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青本不想再和多說什麼,只是想起母親離世時顧玉禾的態度,顧玉青終究還是擡手製止了吉祥。
得了顧玉青的指令,吉祥頓時鬆手。
被拖拽了一半的趙嬤嬤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被吉祥再一次扔到地上。
“哎呦,疼死了,疼死了。”趙嬤嬤著冷氣齜牙咧哼哼道:“我的二小姐呦,奴婢今日爲了您差點了地域!”裡涎流了半尺長。
顧玉青厭惡的皺眉,不理會哭天喊地的咧咧,只問道:“我母親離世那時,你都和二小姐說了什麼?”
若非心中有疑,實在是不想看到這個老妖婆半眼。
趙嬤嬤怎麼也想不到顧玉青留下竟然是問這個。
說過什麼話,自己心裡最是清楚,心口一,登時駭的目渙散起來,“沒……沒,奴婢沒說什麼,沒說什麼。”
顧玉青心下本就疑。
顧玉禾是母親的親生兒,雖然母親離世時顧玉禾纔不過五歲,可也是到了懂事的時候,驟然失去了至親的母親,小的怎麼可能不驚慌害怕傷心絕呢?
可那時的卻偏偏沒有表現出任何這些應該出現的緒。
現在趙嬤嬤又是這個反應,心思聰慧如顧玉青,怎麼會信什麼都沒說呢!
“賊婆,你究竟說了什麼!”大怒之下,顧玉青嚯的坐起來,拔下頭上著的一隻玉簪,彎腰直趙嬤嬤被打的開花的屁,用力將那玉簪深深刺進的傷口,滿眼迸發著噬人澤。
趙嬤嬤登時疼的哇哇大滿地打滾起來,“疼死啦,疼死啦,大小姐殺人啦,二小姐快救奴婢啊,大小姐殺人啦!”
殺人?
顧玉青渾戰慄的坐直子,目冷的盯著趙嬤嬤,滿目殺意。
從來都不是心慈手的人,若心慈手便不可能從八歲起便當起這顧家的家主來。
“你最好老實代。”顧玉青咬牙一字一頓盯著趙嬤嬤,眼中殺氣咄咄,說道:“不然,我讓吉祥將這通紅的火炭塞到你的裡,我就不信這滾燙的炭火燙不開你的。”
顧玉青的氣勢何其人,趙嬤嬤心中本就畏懼,此刻被震懾的只張著空的大,半句話說不出來,因爲極度恐懼,滿臉的不住地抖。
吉祥默默注視著趙嬤嬤,雖然覺得此刻大小姐這樣氣,也應該同大小姐一樣同仇敵愾,可是看著趙嬤嬤的,吉祥就是忍不住想,趙嬤嬤臉上的會不會著著就飈出油啊。
“吉祥,手。”顧玉青懶得再和廢話。
像趙嬤嬤這種好吃懶做險惡的人,刑罰是最好的供手段,無需廢話。
吉祥得了顧玉青的吩咐,立刻收了腦子裡奇奇怪怪的思緒,一把將趙嬤嬤摁在火盆邊上,用火鉗夾起一塊紅的還在嗶嗶作響的碳。
火炭移至趙嬤嬤邊,灼熱的溫度立刻將趙嬤嬤從驚駭中喚醒,掙扎著要推開吉祥,“大小姐,您不能這樣對奴婢,奴婢可是二小姐的孃啊,二小姐和奴婢是什麼分您一清二楚,您難道就不怕傷了和二小姐的姐妹!”
“塞到裡!”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著要威脅自己,真是自己找死,顧玉青不帶猶豫的吩咐道。
吉祥立刻執行。
火炭還未進裡,剛剛到趙嬤嬤的皮,便立刻發出“滋滋”聲,同時一刺鼻的皮被烤焦的味道瀰漫出來。
趙嬤嬤怎麼經得住這樣的疼痛,“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求大小姐饒命。”
顧玉青朝吉祥投去一個暫停的眼神,吉祥頓住手不再朝趙嬤嬤裡塞火炭,不過手裡的火炭卻也並不移開,只在趙嬤嬤皮跟前擺著,大有一副你不老實我就塞你的姿態。
趙嬤嬤瞪著吉祥手裡的火炭,本能的想要朝後挪挪子,可無奈下的傷口疼的彈不得,只好哭喪著臉一面小心翼翼盯著那火炭,一面回答顧玉青的話。
“夫人離世那時,奴婢擔心二小姐年害怕,纔不顧夫人當年的吩咐,冒死回府……”趙嬤嬤了乾裂的脣,說道。
“只說重點!”顧玉青直接打斷,“這些莫須有的話,你覺得我想聽嗎?”
噤若寒蟬的趙嬤嬤被顧玉青冷聲打斷,嚇得頓時脖子一,差點到面前的火炭,掛滿汗珠的臉上一片死灰。
“是,說重點,說重點。”趙嬤嬤渾篩糠的哆嗦道:“奴婢一去,二小姐便抓了奴婢的手問奴婢,究竟是不是夫人親生的,二小姐問的突然,奴婢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待奴婢回過神,二小姐卻又不問了,只問奴婢一些當年出生時候的事,問的很是仔細,連用什麼樣的包布被產婆抱出來這樣的事都要問。”
顧玉青聽得心驚。
只有五歲的顧玉禾,爲什麼在母親離世那一天,不傷心不難過,不害怕不恐懼,卻偏偏問起這些!
“你怎麼說?”
“二小姐問什麼,奴婢自然撿奴婢記著的一一回答,只是……”趙嬤嬤腦子裡浮現出顧玉禾當時的樣子。
小小的,滿臉稚氣,可看人的眼神卻是讓人心裡覺得瘮得慌。
“……只是,無論奴婢說什麼,似乎二小姐都不信,只是不停地問奴婢,小的時候,夫人對好不好,有沒有打過罵過,有沒有苛過,對和對大小姐有什麼不一樣的……”
五歲的顧玉禾,在那樣的形下,居然問出這樣的問題,此刻顧玉青的心裡便不是一個驚駭能夠形容的了。
顧玉青冷眼看著趙嬤嬤,“你發覺二小姐對你的回答並不相信也不滿意,爲了討好,你便說了母親的壞話。”
被顧玉青破,趙嬤嬤嚇得立刻求饒,“大小姐,奴婢一時豬油悶了心,大小姐饒命,事已經過去這麼久,大小姐就放奴婢一馬,奴婢做牛做馬報答您。”
顧玉青卻是一個字聽不進去。
趙嬤嬤是說了母親的壞話,可卻也是在顧玉禾主發問的況下才爲了一己私利而說的,那麼究竟是誰說了什麼話引發顧玉禾問出那些問題呢!
這纔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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