宋清歌被從手室推出來,祛疤手第二次很功,依舊于不能見的狀態,無論去哪,唐晏陵都把捂得厚厚的。
博覽會開幕式前一晚,唐晏陵帶著宋清歌出門選禮服,盡是一些暴的吊帶款,不是很端莊,這樣國際的場合,也沒法穿這種服出席,宋清歌不能說是不喜歡,而是很排斥。
歪頭看著唐晏陵,“本來是可以互利雙贏的,你非要帶我去嗎?國際的場合如果鬧大了,這片土地還能容得下你們兩個嗎?”
“我無所謂啊,我回來本就是報仇的,你挑你的服。”
世博會人員眾多,宋家以前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識得宋清歌的人不在數,是徐紹亭名義上的妻子,卻作為唐晏陵的伴出席,指不定要引起什麼爭端。
宋清歌丟不起這個人。
但看唐晏陵,就是抱著挑事的態度去的。
宋清歌看著這些吊帶子,一個詞,艷俗。
拿了一件金亮片的吊帶衫,“就這件吧,我去換。”
宋清歌是瘦,但年紀又不小了,風味猶存,一子人的勁。
唐晏陵看著這模樣,了下,雖不是的人,可他突然萌生了一不想帶宋清歌出去見人的念頭。
“去換一件,這件不行。”
宋清歌依他的話,又拿了件進去換。
都是吊帶禮服,穿出來都是一樣的覺。
宋清歌一件一件試得有點煩了,本就走得腳疼,“第九件了,您要還不滿意,要不我著子去?”
“欸?”唐晏陵突然發現什麼新大陸,“也行,反正你不是我老婆,丟的不是我的人。”
宋清歌倚著試間的門框,看著坐在椅子上翹二郎悠閑自在的那位爺,“那您說哪一件,我去換,行嗎?”
“就你第一次試的那件,去換。”
宋清歌換了那件金吊帶禮服出來,對著鏡子整理,“您滿意了嗎?”
男人勾手,“過來。”
宋清歌走到他邊來,被他用力一扯,坐進他的懷里。
唐晏陵著的下,強勢地摁著宋清歌呈現曖昧姿態,吩咐手下,“拍了發給徐紹亭。”
唐晏陵有傷,可手勁確實格外的大,宋清歌被迫讓他擰來擰去拍各種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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