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為何徐紹亭在國外的事,陳瑩瑩會知道得這麼清楚,宋清歌暫時不想計較這麼多。
看葛自崇一臉茫然的樣子,想來他也是不認識這個唐晏陵的。
宋清歌合上手機,“那這個唐晏陵,意圖是要徐紹亭的命還是想圖菜,抑或只是要報復一下,這人能聯系嗎?”
“姐,紹亭的意思,這事兒你先別管,這麼多人呢,哪到你一個婦道人家出面了。”
陳瑩瑩倚著墻吐了口眼圈,嗔道:“葛總,您這話說得,我就不是婦道人家了嗎?”
“你得了吧,咱徐總哪次的酒局了你,我都喝不過你,你還婦道人家?”
陳瑩瑩地笑著,倒也真沒有挑釁宋清歌的意思,只是跟葛自崇眉來眼去的打鬧,“葛總,你別當著徐太太的面這麼說,會引起誤會的。”
還沒等葛自崇要解釋,陳瑩瑩努,“不過看徐太太,應該也不在意這些。”
宋清歌坐在沙發上掛著讓人不好揣測的笑,“我倒是不會誤會,不過陳小姐要真有這個心思,可是要加把勁呢,有個捷足先登的,已經懷了孕住進徐公館了呢,這個福氣,可真是別人羨慕不來的。”
葛自崇干咳了聲,氣氛有點尷尬,“姐,你別這麼怪氣的,哪有什麼人懷孕住進徐公館,我這幾個月可沒聽說。”
宋清歌瞪他,“你別跟我胡扯,有沒有你心里清楚,行了趕去找那個姓唐的,談一下條件,徐紹亭那個手臂再不好好理,這輩子就只能用左手吃飯了,反正我是不在意。”
陳瑩瑩了頭發,“人計嘛,我在行,于導也在云北,不管能不能幫上忙,我讓他出份力。”
“瑩瑩你先出去,去1709等我。”
陳瑩瑩哼了聲,有種不被重視的覺,有點造作的眼神瞪了眼葛自崇,踩著高跟鞋出門。
葛自崇把手里的煙滅了,吞吐著開口,“姐,我聽說,鈴鐺又進療養院住著了?”
宋清歌立馬警惕地看著他,“我沒找你,你倒是自己往槍口上撞,葛自崇,宋靈歌在戒毒所流掉的那個孩子,最好跟你沒關系,否則你給我等著。”
葛自崇從位置上起準備離開,“我怎麼會傷害鈴鐺,只是剛好過來了,想去看看鈴鐺。”
“那些年吸食的那些東西,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要什麼你給弄什麼,對你又沒那種心思,只是想著利用你來給辦事,葛自崇,你別去看了,提出什麼無理要求你要是慣著,那這段時間的心就白費了。”
“那行,那這事兒以后再說吧。”
宋清歌并非嫌棄妹妹,而是眼下事多,任何考慮都要周全。
“葛自崇,已經有兒了,且是被拋棄過一次的人,你覺得葛伯父會讓你娶這樣的人嗎?我只說一句話,給不了希,做不了家里的主,就不要去招惹,方面,經不起二次傷害。”
“你是為好,我明白,那我先出去了。”
晚上,宋清歌回冀家吃飯,倒是看見有客人在,徐紹亭的父親和繼母。
宋清歌笑著跟冀夫人打招呼,只淡淡地同徐紹亭的父母點了點頭。
冀夫人在廚房忙碌,宋清歌在里面幫忙,“舅母,今兒有客人在,而且紹亭跟他父親的關系有點張,要不今天別說那事兒了,翹翹馬上就要生孩子了,這個時候跟徐家鬧別扭也不好。”
“徐紹亭跟他父親怎麼還能鬧別扭,這事兒我一直也沒問過,但覺得他父親雖背地里做事不地道,但平常往,這個人還是溫儒的。”
宋清歌躊躇著道:“我也是聽說,當年周阿姨進門時,紹亭父母還沒離婚,將徐紹亭的母親送進了神病院盡折磨,后來紹亭長大人手里有了勢力,跟他父親就不怎麼聯系,去年我婆婆過世,他和父親的關系就徹底鬧掰了,舅母,我一個小輩不該傳這些閑話,您聽了就當過耳風,別往心里去。”
冀夫人心里也有數,看周歆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待人不夠真誠,笑里藏刀地耍手段。
“,你也是命苦,既然知道徐紹亭家庭這種況,怎麼還愿意嫁呢,你父親當年雖不是個東西,卻有錢有勢,你有事他的長,條件那麼好,非得找個這樣的,你也是傻。”
宋清歌這麼多年何嘗不后悔,但后悔多了也有點逆來順的習慣了。
“舅母,當時覺得我缺母,他缺父,兩個人同病相憐,或許會惺惺相惜,也沒想到會把日子過這樣,可能還是年紀小,閱歷沉淀得不夠富。”
“凈胡扯,晚上你多留會兒,等翹翹父母走了咱們再說紹亭的事,就算待會兒翹翹父母提起這事兒,你也先裝傻充愣地敷衍過去。”
宋清歌洗菜了手,冀夫人了兩張紙巾給,“好了,別在這忙了,你去你外公房間躲個清靜。”
“謝謝舅母,舅母,您對我好,我清楚,就算以后我和舅父起了爭執,也不會忘記您的恩。”
“傻孩子,快去吧。”
宋清歌從廚房出來,路過客廳,聽見周歆了一句,“紹亭沒規矩,他的妻子也越來越不懂規矩。”
宋清歌停下腳步,看著周歆,眼里有幾分蔑視,畢竟小三上位,誰都看不起。
“這是在長輩面前,我給您留面子,再有下次,徐紹亭可不會給誰留面子。”
周歆被懟,自然是不甘心,“還有點惦記徐紹亭呢,他能不能全須全尾地出來還是兩回事呢。”
宋清歌更惱,控制著自己才沒去端茶幾上的茶杯去潑人。
“徐夫人,我發現小三的一個共同特點就是賤。”
周歆立馬拍桌而起,被徐江涯拉了一把,“你跟個小輩計較什麼,怎麼越來越不分場合了。”
宋清歌去了外公臥室呆著,連吃飯也推拖著沒出息。
外公沒了呼吸機,時醒時睡的,家庭醫生來過一次,說老爺子這樣倒也好,或許臨走時可以沒有痛苦無聲無息地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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