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純扛著柳定卿,搖搖晃晃的往西邊的電梯上走。
但也不知為何,柳定卿明明看起來瘦弱得很,上也沒幾兩,可白純扛著走的時候卻也并不覺特別輕松,反而越走越踉蹌。
連重心也一直在往白純的上傾斜,甚至在上樓的時候,白純都險些被重心帶偏,摔倒在地。
“賤人,重死了!”
白純憋紅了臉,暗暗咒罵。
好不容易把柳定卿帶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前,摁了摁門鈴。
片刻后,一個頭大耳的禿頂油膩男開了門。
“張總~”
白純帶著討好的笑容看著張雷,走進房間,把柳定卿扔到白的大床上。
“您看,這就是我說的那個長得比我還要好看的人兒,怎麼樣?夠漂亮吧?”
張雷住了柳定卿白皙的臉龐,瞇瞇的欣賞著致的五,毫都沒有注意到柳定卿的眉微不可查的輕皺了一下。
“不錯不錯。”
張雷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姑娘長得確實很,瞧瞧這小臉蛋……”
“您喜歡就好。”
白純看著在床上一不任人宰割的柳定卿,神有些激,一想到一會兒柳定卿也會經歷那些不堪目的事,心里就浮起了強烈的快意。
活該,活該!
憑什麼柳定卿這個賤人出道后就這麼順利,而卻只能以侍人!
就要讓柳定卿變臟,讓柳定卿嘗嘗曾經經歷過的噩夢有多惡心,讓柳定卿這輩子都不敢出去見人,都沒臉再站在盛齊修旁邊!
“那張總,柳定卿這樣的人我可是已經給您帶來了,那您曾經答應過我的事兒……”
“放心吧,答應了你的事,我肯定會做到的!”
張雷現在的眼睛都在了柳定卿上,有些不耐煩的道,“不就是讓你下一步戲繼續和盛齊修合作,再拿錢給你買水軍嗎,小事!不過這次你要是再作幺蛾子,自己把事給搞砸,那可就別再找我幫忙了!”
“真是謝謝您了,您放心吧,我這次肯定不會搞砸的!”
白純慢慢的退出了房間,“那張總,您就慢
慢吧,春宵一刻,我可就不打擾您了。”
而在離開房間后,白純瞬間就拉下了臉,眉眼中都是藏不住的厭惡與嫌棄。
“真是個死種馬!只會用下半思考的油膩猥瑣男,惡心的我都要把隔夜飯吐出來了!”
踩著小高跟,噠噠噠的往樓下走。想到在房間里會被那猥瑣男折磨一整夜的柳定卿,的心又不由得好了起來。
“活該,這都是你我的,賤人就該配種馬……”白純一邊破口詛咒著柳定卿,一邊掏出手機給林思如發消息。
過了十幾秒,林思如那邊就傳過來了一條消息。
看著手機屏幕上傳過來的那兩行字,白純角上揚,笑的一臉燦爛。
可現在明明是在發自心的歡笑,看起來卻比剛才罵人時還要丑陋不堪。
白純剛要收起手機,回到自己的房間敷個面的睡個容覺。但忽然,一只大手從背后了過來,瞬間就捂住了的口鼻,直接把拖黑暗中。
白純被嚇了一跳,用力的著捂住自己的那只手,拼命地掙扎反抗,但卻是徒勞無功。
被拖了一個昏暗的房間中,只聽咔噠一聲,房間的門就被人鎖住了。
而捂住口鼻的那只手也隨之松開了。
呼吸重歸暢通的白純大口大口的著氣,可還沒等回過神來,一個強有力的掌就又迎面呼來,重重的落在了的臉上。
白純的臉蛋上瞬間出現了一個五指分明的紅掌印,都被打懵了。
“我想打你已經想了很長時間了,今天可算是讓我抓到了機會。”
陶雪晴晃了晃脖子,慢慢的從影里走了出來,對白純出了一個極其反派的森笑容:“賤人,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把你對小春干的事全都給我代清楚,否則……”
沖旁的幾個高
壯的男人使了個眼,為首的黑男人秒懂,趕遞上來了一把銀的匕首。
“小姐,請。”
陶雪晴拿著匕首,跟玩轉轉筆似的,靈活的在手里轉了個漂亮的圈,隨后攥住刀柄,不輕不重的拍了拍白純的臉蛋,笑的更加猖狂邪惡了。
“你這張臉啊,也就這雙眼勉強能看得過去了,不如……讓我挖出來玩個幾天?玩膩了再還給你。”
“你覺得怎麼樣啊?小賤人白純。”
而此時的另一邊——
“嗷——”
張雷跪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不止。
“姑,姑……對不起姑!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千萬別撅我的手指頭頭頭頭頭頭——啊!!”
張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拇指也被這個年輕弱的直接九十度掰彎,再次發出了悲愴難耐的慘聲。
“什麼?”
柳定卿直接把張雷五分鐘前才拿出來的一些“電玩”塞到了他里,皺眉道:“閉,再嗷嗷喚我還撅你手指頭!”
張雷瞬間停止了哀嚎慘,他上赤,子的拉鏈也沒有拉上,就保持著這個詭異離譜的樣子跪在地板上,嚨里還不斷發出嗚咽的啜泣聲。
五分鐘前,他剛準備著要好好和床上的人親熱親熱,他子都到一半了!卻沒想到上一秒還躺在床上雙目閉昏迷不醒的人兒,在下一秒就一個鯉魚打從床上翻坐了起來,還一腳踹在了他的命子上。
接下來的五分鐘,就是柳定卿單方面對張雷的持續暴打輸出,以及持續的言語訓斥輸出。
“你剛剛要干什麼?你剛剛要干什麼!你這人年紀不大,怎麼心思這麼骯臟齷齪?!”
“這小姑娘……不是,我才多大啊!你就想那些事,你臟不臟?啊?你的心臟不臟!”
“你這麼做,對得起把你生養長大的爹娘,對得起你的妻子兒,對得起警察先生們的教誨嗎?!你這個殺千刀浸豬籠的腥的丑貓!”
“我今天非得替你爹媽好好教育教育你,我非得把你的手指頭都給撅斷咯!!”
愛情是一根刺,長在心上時會疼,拔掉它時會流血。 但再久的傷痕隨時間的流逝總會慢慢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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