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什麼事?”連蔓兒忙問道。還真想不出,有什麼是張氏知道,而不知道的事。
“我也是猜的。”張氏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前兩天,你三伯孃來咱家串門的時候跟我說的。好像是二當家的兩口子,想要銀鎖嫁給四郎,說是親上做親。”
“啊?”連蔓兒和連枝兒都是大驚,“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是芽兒娘上葉兒家,跟我三伯孃說的?”連蔓兒就問張氏,“咋沒聽葉兒跟我說過啊?”
“這事葉兒也不知道。”張氏就道。
那天何氏去連葉兒家,正趕著連葉兒出門去了,不在家。何氏就跟趙氏嘮叨起了四郎的婚事。覺得四郎跟銀鎖年貌相當,而且還是親上做親。趙氏就將這件事告訴了張氏,之所以沒跟連葉兒說,是覺得連葉兒小小年紀,不適合這方面的話題,也沒必要跟葉兒說。
“你三伯孃跟我說了,我也沒往心裡去。”張氏就又道,“銀鎖娘那心可大著了,這兩年,給銀鎖說親的也不,都沒看上。那些個,還都是縣城裡的,多有點家當。老宅現在有啥?二當家的兩口子有啥?四郎有啥?說啥親上做親,人家本就不可能看上二當家的那兩口子還有四郎。”
“二當家的兩口子都是啥樣人,那都是淨想佔便宜,不想吃虧的人。想讓四郎娶銀鎖,他們想的是好。可本就是行不通的事。我琢磨著,他們也就是自己個想想,絕不敢真提出來。可今天這樣。實在想不出別的由頭來,我猜也就是這件事。”
連蔓兒覺得這件事有些出乎意料。這個年代,婚假的事講究個擡頭嫁、低頭娶婦。也就是說,孩要高嫁,男孩要低娶。當然,這也並不是絕對的。
而老宅與連蘭兒家,這些年來往。外人怎麼看先不說,但是在老宅的周氏和連蘭兒的眼睛裡,都是連蘭兒家的地位和門檻要高於老宅的。而連蘭兒的。是絕對不會讓閨低嫁的。這些年,連蘭兒有意無意表現出來的態度也證明了這一點,連蘭兒對銀鎖的婚事的期許是相當高的。
而老宅的衆人,在周氏的轄制下。也都習慣了低連蘭兒一頭。
而如今。老宅更加的沒落了,在這種況下,連蔓兒就沒想到,連守義和何氏竟然生出了讓四郎娶銀鎖的念頭。
不過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事,能讓連蘭兒跟老宅鬧翻了。
“等會聽小慶回來咋說吧。”連蔓兒就道。
孃兒三個又說了一會話,小慶就從老宅回來了。
“怎麼樣,打聽到什麼?”連蔓兒將小慶進來。問道。
“……婢子去的時候,他們正吵吵那……”小慶忙稟報道。
小慶按照連蔓兒的吩咐。挑了兩碗菜用食盒裝了,就往老宅去。一走進老宅的大門,就聽見從上房屋裡傳出來的爭吵聲。
“……憑啥看不上四郎?四郎不是親侄子,這親上做親,有啥不好的,憑啥不答應?還甩臉子走了,是想咋地,是想跟咱老連家斷道是咋地?”小慶首先聽到的,是連守義的大嗓門在吵吵。
“……這些年,我都不惜的說。沒借咱老連家的。當初我大哥風那會,那跟我大哥那一都的多近來著,你們不知道的好都撈了不老。就花兒辦嫁妝那一件事,在裡頭,就撈了不下二三十兩銀子!”
“用著咱,就臉朝前,用不著咱了,那就屁朝前了。你從太倉也沒撈啊。不說銀子,就是那尺頭、首飾,就沒撈。看我大哥從太倉回來之後,搭理我大哥了?沒用了,能搭理嗎?不搭理我大哥,看人家老四過好了,就去結人家老四了。”
“人家老四可沒給過啥好臉。今天咱提讓四郎和銀鎖親上做親,就不樂意了,說不是這個事。那當初不是,要把銀鎖說給五郎,要跟五郎親上做親?那個上趕著的勁兒,不還捎信兒給我爹,讓我爹給做主啥的。後來也沒跟我娘跟前嘀咕。
“也就人家老四家這件事上主意正,沒法子了,不敢提這件事了。”
“憑啥看不起四郎,憑啥看不上咱老連家?自己個不是從老連家出去的,沒從老連家撈好。平常說的啥都好,有事要用著了,就扭臉不認人。”
“四郎現在有差事,配銀鎖綽綽有餘的。不念別的,就念是連家的閨,這些年沒從連家得好,也應當把閨給四郎。”
“還別瞧不起誰,四郎那是老四的親侄子,是五郎的親哥,那往後,好都不了的,不趁現在好好結著,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還……”
“就他一個人吵吵,別人那?”連蔓兒就問小慶。這件事,還真就讓張氏給猜對了。
“就他跟老太太倆人吵吵的。”小慶就道。
“老太太吵吵啥了?”張氏就問。
聽小慶說的這個形,可以猜得出來,應該是連守義提的婚事,然後連蘭兒被氣走了。這種況下,一邊是孫子,一邊是外孫,一邊樂意這門親事,一邊不樂意,連老爺子和周氏就有點被夾在中間的意思。
老兩口子要表態,都要十分小心。爲了一方和另一方爭吵這種事,尤其是跟孫子這邊爭吵,一般人都不會這麼做。
但周氏從來就不是一般人。
連蘭兒帶著銀鎖回孃家來,因爲四郎在縣城上工,在連蘭兒家住了幾天,在周氏眼中,連蘭兒就越發的勞苦功高。周氏依舊像往年一樣,早在年前,就從過年的、菜中挑了最好的留出來,讓人遠迎告接地將連蘭兒給接進了門。
一開始,大家都高興,尤其是連守義、何氏和四郎格外的殷勤,這讓周氏心裡很滿意,當然,面上是絕對不會出來的。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出乎的意料之外。
連守義竟然跟連蘭兒說起了四郎的婚事,還說四郎和銀鎖般配,要兩家親上做親。連守義與連蘭兒說這件事的口氣,竟然還有一些強,竟打算要將婚事立刻就定下來。期間,連守義還當著連蘭兒的面,說了些連蘭兒靠著連家的話,而且還提到連守信,很有種用連守信服連蘭兒的意味。
連蘭兒就要帶著銀鎖走,飯都不吃了。連守義和四郎還要攔著連蘭兒和銀鎖不讓走,是看著不對勁,上前干涉,連蘭兒趁機才帶著銀鎖走了。
大閨過年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這樣走了,周氏自然不高興。而連守義當著的面,這樣把連蘭兒的皮,周氏更覺得自己臉上無。
連蘭兒在連家沒地位、沒面子,就相當於在連家沒地位、沒面子,周氏怎麼能得了這個。可偏偏連守義說的那些,還都是實。
這就更了不得了。
周氏本來就很講理,這回更無理可講,索放開了撒潑。
“老太太就罵二當家的兩口子,”小慶就道,“罵的可邪乎了,還、還罵四郎是……癩蛤蟆想吃天鵝……”
周氏如何罵連守義、何氏和四郎,小慶並沒有詳細地學說,不過看小慶出來的隻言片語也能猜到,周氏罵的肯定很過分。
周氏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在氣頭上,什麼話都罵的出來,本就不去想的話會有多傷人,也不會考慮後果。反正只是在自家的炕頭上,罵自家的兒孫,罵完了,心裡痛快了,事也就拉倒了。的兒孫,被罵了,自然是白罵。
竟然都罵四郎癩蛤蟆想吃天鵝了,那還有什麼話是罵不出來的。
說周氏罵的邪乎,可以想象是有多邪乎了。即便小慶是連家丫頭裡最潑辣的,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周氏很多罵人的話,都學不出口。
“你去了,們還一直罵、吵吵?”張氏又問小慶道。
“嗯。”小慶就點了點頭道。小慶進了老宅的院子,是在外屋的蔣氏看見了,將迎了進屋。屋裡正在吵架,小慶自然不好進去,就將菜給了蔣氏,讓傳達,然後又跟蔣氏嘮了兩句,知道了事的來龍去脈,這纔回來了。
小慶回來的時候,老宅裡的吵鬧還沒有停。
“那這以後,四郎再去城裡上工,可就住不銀鎖家了。”連蔓兒聽完了小慶的敘述,就說了一句。
晌午,下人進來問要不要開飯,孃兒幾個就將這件事放在一邊,在屋裡擺了桌子,一家人團團圍坐,高高興興地吃了一頓飯。
飯後,吳家興和連枝兒又在連家坐了半晌,還是張氏催促著,讓兩人回去了。
本來,吳家的意思,是讓小兩口在連家待一整天,好好陪陪連守信和張氏的。可張氏心急知道連枝兒是否有了孕,才催小兩口回去,好快點找郎中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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