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鋤禾把員名單放在辦公桌面上,出手指指著員名單問道:“這些員是否接了考核,亦或者說,他們品優劣,能否勝任?”
陳鋤禾雖然把員任命的權限給了岳回,但還是非常關心員的品優劣。
畢竟他可不希秦軍出省作戰,需要后方支援的時候,出現前線吃,后方吃的現象。
“這些員都是從之前的員中篩選出來的,他們不僅有為的經驗,在之前的任命上也都頗有政績,到當地百姓戴,不過卑職不敢保證他們的品和人品。”岳回恭敬回道。
陳鋤禾沒有說話,默默的在員名單下面簽字。
既然岳回這麼說了,他也就放心了。
“報告!”
陳鋤禾剛剛簽好字,秦軍軍部四星上將總參謀長陳禾下突然出現在門口喊報告。
“總司令,卑職先行告退!”岳回識相的拿起簽好字的員名單行告退禮離開。
“慢走不送。”
“禾下你進來。”
岳回一走出辦公室,陳禾下就拿著兩封電報走了進來,看其神頗為幾分凝重。
“怎麼了這是,出了什麼大事不能在電話里說,讓你這個四星上將總參謀長親自來。”陳鋤禾一邊讓陳禾下座一邊笑著打趣。
“大哥你就別開玩笑了,出大事了。”陳禾下坐在陳鋤禾對面,面難看。
陳鋤禾一見陳禾下的表,立馬收起臉上玩世不恭的樣子,轉而嚴肅的問道:“什麼大事。”
陳禾下沒有說話,只是將兩份電報遞了過去。
陳鋤禾接過兩份電報,一一掃了幾眼,看完之后整個人變的更加嚴肅起來。
“桑目國突然襲擊南北艦隊,使南北艦隊全軍覆沒,松江城碼頭陣地也在桑目海軍的艦炮轟炸下岌岌可危,通過特務營的證實,這些事都是真的,可信度達99%!”
“最重要的是,在桑皇的宣戰演講中,桑目國是以我們秦軍恐怖襲擊桑目使者館為由向我們神州發攻擊,對此,神州有很多有頭有臉的人指責我們,說什麼多生事端,置神州于地獄邊緣,其中就包括李善紹。”
陳禾下說道。
“多生事端?”
陳鋤禾角微微上揚,出淡淡的笑意,笑意中帶有七分譏諷三分不屑。
陳鋤禾放下手中的電報,語氣不冷不淡的說道:“桑目人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但凡腦子不傻的人都知道,桑目人今天不打神州,明天后天也會找其它理由打神州。”
“而那些怪我的人,他們也不是不知道這些,但無能的他們為了掩蓋自己的無能,將罪責推到老子的上!”
“老子還是那句話,桑目人刺殺在先,老子報復在后,一點都不后悔!”
陳鋤禾越說越不爽,明明自己是害者,突然就因為這事為別人眼里罪大惡極的行兇者,罪魁禍首,去他媽的!
“輿論方面,我們秦西行省的輿論方向很好,老百姓都支持我們的報復行,不過縱然如此,我們也應該重視輿論方面,需要立屬于我們自己的報刊,加強輿論控制力度!”陳禾下提議道。
陳鋤禾點點頭,也覺得十分有必要立報刊,控制輿論,要知道掌控輿論就是掌控民心!
立報刊之前就想立了,但忙事忙忘了。
“報刊一定要立,不僅要立,還要立兩家,一家專門刊登民政新聞,一家專門刊登軍事新聞!”
“刊登民政新聞的報刊就大秦日報,刊登軍事新聞的報刊就秦軍日報!”
“立報刊的事放在首位,盡快落地實行。”
陳鋤禾接二連三的對著陳禾下說道。
陳禾下也都把這些話記下來,待會就差人去辦。
“好,那我們對桑目國侵神州這件事,該以什麼態度對待?”陳禾下目不轉睛的看著陳鋤禾問道。
陳鋤禾不陷沉思。
態度方面,肯定是堅決反抗桑目軍的,這一點不容置疑。
不過目前不能出兵抗桑,因為秦軍還未完第一期擴軍,并且完整編的部隊雖然已經全部發放了武,裝備到牙齒,但才剛剛開始訓練,還未形初步戰斗力,并且軍隊基層還存在大量缺乏軍的現象。
要是把這樣的部隊拉出去打仗,打打南北國府的軍隊可能沒有問題,可要是去打桑目軍就很吃力了,畢竟桑目軍訓練有素,裝備良,無論是單兵平均素質還是指揮平均軍事素養,都是屬于世界強國前列。
說一句不怕丟人的話,現在的秦軍跟桑目軍對戰,秦軍就算是贏也會付出很大代價,普通士兵素質差,基層軍不夠是傷,武裝備無法彌補的傷,除非這武是‘和平使者’。
“秦軍擴軍計劃未完,部隊剛剛進訓練,我們出兵是不太可能的,至一個月無法出兵!”
陳鋤禾說完,接著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我們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先前繳獲了大量燧發槍和火繩槍大概有十幾萬支,這些槍雖然落后,但一槍下去也能打死人,我們可以把這批槍送給南北國府,讓他們發放給前線當地百姓。”
“除此之外,再從軍備庫取出2萬支1888式委員會步槍,1000捷克輕機槍,300馬克沁重機槍,200萬發7.92毫米子彈分發給南北國府。”
“錢糧方面我們也出五千噸大米,十萬銀元,同樣送給南北國府,讓他們自行分發給前線部隊!”
陳鋤禾也算是大氣的,是支援的步槍和輕重機槍,放在南北國府就能武裝五個銳師。
而送出這麼多武和錢糧,陳鋤禾也不覺得心疼。
抗桑,人人有責!
要不是現在不能出兵,陳鋤禾就不是支援武錢糧了,而是直接派兵參戰,把進來桑目軍趕到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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