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沒什麼卵用。
“不行!”
“得馬上把父親送往醫館!”
“武脈創,筋骨俱碎,這是不治之癥,就連二品丹藥也束手無策。”
楚塵一邊焦急說著,一邊背起父親的尸。
準備將其送往城外的醫館,請人醫治楚天的傷勢。
然而。
楚塵才邁出幾步路,就聽耳畔傳來一句冰冷刺骨的聲音:“想逃?晚了!”
轟隆!
一道凌厲掌勁而來,瞬間將楚塵的左臂震斷!
接著,又是一掌,將楚塵整個人掀飛。
狠狠撞在墻壁上,砸塌了一扇窗戶,墜落院中!
“父親,我錯了,求您放過我……”
楚塵掙扎爬起,跪伏在廢墟之中。
“楚塵!”
“你害死我父親,如今,更妄想潛逃,想要禍我楚家基。”
“你簡直是喪心病狂,罪大惡極!”
“既然如此,那你今日就給父親陪葬吧!”
楚天眸綻寒芒。
嘭!
一掌拍下,將楚塵轟飛十余米遠,摔了廢墟之中,生死不明。
“呵呵,不堪一擊!”
“一個廢罷了,居然也想竊權篡位?真是癡心妄想。”
楚狂人拭掉角的跡,冷哼一聲,轉離去。
...
數千米之外。
一座古舊閣樓之頂。
兩名袍華麗的年輕男子屹立其上,俯視著遠的楚府,眼神淡漠。
這兩人,赫然是皇甫龍軒和云嵐圣!
在兩人旁。
站著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仆,穿著一襲灰衫。
此時,看著楚塵的慘狀,這位灰衫老仆忍不住搖頭嘆息道:“主啊,您何必與他計較?”
“我知道,您是擔心他將這件事泄給爺。
引得爺怪罪,所以才親自出手,斬殺了他。”
“但是主,您忘了,老奴已經查探過了。
楚狂人雖然是一位先天武師,戰斗意識、反應力卻遠遜于常人。”
“即便您出手,恐怕他也撐不過五招!”
云嵐圣聞言點了點頭。
對灰衫老仆的話很贊同。
畢竟,楚狂人的戰斗經驗太淺薄了!
在這位四階武君強者的眼中,就像是小孩子和年壯漢鋒。
毫無懸念,勝利的天平早已傾斜!
可以預料到,在楚狂人臨死之際,必然會喊出楚楓的名字,將所有的暴出來。
但是,云嵐圣并未阻止,而是默許了楚狂人這樣做。
一來,是想借助楚狂人的口,將楚楓徹底拉下水。
再者,云嵐圣還存了一私心,希能通過楚狂人的死。
引出楚塵,從而找尋到楚塵的下落。
“主放心。”
“老奴已經派出人,悄悄盯梢楚塵。
只要那楚塵離開城池,我們的人便會手截殺!”
灰衫老仆低垂眼簾,躬稟報道。
“好,很好!”
“若是能將楚塵擒殺,我便能從他口中問出,楚楓的真正下落。”
云嵐圣角噙著一抹殘酷的弧度。
楚塵,不愧是的弟弟。
一樣的愚蠢和天真,一樣的喜歡幻想!
堂堂云嵐山莊的主,需要跟一個廢爭奪族長之位麼?
真是笑話!
“父親。”
“兒子對不起你,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待,努力修煉。
爭取早日踏足武道六階,為你復仇雪恨!”
楚塵滿目悲愴。
旋即,他咬牙切齒的看向灰衫老仆。
“楚浩南,你該死!”
“我父親一世英雄,為了楚氏家族嘔心瀝。
可你呢,你做了什麼?你竟然聯合皇甫龍軒等人,暗殺我父親?”
楚塵滿臉怨毒的吼道。
“聒噪。”
“區區螻蟻之輩,還敢辱罵于我,死!”
楚浩南眼神閃爍。
下一刻。
磅礴靈氣凝聚而來,在半空之中化作了一張大網,朝著楚塵籠罩而去。
嗡~
虛空震。
這一次,不僅僅是楚塵周虛空扭曲了。
就連他附近方圓十丈的空氣都仿佛被干。
咔嚓!咔嚓!
地板裂,房屋倒塌!
楚塵的影消失,被困在那一張大網之中。
“這……是三階武道王者級別的威!”
“不好,快跑!”
楚塵驚駭大,拼命沖出大網的籠罩范圍。
然而。
他還是太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噗嗤!
鮮飆濺,楚塵再次倒飛了出去,膛凹陷。
肋骨折斷了大片,口中鮮狂吐,最后跌落在楚家宅邸門前,奄奄一息。
“楚塵!”
“這次我饒你命,記住,不要試圖逃。”
“否則的話,你將遭遇比這痛苦百倍的折磨!”
楚狂人神猙獰,宛如魔鬼。
說完,他徑直離去,不曾再關注躺在門前的楚塵。
“呼哧——呼哧——”
楚塵趴在地上,息如牛。
他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剛才那種覺,就仿佛置于深淵泥潭中,被人扼住嚨,難以呼吸。
“怎麼辦……”“逃不掉了嗎?”
“我的實力太弱了!”
“我不甘啊,為什麼偏偏要選擇我?”
楚塵絕的閉上了雙眼,任由眼淚從臉頰落。
這一剎那。
忽然間。
他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人的影。
那個人是……楚楓。
一個令他厭惡至極,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
但是,在最危險的時候。
楚楓卻舍命救了他!
哪怕楚楓不愿意承認,甚至還在辱他!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卻依然有人不畏艱辛,勇往直前!
哪怕付出命的代價,也絕不退!
“楚楓。”
“你不欠我什麼!”
楚塵睜開了雙眼。眼眸之中迸發出堅韌不屈的!
唰!
突然,破風聲響起。
“誰!”
楚浩南猛然轉頭,朝著聲源去。
“嗯?”
“你是?”
楚浩南瞇起雙眼。因為那個從影里走出的人,并非楚塵,而是一位陌生的年輕人!
“你不是楚塵?”
“不管你是誰,速速離開此地!否則,休怪本公子辣手摧花,滅你九族!”
楚浩南厲喝。
但,楚楓卻恍若未聞。
“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
楚楓手拿起那枚木質鑰匙,眼睛微微亮起。
楚浩南臉驟變,怒火洶涌!
“該死的混蛋!”
“還我父親!!”
楚浩南暴跳如雷。
但,他卻沒有貿然行。
他雖然憤怒咆哮。
但仍保持著謹慎和理智。
“父親的?”楚楓抬眸,似乎聽懂了什麼。
“沒錯。”
“這枚木制鑰匙,乃是我爹當初留下的唯一信,只允許傳給家主繼承人。”
“你是誰,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