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東英有些煩躁的端起茶杯來一口引進,然后瞪著眼睛看向了眾人問道:“那你們怎麼說?如果大王真的出手了,我們應該做好什麼樣的應對才會保證萬無一失?”
那名儒雅的讀書人,這個時候微微一笑,給出來了一個建議說道:“這事簡單,大將軍這個時候可以推,說自己有病在,至于朝廷之中的一些員任免,也不要參與其中。”
“到時候派人傳出去,謠言就說大將軍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這樣一來就能夠讓大王降低戒心,甚至有可能會等著大將軍這邊出什麼事。”
“至這樣能夠躲一段時間,如果能夠拖到那些野蠻人離開最好,如果等不到我們再想別的辦法,至先拖一時是一時。”
其他人聽到這話以后都是紛紛點頭,樸東英現在也是有些無計可施,考慮許久之后,這才同意道:“看起來眼前也就只能這樣了,沒想到居然還要裝病。”
不過那名儒雅的讀書人,這個時候繼續開口說道:“是做到這些恐怕還不行,我們還需要提防那些野蠻人,想必大將軍也應該聽說了一些事。”
“那就是一些讀書人忘記了自己的祖宗主投靠給了那些野蠻人,雖然說這些人不了氣好,但是從這方面也能夠看出來,這些野蠻人所圖非小。”
“所以他們說的話我們也不能完全相信,必須要保有一定的戒心,因為很簡單,他們想要完全掌控三韓之地,那麼大將軍就是這些野蠻人最大的阻礙。”
“就算是大將軍這邊愿意出手中的權力,他們也不敢相信原因,就是大將軍在三韓之地經營這麼長時間,影響力太大了。”
“所以我不管是為了自保還是為了其他的,我們在這個時候必須要做出相應的對策才行,否則的話,一旦行差踏錯三韓之地就完了。”
樸東英跟阿里布打道這麼久,心里面自然清楚,聽到這話以后,輕聲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這種事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至現在不是。”
“阿里布的士兵戰斗力極其的強悍,你們也見識過了,并且他們現在就在我們的邊,如果他們真的有這種心思的話,現在就應該手了,不會費這麼大的力氣。”
“你剛才也說了,這些人都是一些野蠻人,他們沒有這麼多的心眼,也沒長這個腦子,所以我覺得這有些多余了。”
“現在我們只需要考慮大王那邊的反應,就是其他的一概不管,再說了,這些野蠻人遲早都會離開的,他們就算是留下來,也不過就是為我們守護地方而已。”
“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們就算是吞并了三韓之地又怎麼樣,他們一樣需要人幫他們耕種,幫他們管理,幫助他們提供各種日常所需。”
“所以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是有用的,他們就算是出手也是殺那些不愿意聽話的人,這一點無需質疑,所以不需要再討論了。”
在這樣的眾人聽到這話以后,都是紛紛點頭稱是只有那名比較儒雅的讀書人不再多說。
等到宴會散場之后,那名儒雅的讀書人出了大將軍府,然后就順著街道拐了幾個彎,來到一宅院門前,敲了敲門,里面出一個腦袋,見到是他便打開門讓他進其中。
儒雅的讀書人進到庭院之中,匆匆而,到了廳堂之,這里面已經聚集了十幾個人,大部分是讀書人,旁邊還站立著一些懷抱兵刃的游俠。
居中而作的是一個頭發和胡須全白的老者,見到儒雅讀書人之后,連忙站起來說道:“趙大人,況怎麼樣?”
被稱作趙大人的儒雅讀書人,輕聲嘆了一口氣,開口罵道:“樸東英簡直就是一個無恥之徒,他居然說,就算是整個三韓之地被那些野蠻人占據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到時候這些野蠻人一樣需要人幫他管理地方,像是這樣蠢如豬狗的人,居然能夠掌控三韓之地的政權,這才是我們最大的不幸啊。”
“在目前這種況之下,我們必須要想辦法自救,從目前的苗頭看來,三韓大王也不是一個靠得住的人,他現在也是想要依靠那些野蠻人保住自己手中的權利。”
“大致看一看現在我們的百姓都已經過什麼樣的樣子?他們連飯都吃不飽,而且整個冬天過去已經死了上千人,這還只是在王城附近。”
“這些就是三韓大王和大將軍他們共同坐下的罪惡,當年崔執政掌權的時候可沒有出現過這種局面,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想出合理的對策才是。”
“范夫子,你當年也是朝廷中的高,對于眼前的局勢你有什麼樣的看法?如果有什麼主意,現在提出來,我們共同商議,說不定還能挽回局面。”
那名被稱作范夫子的老人,長嘆了一口氣,慢慢的坐了下去,這才說道:“愿意為國而力戰斗的人,現在已經沒有了,只留下了這種貪生怕死之輩蠅營狗茍。”
“他們現在只是為了想要保住自己手中的權力,而不惜犧牲我們的人民,在這種時候我們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同時也要借助外部的力量才能改變現狀。”
“雖然說我們沒有大王的名義,但是我們有民心,更重要的就是我們有王子跟我們站在一起,隨后我們可以以王子的名義派出使者去大宋,將三韓之地的種種詳細說明。”
“另外一方面就是準備死士,迫不得已的時候我們就直接出手,將禍害三韓之地的罪魁禍首殺掉,到時候讓所有的百姓都看到那些野蠻人的真面目,這才能讓國人清醒過來。”
“否則的話,他們還真以為那些野蠻人就是好人一樣,居然會有讀書人主送上門去,這簡直對我們而言就是奇恥大辱,他們就是一群數典忘祖的卑鄙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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