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二里,陳安米又發現了一塊牌子,上面寫的容更過分,直接進行人攻擊。
氣得他暴跳如雷。
又進二里,陳安米看到第三塊牌子,上面的容讓陳安米徹底忍不了了。
“啊~敢辱我老母,我勢必要殺了你!”
陳安米憤怒的從馬上下來,揮舞著劍將牌子砍倒。
一塊牌子不夠泄憤,還朝四周揮舞著,發泄著的憤怒。
結果,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嚇的后的眾將趕忙下馬。
“將軍,將軍你怎麼了?”
“哎呦,哪個殺千刀的在這挖坑!”
一名倒霉的將領步了陳安米的后塵,捂著罵罵咧咧。
“這是,坑?太險惡心了!”
馬肅扶著陳安米起來,看著他腳下的坑,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被氣的不輕。
“快看看將軍怎麼了。”
“快去軍醫。”
不一會兒,軍醫給陳安米檢查了一下,忐忑的說道:“征西將軍這是怒火攻心,加上摔倒昏迷了過去,沒有什麼大礙,小的開個方子再敷點藥,休息兩天就好。”
“行了,你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
馬肅小心翼翼的將陳安米放在地上,問道:“老將軍,現在征西將軍昏迷了,這里就你資歷最老,你說,現在怎麼辦?”
“派人檢查一下前方是否還有坑,然后都填了。”
“之后安營扎寨,明日等將軍醒了,攻城。”
老將軍皺著眉頭給出了建議。
“那就這樣吧。”
安知縣,楚塵坐在馨月公主邊,無奈的聽著馨月公主興的將自己干的壞事,告訴下方的眾將。Μ.166xs.cc
惹得眾將大笑著,十分開心。
自從陳國打過來,氣氛就一直很抑嚴肅,鎮東將軍帶著三萬人牽制失敗,丟了命還損失了三萬人,更是霾上頭。
現在局勢逆轉,一個個都乘機開懷大笑,借機舒緩心中的郁氣。
“好了都安靜。”
楚塵抬手了。
等眾將安靜下來,這才說道:“經過剛剛一系列的打擊,想必對方的士氣有所下降,但這還不夠,今晚還不能讓他們休息。”
“忠武中郎將曹華、趙猛聽令!”
“末將在!”
“我命你二人,流點上五百騎兵,從午夜開始,每隔一個時辰帶上銅鑼從側面出城,靠近敵軍敲響銅鑼,大喊你們在平野縣的糧草被燒了,你們軍中已經糧草不多,還不速速投降。”
“明白了嗎?”
“是,末將明白!”
曹華、趙猛兩人一臉興。
防使大人太壞了,這樣不讓人睡覺的計謀都想得出來。
不過我們喜歡。
午夜,正是大家睡的正香的時候,城外的陳國大軍,過半的士兵著帶甲進睡夢中。
還有一半士兵清醒著,防備楚塵夜襲。
忽然,一陣馬蹄聲響起。
守護轅門的士兵趕敲響了鑼鼓,大喊:“敵軍來襲,敵軍來襲。”
誰知,來襲的騎兵在快要接近的時候,彎了個道從旁邊跑去,而他們手中拿著銅鑼,敲個不停。
“他娘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五百人的銅鑼聲,在午夜那是相當的刺耳,吵得讓人無法睡。
營帳中,守在征西將軍邊的馬肅,睜開了眼睛,急切的喚來了門外的士兵。
“怎麼回事?”
“好像是有敵軍夜襲。”
“夜襲?太好了,管教他們有來無回!”
馬肅不驚反喜。
他們安營扎寨的時候,就猜測城會不會有人來夜襲,對此做好了準備。
只要敢來,鐵定得全部留下。
眾將都在中軍大帳中集中了,就等著大開殺戒取點利息。
哪知道過了一會兒,銅鑼聲卻是越來越遠,最后消失。
“報~啟稟馬將軍,敵軍并沒有夜襲,只是敲鑼打鼓繞著營門外跑了一段路就離開了。”
“什麼?混賬!”
馬肅哪還不明白他們這些人被耍了。
暴跳如雷的他,立刻就想要點上人馬追上去。
老將趕忙阻攔,說道:“馬肅,云月國這是擾兵之計,本就不是來夜襲的。”
“他娘的。”
馬肅被老將軍拉著不好用力,氣憤的重新坐了回去。
老將軍嘆了口氣,說道:“現在這個樣子,看來他們是不會夜襲了,不過也不會讓我們晚上安穩睡覺。”
“那怎麼應對?”
“將將士分三批,堵上耳朵,流休息。”
“行,那就這樣辦,等天亮了,老子要他們好看。”
馬肅氣呼呼的走了,留下老將軍開始安排任務。
第二天,陳安米醒過來,了解了一下昨晚的事。
掙扎著從床上起來,招來眾將,分派任務準備攻城。
一個時辰后,楚塵等人神飽滿的站在城頭,看著底下無打采,陣型不齊的陳國大軍。
“哈哈哈,防使大人的計謀真好用,這群孫怕是昨晚一晚上都沒有睡著吧?”
高樂往下一看,頓時樂了。
“不至于,只是休息質量不好罷了。”
楚塵笑呵呵的擺了擺手。
嚴肅的說道:“不過今天頭一天,必然是一場仗,諸位要有心理準備。”
“防使大人放心吧,咱們怎麼著都不可能被他們一天打下來的。”
高樂認真的回道。
很快,城下螺聲吹響,隨著鼓聲,數個方陣前進了數步。
接著從中涌出一大批將手盾舉在頭頂的士兵,朝護城河沖來。
“弓箭手準備!”
“放!”
“咻咻咻~”
這時,陳國軍陣后方,數臺高達的箭塔緩緩被推上前,大量的陳國弓箭手站在上面,對著城頭開始箭進行制。
“我靠,這陳國一晚上時間,哪來的這麼多箭塔?”
楚塵被嚇了一跳,有點弄不明白。
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些箭塔并不是渾然一,竟然有濃濃的拼裝痕跡。
“對方的工匠是個人才啊,竟然掌握了模塊化拼裝?”
楚塵皺了皺眉頭,心里打定主意,打贏了這場戰役,對方這些工匠必須全部活捉回來。
激烈的絞戰發,無數的士兵前仆后繼用命填護城河,雙方的弓箭手互相擊。
整整一上午,陳國發了數次進攻,以兩萬人的代價才填平了護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