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回來了,可是遇到了什麼難題?”帝放下手中的奏折,微笑著看向楚塵。
“回陛下的話,一切順利。”楚塵淡淡道:“關于香皂的銷售,小人有些建議,還陛下聽一聽。”
帝擺擺手:“不要老是小人小人的,朕聽著不甚習慣。”
“……臣遵命。”
“嗯,這聽著就舒服多了。”帝微微點頭:“說吧,你有什麼建議?”
“香皂雖然十分好用,但想要為人所知需要費上不小的功夫,但如果陛下愿意幫忙,只消幾天,便能讓香皂的名氣傳遍整個雙月城乃至全國!”
“難道你要朕親自幫你講述那香皂的好?”帝的面逐漸變得有些不善。
楚塵連忙搖頭。
除非他瘋了,不然他怎麼會說出讓皇帝幫他吆喝這種話。
“臣是覺得,陛下可以把香皂賞賜給朝中大臣及其家眷,不用太多,每人一小塊,待他們使用過后,自然會明白香皂的好。”
“當然,如果陛下愿意,也可把臣在外面做的事稍微提上那麼一……”
“你這不還是讓朕替你宣傳?”帝似乎有些生氣。
“臣,不敢。”楚塵連忙告饒。
“但陛下,此乃您的產業,所有收益也全部由您一人獲得,所以……”大風小說
帝神稍緩。
“你說的倒也不錯。”
“陛下若是不想出聲,只需要把香皂賞賜下去,剩下的全部給臣即可。”楚塵連連保證:“臣定不辱使命!”
帝微微點頭,算是應下了此事。
“馨月最近表現如何?”
“回陛下的話,公主殿下……”楚塵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出宮還沒一天,馨月公主就跟玩瘋了一樣,楚塵本不知道去哪了。
現在帝這麼一問,楚塵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罷了,此事是朕有些考慮不周了。”帝無奈搖頭:“那丫頭生頑劣,早應知道,不會真的沉下心去學些什麼。”
“朕給你個東西,只要亮出此,馨月必然會乖乖聽話。”說著,帝便讓人取來了一長長的戒尺。
“這是……”
“此乃馨月時,朕教導用的戒尺,只要亮出此,便知道該怎麼辦了。”
楚塵猶豫了一下,接過戒尺,連連道謝。
離開皇宮,楚塵陷了沉思。
他本以為帝說什麼讓他教導馨月公主只是托詞,但看看手中的戒尺,好像是來真的!
“難不我真的要馨月公主的老師的了?”楚塵喃喃道。
晃晃腦袋,把那些七八糟的東西甩出腦海。
教就教,現在手里有了能管得住馨月公主的東西,他還能怕了一個小丫頭不?
只是這計劃應當要稍微變變了。
楚塵本以為馨月公主是累贅,只要能哄著不給自己搗就行了。
現在……還是累贅,只是楚塵真的要承擔起當老師的責任了。
……
第二天,當楚塵找到馨月公主的時候,正騎著馬在城外的小路上撒著歡的跑,和一起的還有另外兩個長相頗為英氣的子。
見到楚塵,其中一位子手持馬鞭,指著楚塵笑道:“馨月,這就是你之前說的很有意思的那個小太監?”
馨月公主回過頭,看到楚塵,撇了撇,輕吁一聲,翻下馬,上來就給了楚塵一腳。
這一腳力度不大,與其說是責罵,楚塵卻有種……打罵俏的覺。
可楚塵還是被踹蒙了。
“公主殿下,您這是……”
“該死的小塵子,昨天你干嘛去了!”馨月公主氣呼呼的說道:“昨天跟人玩投壺,我可輸慘了!”
“你要是在,我絕對不會輸那般模樣!”
投壺一般是宴飲時做的一種投擲游戲,也是一種禮儀,把箭向壺里投,投中多的為勝,負者照規定的杯數喝酒。
在云月國,這種游戲十分流行。
雖說這是宴飲上的游戲,但在平時,也會有人以此取樂。
不過這項活一般只盛行于男子之間,子之間的娛樂活多是詩作對,或是刺繡出游。
但看馨月公主和的朋友,顯然,們并非是尋常子。
“就憑他這小胳膊小的?”最開始那子哈哈一笑:“馨月,你莫要說笑了。”
“十個他加起來也比不過我!”
“呸,你就會吹牛,不然我們再比一次?這次小塵子在,我肯定讓你輸的找不著北!”
“來啊,比就比,誰怕誰!”
這麼說著,二人竟是要擺開架勢,當場一決勝負。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臣還有要事理,要不這投壺……改日再玩?”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讓輸的心服口服!”馨月公主氣鼓鼓的說道,顯然是被勾起來火氣了。
此時,另外一名騎著馬的子也慢悠悠的趕了過來。
看著吵鬧不已的兩人,捂輕笑。
“好了你倆,天天吵來吵去累不累啊,還拉著人小太監不走。”
“沒聽說人還有正事要辦呢麼?”
那子了角,一雙丹眼竟是蘊含著別樣的魅之意:“小太監,來跟姐姐說說,你有什麼正事啊?”
饒是楚塵定力非同一般,此時也不由得有些失神。
如果說馨月公主是古靈怪一般的可,那跟吵架的子便有一種英姿發的英氣,最后這名子,則是帶著一的味道。
雖然上同樣帶著一鋒芒,但跟另外一人比起來,的韻味更加多一些。
楚塵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這子的氣質簡直長在他的審點上了。
“呸,狐貍,太監你都能下手麼?”馨月公主啐了一口。
“哎呀,小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我,這是天生的,我也沒辦法呀。”那子白了馨月公主一眼,眼如。
“姐姐還是個黃花大閨呢,你可別說話!”
“小太監,快來跟姐姐說說,你到底有什麼正事要辦,姐姐可是好奇的呢!”說著,那子下了馬,好奇的上下打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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