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該出現在片場,而是應該漂浮在金夏湖畔上,等著被人打撈上來對嗎?”
柳定卿的聲音不算特別大,但是比起往日的和,多了一堅毅和憤怒。
瞬間吸引了周遭不工作人員的注意。
白純神一變,扯了扯角,急忙出一個笑容解釋:“柳姐姐,你這是什麼話啊,我昨天不過是有事沒來得及去而已,至于這麼大氣嗎?你脾氣這麼好,應該不會為這點小事跟我斤斤計較吧?”
“如果只是你爽約,那我確實不會跟你計較。”
柳定卿看著,“但是白純,你昨天僅僅只是爽約而已嗎?你還干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清楚!”
白純臉上的笑差點掛不住,強迫自己穩下心神,道:“我什麼也沒干啊……柳姐姐,你沒必要這樣吧?我昨天不就有點事耽誤了,沒去找你,也忘了跟你說一聲了嘛,你至于這樣咄咄人嗎?你怎麼這樣啊嗚嗚……”
說到后面,眼眶都變得通紅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地上掉。
柳定卿看的忍不住想笑,白純這虛偽勁兒要是用在演戲上,那何至于被李江罵啊,說不定還能拿到那個什麼什麼金的小人!
有路過的工作人員見白純哭的實在是可憐,忍不住了一:“那個……你們有事好商量啊,別吵架,小柳妹妹人好的,白純你多讓著點……”
正在痛哭博取同的白純聽到這句話瞬間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你在說什麼?你沒看見現在哭的人是我嗎?!什麼讓我讓著一點?是在欺負我好嗎!”
工作人員嫌白純嗓門大,往后靠了靠道:“哎呀,小柳妹妹人好的很,怎麼會欺負你呢,你們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你也別不就哭,穿出去萬一讓人誤會了小柳妹妹可就不好了……”
他說完,生怕白純再扯著嗓子吼,匆匆的跟柳定卿打過招呼后就火急火燎的離開干自己的活去了。
在片場里工作的人好歹也從事相關行業很多年了,看一個演員的脾氣秉看的還是準的。通過這些時間的相,工作
人員也都大概了解到了柳定卿和白純的格。
他們不是瞎子,他們有腦子有智商有眼睛。
要說柳定卿欺負白純……呵呵,這必然不可能!
白純見沒一個工作人員為自己說話,大多數還都在看戲,于是哭的更兇了。
知道的人清楚這又是在做妖,不知道的路人還以為柳定卿怎麼了呢!
“這怎麼著一堆人呢啊……哭什麼這是?”
李江察覺到這邊的異樣,覺走了過來。
白純抹著眼淚,避重就輕,“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柳姐姐了,一來片場就對我沒好氣的說話,還污蔑我……”
李江就沒明白白純到底在說什麼,于是轉過頭,看著柳定卿,緩聲道:“定卿,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柳定卿了心里的怒氣,道:“昨天白純跟我說讓我陪對戲,我同意了,說行,那咱們就在片場對唄,但說什麼有人來找了,沒時間,說等晚點再聯系我對戲,我也答應了。”
“然后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吧,給我發了消息,讓我去金夏湖畔跟對戲,你們看,這就是發給我的短信——”
柳定卿掏出自己的手機,把昨天晚上白純發給的短信找了出來,讓李江看。
李江看的眉頭直皺,“大晚上黑燈瞎火的,為什麼非要去郊區對戲啊?金夏湖畔那邊我記得也沒什麼人啊……”
“對啊,我也覺得奇怪。”柳定卿道,“而且我一個老……呃我一個孩子,大晚上出去總會害怕吧,我就帶了一點防用的工出去了,結果我在湖邊等了半個小時,沒等到白純,反而等到了兩個男人!”
柳定卿憤憤的說著事的經過。
“幸好我當時帶了防工,才沒讓他們怎麼樣,我把那倆男的打倒后問是誰派他們來的,他們說不知道,聯系他們的那個人只給了他們地址和錢,讓他們來金夏湖畔把我弄毀容!但當時知道我在金夏湖畔的,除了白純就沒別人了!”
柳定卿說的頭頭是道,時間脈絡,事原委說的都非常清晰。
李江的眉頭皺的更了。
如何柳定卿說的是真的,那白純簡直太可怕了,居然找人要把柳定卿的臉弄毀容!
對要上熒幕表演的藝人來說,臉就是本錢,沒了一張漂亮的臉蛋,那們的前程也就都毀了!
盡管可以靠醫恢復如初,但上也會被掛上整容臉的標簽,敗壞路人緣!
“撒謊!”
白純慌忙的道:“李導,柳定卿是在撒謊!是,我確實是想找跟我對戲來著,但我當時又臨時有點事才沒來得及過去的啊,至于柳定卿說的那兩個男人……我本不知道是誰啊!說不定就是柳定卿故意編造出來污蔑我的呢!”
“我閑的沒事干污蔑你個黃丫頭干什麼?!”
柳定卿直接掏起了自己的兜,“我有證據!昨天我把那倆男的打了后,我還錄下了小視頻,里面有他倆的那個證詞……李導你看!”
柳定卿把錄音筆和微型攝影機都掏了出來,一腦的塞到李江手里。
李江角一,“你這……準備的倒還充分的啊。”
“昂,那可不。”柳定卿自豪的說,“這都是我上網查的,說出去的時候隨攜帶錄音筆和攝像機能記錄證據,還是網友們的力量大!這科技發展就是快啊,連能錄音的筆和錄視頻的小相機都有了……”
李江打開微型攝影機,里面先是一片漆黑,隨后又逐漸清晰明了起來了。
一個頭男,一個矮個男,跪在湖畔岸邊,面對鏡頭,他們鼻青臉腫,痛哭流涕。
“有人跟我們說,把柳定卿的臉弄毀容就會給我們一筆錢,最好還把打的站不起來,所以我們才過來的……”
“我們……嗚嗚,我們是人指使來打柳定卿的嗚,柳定卿打我們…完全是正當防,嗚嗚我們活該挨打,嗚嗚活該流……”
“嗚嗚我要找我媽,我要告我爸嗚哇……”
李江目瞪口呆的看完,柳定卿滿臉都寫著求夸贊:“怎麼樣?證據!這倆男的當時就是人指使來找我的!”
李江摁了摁眉心,消化完這一系列令人頭大的信息后,緩緩看向白純。
“白純,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黑暗中,他鉗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手指緊緊攥住床單,自輕自賤“知道名字又如何?你只要一分不少的把錢打到我卡上就行了。” 本以為拿到錢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當一切沒有發生。 誰知那古怪男人從此卻陰魂不散的纏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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