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紹亭在南灣的別墅醉了幾天,幾個月嫂流照顧頌頌,好在沒出什麼差池。
將近一個多月,宋清歌都沒見著徐紹亭。
例假遲了半個多月,讓宋清歌有些不太好的猜測。
而這些猜測,在某天晚上看到底上的一抹紅時,心涼了幾分。
宋清歌立馬下樓去找了何英,“何姨,得麻煩您出門,幫我買個驗孕棒。”
何英嚇了一跳,隨后是又驚又喜,“太太,您有了?這可是大好事,先生肯定高興,老夫人在天有靈肯定也高興,太太,我去給先生打個電話。”
“何姨,您先去幫我買驗孕棒,出來結果再告訴他也不遲。”
“欸,好,我這就去,太太您多穿些服,別凍著。”
徐紹亭多日沒回來,若非何英在這里鎮著,怕是徐公館的下人都要有異心。
何英回來的很快,且有些興。
宋清歌拿了東西上樓,五分鐘,一分一秒的查著數,一秒一秒都是格外的漫長,看著兩支驗孕棒都是兩道杠,有些虛無力的坐在地板上。
和徐紹亭現在的關系,這個孩子來的有些不是時候。
出生在一個不幸福的家庭里會承擔多痛苦,一點一滴宋清歌都很清楚。
倘若真生下來,該怎麼辦。
宋清歌心里是真的沒有答案,做不到放下芥全心全意的接徐紹亭,也做不到全心全意接這個孩子。
何英還在外面掐著時間等,約莫著時間差不多,敲了敲門,“太太,您好了嗎?”
宋清歌從冰涼的地板上爬起來,疼的一。
忘不了那天在墓地,徐紹亭差點掐死。
拿著驗孕棒出門,宋清歌給何英看了一眼,“你讓他過來吧。”
商量一下孩子的去留。
徐紹亭是半個小時后過來的,彼時,宋清歌正在三樓的天臺上吹風。
宋清歌在傘下的椅子上坐著,被風吹的腦袋疼,看見徐紹亭推開玻璃門過來,心里卻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反擊。
“不知道徐先生說話,算不算話。”
“你指什麼?”
徐紹亭的臉上有些胡茬,靠近之后,周明顯的酒氣,熏得宋清歌咳嗽了一聲。
風很快將這味道吹散,宋清歌看著他薄涼的深,忽然質疑,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的離不開,到底是還是他心底的偏執。
宋清歌莞爾,倒也釋懷,“你說過,等我們有了孩子,就把清歌的孩子還給。”
“收拾東西,帶你去醫院做個檢查。”
“徐紹亭,你說二樓跳下去只能摔斷,三樓摔下去會不會一尸兩命。”
徐紹亭有些警惕的看著,生怕不防備真的跳下去一般,“你威脅我?”
“威脅,你也知道這兩個字怎麼說,如果不是你威脅我,我會坐在這里跟你說話?徐紹亭,你威脅我的時候,我是怎麼低聲下氣求你的?”將面前已經涼的牛杯子打在地上,“我乖乖喝那些坐胎藥就是為了今天,你以為我們還能回到當初,徐紹亭,我告訴你,早就不可能了!”
“你不知道和仇人同床共枕的,我每次躺在你的下,想的都是怎麼殺了你。”
“徐紹亭,可笑吧,我想要自由,還得用我的孩子來威脅你,此刻定然是后悔生在我的肚子里了。”
宋清歌說完這些話,有一種報復的快。
是真的可笑,明明無比惡心他,卻比誰都想要懷上他的孩子。
宋清歌想,自己怕也是快要瘋的神失常了,才能說出這麼沒理智的話。
徐紹亭忽然撲過來抓住的手腕,捧著的臉親,他的作有些兇,不知道是被咬的太疼了還是心里太難了,宋清歌的眼淚不控制的往下落。
“歌兒,我們就不能好好的嗎,你為什麼,就一定想著離開我呢,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聽聽,他的語氣多痛苦啊。
偏偏,宋清歌就要在他傷口上撒鹽,“是你負了我,是你先欠我的,我還有我的妹妹,還有頌頌,憑什麼我要在你邊浪費一生!”
“清歌,清歌,我不能沒有你了,你不能選擇離開我,我們還有孩子,我以后會對你和孩子好的,你也不忍心我們的孩子生活在單親家庭對不對?”
是,不希,是而本也不期待這個孩子的出生。
“你那天差點掐死我的時候,怎麼沒說不忍心呢,現在為了孩子來質問我忍不忍心,我到想問你一句,你惡不惡心!”
宋清歌藏在風口袋里已久的匕首,終于派上了用場。
將匕首用力的,一寸一寸的嵌徐紹亭的腹中。
“疼嗎?”
“這不及我的痛楚千百分之一。”
“憑什麼你的母親沒了我就要可憐你,誰可憐我了?我問問你,你們有誰可憐我了!”
而徐紹亭也像是瘋了。
握著的手腕,往自己的肚子上用力,將匕首狠狠的捅腹中。
“歌兒,只要你能消氣,我陪你一起痛,但是這輩子,你不可以離開我,永遠都不行!”
宋清歌推開他,撞到了椅子,自己跌跌撞撞的退了兩步。
“徐紹亭!你這個瘋子!”
不想跟瘋子生活在一起了,這樣下去自己遲早也會變瘋子。
而徐紹亭,捂著肚子上汩汩溢出來的,“歌兒,靈歌已經被冀家接走了,等你生下孩子,我會把頌頌送到冀家,歌兒,跟我在一起,你沒有后顧之憂了。”
“何英,何英!”
宋清歌崩潰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瘋了!都瘋了!
徐紹亭的傷口,需要到醫院去理。
這晚,給徐紹亭理傷口,去的是徐氏的私人醫院。
實則不過是徐紹亭把江城最大的那家醫院收購,并到徐氏的名下。
他手底下沒有可靠的私人醫生,所以干脆把醫院都變自己的。
醫生大半夜的幫宋清歌做孕檢,確認是否懷孕。
檢查結束后,等待結果需要時間,宋清歌去了徐紹亭的病房里等著,看著護士給他包扎傷口。
徐紹亭的傷口包扎好,躺在床上有些力,私人病房里,徐紹亭上的那酒味更加明顯。
他剛剛怕不是醉了,才會握著的手腕拿刀往自己上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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