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也看著樓下的宋清歌,“瑩瑩姐,我看著徐太太脾氣好的,也溫。”
“看著溫而已,做到這個位置上沒點手段誰信啊,在獄里蹲了四年,徐董都沒跟離婚,可見不簡單。”
宋清歌總覺得有人盯著自己,往樓上一看,剛好見送禮的那個小明星。
冀夫人也順著的眼神看過去,謹慎的拍了一下宋清歌的手,“這誰啊,你的朋友?怎麼賊頭賊腦的?不像正經人。”
確實不是正經人。
宋清歌笑了笑,“沒事兒,紹亭公司的簽約藝人,可能是想讓我幫著說兩句好話吧。”
“可要小心些這些人,他們圈子里得很,你要打定主意跟小徐好好過日子了,最好規范好他的私生活,他這個地位的人又沒什麼約束,你總要防著些。”
“舅母放心,我有分寸的。”
這日回家路上,宋清歌才把那個小禮盒拿出來,“今天在飯店吃飯見了下午那位演員,我也不知道什麼名字,往我手里塞了這個就走了,你幫我歸還給,或者理掉吧,無功不祿。”
徐紹亭瞅了一眼,想起來方才段宥提了一,旗下的幾個藝人在五樓跟制片方在吃飯。
徐紹亭冒出來一無名火,“段宥,你去跟趙凡森說一聲,跟旗下這些藝人講講規矩。”
給點臉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徐紹亭最煩別人牽扯他的家事。
段宥稱是。
宋清歌將禮盒放到中控臺上,手不知道到哪里,前排和后排相隔的隔板突然落了下來。
徐紹亭輕笑了聲,摟住宋清歌的腰,輕聲調侃,“歌兒這是什麼意思啊?”
“不小心到了,我看看怎麼升上去。”
“剛好,不用升上去了。”
宋清歌怎麼吃都不長,小腰不及盈盈一握,徐紹亭最攬著的腰逗。
他了一下宋清歌耳邊的碎發,“云北天寒地凍,去了要多穿服,你的主要任務是陪冀老爺子,管你妹妹那些破事,聽見沒有?”
“還有幾天才走,你怎麼現在就囑咐我,”宋清歌心虛的笑了一下,手搭上他的肩膀,“紹亭,你今天跟舅父說什麼了呀?”
“跟你沒關系的事,你不用心。”
徐紹亭著的下,笑容有些得意和邪魅,“只要你懂事,所有人都會安然無事,否則,歌兒也不想因為自己,讓別人敗名裂吧。”
“可是,可是我們之前不是說了,我們之間的事,不牽扯其他人嗎,舅父是問我們婚姻的事了,可我都遮掩過去了,他們以后都不會干涉了。”
徐紹亭落在下上的手繼續用力,猛地一下,讓話都說不利索。
“歌兒太看得起自己了,不是你的原因,我主要是針對徐江涯,這件事既然牽扯到了冀家,也是希冀家能好好約束約束他,歌兒,一個賢惠的妻子不應該多管閑事,我今天提醒你一次,不要有下次了,好不好?”
“可冀家要真被急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帆遠和翹翹離婚,翹翹也是你的妹妹,你忍心?”
“妹妹?”徐紹亭冷呵了聲,“我連爹都不認了,還會在乎這個小三生的妹妹?而且,不要小瞧了周歆的手段,能把兒送進冀家,想離婚,冀家做夢去吧。”
“那你就算是跟你父親過不去,可冀家是我的外祖家,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把冀家從這件事里摘出去?徐紹亭,我們要好好過日子,不就應該互相諒嗎?你既然讓我知道這件事,我就一定會求你,我們……”
“宋清歌,我答應你,不會涉及到冀家,只是給他們一個警醒而已……”
“可是……”
徐紹亭掐的下,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都卡在嚨里。
“沒有可是,你存的什麼心思,你清楚我也清楚,你只要安分,我會站在你的角度考慮問題,宋清歌,我有我的考量,不需要你來干涉。”
他松開手后,宋清歌自嘲的笑了一聲。
徐紹亭問,“你笑什麼?”
“我能笑什麼?”
“你沒笑是我笑的?”
宋清歌歪頭看向他,角著無奈,“我笑我自己不長記,跟一個冷的人講,也是,連自己孩子都不在乎的人,怎麼會在乎別人的親人,因為你自己從小缺,所以要把我的溫暖全撕破,徐紹亭,我開始懷疑我留在你邊乖乖聽話的意義了,無論我聽與不聽,你的手段是不會停的。”
“出自己的真面目了,不再繼續裝下去了?”
徐紹亭又想手去的頭發,被宋清歌一掌拍開。
“我裝與不裝你都從來沒信過我,我于你而言不過是一個小寵,是不如年輕的小明星聽話懂事,既然你喜歡看我痛苦,那你給我兩刀不是更直接嗎?何必呢,打著一些莫名其妙的名義行傷害之實,你不累嗎?對,你是不累,你還樂在其中呢,徐先生,要不要我自殘給您看,您更舒心啊?”
“你拿自殘來威脅我!”
“我威脅你?徐紹亭,我傷害我自己也了威脅你,你說這話可不可笑啊!我就告訴你,我在你面前演戲的每時每刻都覺得惡心,徐公館的一草一木都讓我惡心!我變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你!我恨你的心,從未有一刻停歇過!”
徐紹亭也不惱,冷靜的點了顆煙,狹小的空間里,故意吐著煙圈嗆,“這麼敢跟我撕破臉,是覺得自己有冀家這個靠山了?宋清歌,你好好考慮考慮,現在是在江城,現在是在我的地盤上,還有你父親留下的公司,還沒全辦完手續呢!”
“我知道啊,強龍難地頭蛇,那我該跪在徐先生面前,像個哈狗一般搖頭擺尾是不是?或者我現在回徐公館跪兩個小時,讓徐先生心?好放過我的家人?”
徐紹亭像是看潑婦發瘋一般的眼神打量,“我沒惹你,你犯什麼病跟我撒一通牢!”
孩子是徐紹亭心上的一刺,從提及孩子開始,徐紹亭就已經在震怒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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