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聽到最后一句話以后,輕輕搖搖頭,臉上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自言自語的輕聲說道:“名垂青史嗎?仔細想一想,不知不覺之間我已經走到了這種地步了。”
也許是因為心中有所慨,也許是因為跟朋友即將離別多,有些傷讓他想到了自己這一生經歷過的許多事。
從指腹為婚跟趙湘靈婚開始,蕭揚一路行來磕磕絆絆,都是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一一化解,當時的時候,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應對面前局面的事之上。
至于什麼名垂青史,造福百姓之類的事,沒有時間去想,更是沒有力去做。
也就是后來前往蓬萊島之后,蕭揚有了短暫的休息時,同時在蓬萊島上遇到了種種神異之事,這也讓他開始思考起來,更深層次的東西不管是主的還是被迫的。
反正是到了最后蕭揚逐漸開始有了自己的目標,并且愈發的堅定起來,也就是因為這樣才能夠團結起來一批兄弟在自己的邊,幫助大宋匡扶天下,重整大宋朝綱。
算起來自從離開蓬萊島之后到現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過去10余年了,他有些慨,時流逝飛快,同時也有一些慶幸。
如果沒有蓬萊島之行的話,蕭揚不清楚接下來自己會遇到什麼事,會變一個什麼樣的人?這也讓他覺到每個人的就也是跟自己的經歷有關的。
什麼樣的環境就能夠造就什麼樣的人才,這一點無需質疑,所以俗話說人都是出來的,這一點都沒有錯,能夠太太平平的過自己悠哉悠哉的日子。
誰愿意將自己絕境之中,從而一步步的長,為一個英雄一般的人?
想到這里,蕭揚搖頭苦笑一聲,翻上馬,轉頭看了一眼北地郡城,然后輕輕一夾馬腹,慢慢的朝前行進,一點都不趕時間的樣子。
此時在北地郡城之,王忠來到了一家賣豬的鋪子前,如今這時候正是過了中午,人們最忙碌的時候,所以這鋪子之前沒有一個人。
揮舞著屠刀的胖屠夫抬頭一看,嗡嗡嗡氣的說道:“豬羊想買什麼?今天這羊鋼砂的多為新鮮,就是價格高了一些,客可來一點?”
王忠輕輕搖搖頭,然后語氣非常平淡的說道:“告訴我你們首領我要見他。”
說到這里,他用手一指側前方的一家飯莊,直接開口說道:“我就在這飯莊之的雅間等他,今天下午他要是不來的話,那麼以后也就不用再派人過來擾我了。”
那屠夫聽到這話眼睛一瞪,直接就開口說道:“你說的什麼話?我怎麼聽不懂?”
王忠淡淡的一笑也不跟對方爭辯什麼扭頭就走,看到他走遠之后,屠夫眼中出了一抹驚訝之,左右看了一下沒有人,轉便進到了房間之。
這院子里面坐著一個老者,手里面拿著一本書,正看的津津有味,見到屠夫走了進來,便開口問道:“怎麼了?這會兒難道還有人買東西不?”
屠夫則是顯得非常的謹慎,走到了老者邊,用自己肩膀上的汗巾了一把額頭,然后這才低聲說道:“那個王忠來了,還說今天下午要在前面飯莊雅間等首領。”
“我心中有些奇怪,他是怎麼知道這是我們的暗裝點呢?這事里里外外都著古怪,在此之前我們的人找他幾次,要麼消失不見,要麼就是人死了。”
“怎麼今天這麼奇怪主找上門來,難道說發生了什麼事不,但是最近北地郡城非常的太平,本就沒有出現什麼事啊。”
老者聽到這話以后,啪的一聲將書給合上皺起眉頭來想了一下,然后緩緩的說道:“人家找上門來說明人家也是有心之人,留意我們很長時間了。”
“不管他打的什麼主意,既然現在話已經放出來了,咱們也不能怯場,你繼續看著鋪子,我馬上去通知首領,看看這家伙到底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屠夫聽到這話以后,點了點頭便朝著前院而去,老者站起來收拾一下,然后不慌不忙的邁著步子到了后院門口打開門左右,看了一眼沒有什麼異狀,這才關門朝著遠方而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一個其貌不揚,材短小的漢子推門進到了王忠所在的雅間之。
正端著酒杯,一邊看著街上的人群,一邊喝酒的王忠連頭也沒有回,靜靜的說道:“閣下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心中有所謹慎,怕我設下什麼埋伏。”
那漢子聽到這話以后呵呵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這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是我死在這里,馬上就會有其他人來接替我的這一點王總管大可以放心。”
“今天王總管讓我前來,不知道所謂何事,還希你能夠打開天窗說亮話,畢竟咱們打道時間也不短啊,沒必要勾勾繞繞的,你說是不是?”
王忠臉上出了一抹笑容,將酒杯里面的酒水一飲而盡,然后這才轉過頭來,淡淡的說道:“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三番五次的派人去擾娘娘和殿下。”
“有什麼話當面不能談的,還是有什麼事我不能知道的?做事如此的鬼祟,讓人實在是有些不恥?所以對于你們的誠意,我也是深表懷疑。”
“索今天就約你出來,把話給說清楚,大家當面鑼對面鼓的談一談,把話說清楚了以后也免得有什麼誤會,說不清道不明,我也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做才最合適。”
漢子聽到這話以后哈哈大笑,拍了一下桌子:“爽快,沒想到王總管心里面是這麼想的,既然如此那話就好說了,其實這事王總管心里面也很清楚。”
“我在這里坐鎮了這麼長時間,可從來沒有登門擾過,來的都是京城那邊的大人,他們無非就是想要讓王總管帶著娘娘和殿下前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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