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郡王說話聲不小,四下將士都聽見了。
將士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是他們聽錯了嗎?
南安郡王剛剛說了一個“再”字。
他們之前有把鎮北王世子吊起來嗎?
這麼大的事按理很轟纔對。
鎮北王世子沒娶世子妃之前,中劇毒,不能武,這麼脆弱,借南安郡王他們幾顆膽子也不敢把他吊起來。
應該是進了軍營之後的事了。
南安郡王他們雖然無形無狀,行事大咧,但把人吊起來的時候還真不多。
爲數不多的幾次大家都有印象……
將士們頭接耳,議論紛紛。
最後大家懷疑南樑長寧侯世子是謝景宸易容假扮的。
雖然遭遇了雪崩,但畢竟沒有真出事,就算傷筋骨也不會現在纔回來,論醫,誰比的過鎮北王世子妃啊?
在外養傷那是鐵定說不過去的,易容混南樑倒說的過去。
南樑糧草不就被燒的莫名其妙嗎?
雖然當日和長寧侯世子一起被活捉的還有一男子,但那男子被打的更重,而且是在軍中大帳的刑。
關於刑,大家都覺得王爺不會捨得自己的兒子,東鄉侯這個岳父不會捨得自己的婿……
哪個岳父敢對婿這麼差的,不怕兒沒好日子過嗎?
做爹的就更捨不得揍兒子了,尤其兒子還險些遭遇雪崩而亡。
至於杏兒當衆長寧侯世子,一定是給別人看的。
既然易容假扮,肯定要扮個有分量的,長寧侯世子這個施大將軍的外甥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尤其施大將軍去投奔趙大爺,軍中早有傳聞趙大爺和東鄉侯府關係好,鎮北王妃是南樑東臨王府衡郡主。
嗯。
一定是世子爺易容長寧侯世子的模樣勸服了施大將軍投靠趙大爺。
這些猜測傳蘇錦和謝景宸耳朵的時候。
謝景宸心有多累就不說了。
謝景宸沒理會南安郡王他們,邁步進大帳給王爺和東鄉侯請安。
南樑都掛免戰牌十幾天了,軍中也沒什麼戰事需要商議,大帳掛的地圖都不是邊關的,而是攻打齊王的。
等邊關的事了了,東鄉侯就要帶著飛虎軍去找崇國公報仇雪恨了。
王爺問了問趙詡的況,謝景宸把知道的都告訴王爺,王爺和東鄉侯互一眼。
雖然王妃的份沒有公然承認,但流言四起,如今趙詡起兵,南樑高掛免戰牌。
王爺和東鄉侯覺得這戰沒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但難保朝中大臣不會多心,懷疑他們是故意把南樑留給趙詡……
南樑這塊,大齊想吞,但北漠絕不會同意啊。
真要打起來,大齊就算版圖擴展,可百姓們家毀人亡,至要修養五六年才能恢復到現在,甚至可能更久。
五六年,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王爺擺擺手道,“回營帳歇著吧。”
謝景宸一顆心早不在軍中大帳了。
營帳前,蘇錦在曬藥材,謝景宸大步流星的走過去。
蘇錦一轉,他就將抱住了。
太久沒見了,心都想融化了。
只是他越用力,蘇錦推他也更用力,沒見這麼大的肚子啊,抱的難。
謝景宸鬆開胳膊,蘇錦著肚子瞪他道,“著我肚子了。”
四下將士們笑。
蘇錦再厚的臉皮也架不住那麼多人圍觀啊。
轉進營帳了。
謝景宸跟過去,杏兒轟人,“去,去,去!”
“都離遠點兒,我家姑娘臉皮薄著呢!”
將士們鬨笑一片。
雖然世子妃是好人,心地善良,但也改變不了當衆搶了鎮北王世子的事實啊。
說世子妃臉皮薄,那他們豈不是沒臉皮了?
將士們,“……。”
呸!
他們的臉皮厚度適中。
進了營帳,謝景宸從後面抱蘇錦,又被蘇錦反抗了,“你這樣子,我老擔心你又要在我脖子上架把刀。”
謝景宸,“……。”
前面不讓抱,背後也不讓。
“這是不讓我抱了?”謝景宸道。
蘇錦嗯了一聲。
讓他回來的這麼慢。
耐心都磨沒了。
蘇錦著肚子,謝景宸扶著坐下,手在蘇錦隆起的肚子上。
才上去,不過片刻功夫,謝景宸眉頭就皺麻花了。
“他踢我,”謝景宸道。
蘇錦一臉黑線。
是耳朵出問題了嗎,怎麼聽出了告狀的語氣?
分明是在踢好麼!
從上個月起,哪天不挨幾腳,現在不被踹,都有點不適應了。
只盼著腹中孩子生出來別像弟弟那麼調皮沒事找揍,聽爹東鄉侯說,唐氏懷蘇的時候,蘇那是想象不到的調皮,大晚上的唐氏睡的正香,他能把唐氏踢醒過來。
營帳,謝景宸太久沒和蘇錦見面,有說不完的話。
營帳外,杏兒叉腰怒目不許人靠近營帳。
有心裡影。
秦菡兒來邊關,將士們爲了聽營帳,生生的把營帳了。
萬一營帳了到了家姑娘怎麼辦?
到姑娘就算了,萬一到小爺呢?
這是絕對不行的。
有杏兒守門,沒人能靠近。
不過也有例外,楚舜走過來,喊道,“大哥,你快出來。”
謝景宸眉頭一皺,正要問何事,楚舜道,“十萬火急的事。”
蘇錦推謝景宸道,“你快出去看看吧。”
謝景宸邁步出去。
楚舜把他拉到一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謝景宸臉黑鍋底。
楚舜說的不是別的事,軍醫叮囑他懷孕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宜行房……
小別勝新婚。
作爲兄弟,作爲過來人,他怕謝景宸把持不住,特意過來提醒下。
楚舜拍著謝景宸肩膀道,“別說兄弟不想著你啊,我已經差人拆塊門板送過來了。”
“雖然邊關乾燥,但睡地上還是不好。”
謝景宸,“……。”
遠,兩兵擡門板過來,楚舜道,“你也累著了,早點歇息啊。”
終於有人陪他睡木板了。
鬱悶的心瞬間就燦爛了。
謝景宸,“……。”
他怎麼那麼的想死?
憋了幾個月的火,蘇錦還沒端盆,自家兄弟連盆帶冰都一起扣他後腦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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