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七月最後幾個小時,求大家紅支持。
屋子裡說著話,連葉兒就在一邊聽,一邊打量王家的幾口人,尤其是王家的這位姑娘。別看王家老爺子面黧黑,王家的兩位姑娘卻都白淨的。
連葉兒雖然坐在那不說話,可週氏早就看不順眼了。
“葉兒,你娘那,不是說要來幫著做飯嗎?”因爲王家的人在,周氏今天格外的給面子,雖然心裡有氣,可對連葉兒說話的口氣卻可以說得上是和。
“啊,家裡有點事,我娘一會來。”連葉兒隨口敷衍道。反正說了家裡有事,到時候趙氏不來,就說是被事絆住了腳。
可週氏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有啥事,還能比這個事更要。”周氏就轉向了連守禮,雖然沒有發火,但語氣中已經帶上了責備,“提前都說好了,是沒往心裡去是咋地?”
“不能,都說好了,肯定是有事,一會就能來。”連守禮早就知道,趙氏和連葉兒都不會來幫著做飯的,但是他自始至終,都沒敢跟周氏說。現在,也只得順著連葉兒的話茬敷衍。
“一會,這都幾個一會了!”周氏的臉就沉了下來,好在終歸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一個要做婆婆的人,也要給親家留下一個慈祥和藹的好印象,因此,雖然心裡有氣,還是將斥罵的話嚥了回去。
“老三啊,葉兒別在那坐著了。出去幫二伯孃、大嫂燒火去。”周氏並不直接支使連葉兒,而是對連守禮吩咐道,“沒看六郎和芽兒都比小。人家都在那幹活那,二伯孃好幾回了。興許我這做的不該說,可你這一個丫頭,也別慣的太懶了。”
周氏這麼說著,還用眼角夾了連葉兒一下。
連葉兒可以對周氏的話置若罔聞,但是連守禮卻不能。
“那個……葉兒,去。幫著乾點活去。”連守禮就對連葉兒道。
連葉兒早就打定了主意,絕不幫著幹活。但是周氏已經那樣說了,而且連守禮也發了話。要再坐在這,首先連守禮面子上就不好看,而且這也給了周氏機會,可以當著這些人的面貶斥懶惰之類的。
不能吃這眼前虧。連葉兒年紀雖小。卻極機靈。知道不能在屋裡待下去了,好在能看的,都看到了,也聽了不東西,是時候該離開了。
“哎。”連葉兒痛快地答應了一聲,就下了地,從屋裡出來。
外屋裡,何氏、蔣氏。還有連芽兒、六郎都在忙碌著,何氏看見連葉兒出來了。就呀了一聲。
“你這孩子,你這屁咋就那麼沉那。”何氏對連葉兒道,“招呼你幾回了,你就坐在那不。非得老太太說你,你才。你娘那,是不來了是咋地?……趕的,你先把這菜剁了,一會你換六郎燒火,他燒不好。”
也許是人逢喜事,何氏今天說話聲音格外高,也格外的利落。
奈何,連葉兒本就不買的帳。
“你還說誰屁沉,要說屁沉,咱這十里八村的,你認第二,都沒人敢認第一。”連葉兒毫不客氣地對何氏道,“你要是能幹,就這點活,你還用得著誰啊。這要是我娘,一個人就幹過來了。“
連葉兒一邊說,腳下卻不停地就往外面走。
“你別指別人了,你自己個多鍛鍊鍛鍊吧。別啥也不會,淨想著有了兒媳婦,你就啥也不幹,擎等著兒媳婦伺候你。”
連葉兒的話音不高不低,說完這些話,已經出了前門。
何氏被連葉兒的話頂了個倒仰,還不識相,覺得被個小丫頭給頂撞了,就要追出去跟連葉兒理論。還是蔣氏機靈,在旁邊瞧的清楚,知道連葉兒今天是不會因爲四郎相親,而給何氏等人留面子的,如果何氏追出去跟連葉兒理論,連葉兒再說出些什麼來,們兩個人拌吵架讓人笑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怕還會影響王家人對這門親事的態度。
“二嬸,算了,那屋裡還有人那。”蔣氏拉住了何氏,小聲地勸道,“你別和小孩子計較,讓人家看著不好。葉兒家裡肯定是有事。一會這活我多幹點……”
何氏雖然裡還嘟嘟囔囔,最後倒真是沒有追出去。
……
連蔓兒幾個人正坐在炕上坐針線,一邊說著話,就看見連葉兒從外面回來了。
“剛纔我們還說,葉兒咋去這半天沒回來。葉兒上,上炕暖和暖和,喝口水。”吳王氏見連葉兒回來了,格外熱地招呼道。
大傢伙就都笑,吳王氏剛纔說連葉兒好信兒,其實自己的好奇心一點都不比連葉兒,尤其是在這樣的事上。
“咋樣,人接來了沒有?”等連葉兒上炕坐了,張氏就問道。
“接來了,我去的時候剛接回來。”連葉兒喝了口水,又了口氣,就笑著應道。
“方都誰來了?”
“那姑娘長的啥樣?”
“兩方說的好不好,看樣子能不?”
大家就都搶著問道。
“方來了四個人,是那姑娘大姐和大姐夫趕驢車送們來了,姑娘爹也來了。”連葉兒就答道,“那姑娘長的吧,個頭不太高,白淨的,大眼睛。”
莊戶人家的審一般比較質樸,白淨,大眼睛,在莊戶人家看來,就是很好的相貌了。
“白淨,還大眼睛,那長相說啥也差不到哪去。”張氏就道,“一開始說這個,我還猜疑那姑娘長的有啥缺陷啥的,沒想到,人家長的還不錯。這算是攤上一門好親事。”
“們那邊日子過的難,都樂意嫁到這邊來。”吳王氏就道,“那咋樣,四郎他們看著樂意不樂意?”
“我看他們都樂意的,應該是看上人家了。”連葉兒就道。
“那姑娘家那,看著樂意不?”張氏就問。
“我沒看出來。”連葉兒想了想,就說道。連守義一家幾口的態度很明顯,而王家人的態度就含蓄的多。連葉兒畢竟年紀還小,這種事還真說不好。“那姑娘都沒咋說話,就爹和姐夫說話了。”
“姑娘家到男方來相看,可不都靦腆咋地。”吳王氏就道。
大家又接著問連葉兒,連葉兒就將看到的、聽到的都說了,還說了四郎當著王家人的面吹牛、說大話的事。
“這可吹大發了!”聽見四郎對王家人說在城裡做管事,一兩年還要盤個鋪子下來,一屋子的人就大吃一驚。“他這麼吹,人家姑娘家還不會打聽嗎?再說了,以後過了門,這牛皮破了,兩口子過日子,可咋收場?沒有這麼吹的!”
“四郎這孩子,咋越大越沒正行了那,吹牛撒謊,隨口就來。”張氏搖頭道。
“要是一般踏實的孩子,也不能朝你們又借大車,又借騾子的。”吳王氏就道。
“說這個我就一肚子氣。”連葉兒氣鼓鼓地道,“四郎他不會騎騾子,還非得要騎,那有馬車他也不坐,非得讓人給他牽著騾子。我四叔家就派了個趕車的去,人家趕車,哪能還給他牽騾子。他最後是讓我爹給他牽的騾子!”
“啥?”連蔓兒吃驚道,“他們去接王家的人,四郎騎騾子,那車空走,然後我三伯就在前頭給他牽騾子?”
“是。”連葉兒點頭。這件事,還是從老宅出來的時候,連蔓兒家那個趕車的夥計告訴的。“他是誰大爺還是誰祖宗啊?他憑啥讓我爹給他牽馬墜蹬的?他也不怕折了壽?我爹也是,他咋就那麼好說話那!”
“哎呦,這大冷的天!”吳王氏就嘆道。
“你爹還在那兒那?”趙氏臉上也有些不大好看,就問連葉兒道。
“在屋裡坐著那。”連葉兒點頭道,“我一去,芽兒娘就問我,你咋沒去,就等著咱們給幹活那。我在那屋裡坐了一會,了我好幾回,好像沒有咱們,那飯就做不了,媳婦就娶不上了似的。”
“出來的時候,還想支使我幹活,還數落我。我沒讓著,我把給說了。”
連葉兒又將周氏如何支使,何氏又如何數落,是怎樣頂了何氏的話學說了一遍。
“就欺怕,一家人都那樣,巧使喚人。我頂了,也沒敢咋地。”連葉兒最後還道,“我那時還不知道四郎讓我爹給牽騾子的事,要是知道,我要說的話還多著那。”
“這丫頭,以後你們頂門立戶,也不用別人,就葉兒這丫頭就夠了!”吳王氏就笑道。
連葉兒了讚揚,心裡自然高興,不過一想到連守禮被四郎支使的事,就又高興不起來了。
“……哪有這麼辦事的?”連蔓兒知道連葉兒在想什麼,“沒大沒小,沒輕沒重的。娘,這也給咱們提了個醒兒。等我爹回來,就跟他說,以後搭理四郎。他現在還懼著我爹一點兒,要是慣了,我爹也是好脾氣,他非得踩著鼻子上臉不可。”
“娘,要不咱這就打發人,把車和騾子都回來。”
……
七月最後一天,請攢了紅的鞋給予支持,爭取榜上更好的名次,謝謝大家了!(未完待續。)
章節報錯
穿越三國,陳揚繼承了一個在許都無人問津的小酒館。有一個叫做老曹的顧客,經常來光顧這家酒館。也許是陳揚經常吹噓自己有多厲害,老曹每一次到來,都喜歡問這個問那個。“天下之大,何人能稱之為英雄?”“陳掌櫃,這下邳城如何能破?”“劉備以仁義為劍,站在道德頂峰,該如何殺?”……麵對這些問題,陳揚隨口閒扯,卻不知道,他這些話,在逐漸改變整個三國的格局……
楚洛身為21世紀的天才毒師,卻一朝穿越,成了個被惡毒嫡姐毀容替嫁的小可憐。 傳言太子殘暴不仁,所有人都幸災樂禍,猜測新太子妃能活幾天。 結果萬萬沒想到,楚洛不光活了下來,還治好了臉,被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寵在心尖尖上。 一眾嫉妒的惡毒炮灰前僕後繼冒出來,卻見某太子微微一笑,反手刺穿了眾炮灰胸膛。 轉身看向自己的小嬌妻,將染血的帕子跟長劍藏在身後,笑得溫柔乖巧。 “說好的不再隨便殺人呢?” “乖,孤怕你手疼。”
華櫸穿越到水滸世界的大宋,無意中救了徽宗,從此開啟獨攬朝政的權臣之路。 除奸臣,罷貪官,平強寇,橫掃遼金西夏,收服四夷。 “朕封華卿為宰相、樞密院使,總領朝政,今后朝政大事皆交給華卿處理,不必再向朕請示。” 誰說權臣只能擋道,權臣也能護國保民,安定社稷。
現代青年王冰穿越回明朝,竟把自己坑成了萬曆的小舅子! 可外戚也照樣能夠執掌羽林,管軍治民! 西平寧夏,北收河套; 東逐倭奴,南消土司...... 在王冰這個大明冠軍侯的征伐之下,漢家榮光再耀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