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們是不是還沒有發軍餉?”陳鋤禾突然想起這些日子忙著訓練,忘記發軍餉了。
陳鋤禾的話也提醒了陳禾下,“是,我正想跟師座你說呢,我們確實還沒有發軍餉,下面的兄弟雖然沒有催,但心里也都著急。”
陳鋤禾轉面朝眾人,神嚴肅的說道:“出征前集結全師各部隊,把軍餉全部發下去,同時進行戰前誓師大會,誓師大會結束后,各部隊中午十二點準時出發,另外在部隊開撥后,將八師特務通通抓起來,以防三十七旅開赴夾河西對岸的消息被他們傳回去!”
“是!!”
眾人神恭敬且肅穆的舉手敬禮齊聲回喝。
沒過一會,陳禾下等軍紛紛離開指揮室,前去軍營集結各自的部隊。
早上八點整,十三師一萬八千七百余名將士集結在軍營校場,排出整整齊齊、井然有序的軍列,一銳之氣也不由生出,令人心敬畏。
現在的十三師,戰斗力不好說,但在軍紀上,絕對是神州第一軍隊!
陳鋤禾著將軍服,直腰板傲然站立于將臺上,不茍一笑的面朝全師將士喝道:“廢話不多說,全師發軍餉!”
簡單干脆!
“終于發軍餉了!”
“等這一天總算等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兩銀元。”
“這話怎麼說?”
“老子之前跟著黃漢打仗,黃漢這個狗日的說好了每月一銀元軍餉,結果發的時候,只給你發二十銅元,只給了五分之一,要不是當初沒地方走,狗才幫他賣命呢。”
“陳師座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
“陳師座肯定不是啊,我報名參軍的時候,說給五銀元馬上就給了,一點都沒有差。”
“那也說不一定,當初陳師座剛剛發跡,需要籠絡人心,招兵買馬,現在陳師座已經壯大起來,指不定會反悔,說好每月兩銀元只給一銀元,甚至更低。”
一聽到發軍餉,全師士兵不頭接耳的小聲討論起來,不從俘虜轉過來的人,還有新兵,都比較擔心陳師座會不會克扣軍餉。
比較在這個年代,克扣軍餉這種事太常見,一百個軍閥九十九個會克扣軍餉。
“王承柱,兩銀元!”
“李.....”
各團、營、連、排級軍開始按照花名冊上的姓名分發軍餉,每個士兵都領到兩銀元,不存在任何克扣。
而那些從俘虜轉過來的人和新兵看到自己實實在在領到兩銀元,心中的擔心立馬一拍而散,同時也更加堅定為陳師座買賣的想法。
跟著這樣的老大打仗,舒服!
就算是戰死,也值了!
發軍餉的環節很快過去,全師共發放四萬銀元軍餉!
發完軍餉后,各部隊重新列好隊伍,每個士兵皆直板,神肅穆不茍一笑的向將臺上的師座陳鋤禾,眼神里充滿了尊敬和敬畏。
在士兵們眼中,師座陳鋤禾無疑是他們的再生父母,是他讓他們全家食無憂,過上了曾經想都不敢想的日子,這不是再生父母又是什麼?
這一刻,全師士兵對陳鋤禾的忠誠度直線飆升,全師上下無不以陳鋤禾馬首是瞻,無有二人!
“兄弟們,當兵吃軍餉,天經地義,當兵打仗,同樣也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
“全師兄弟都聽好了,經過師部會議決定,我十三師將于本日中午十二點整,準時向鎮安城進發,本次戰斗,每個團都有每個團的任務,任務你們的旅長會告訴你們!”陳鋤禾當眾宣布十三師即將對外開戰的消息。
“要打仗了!”
“你怕不怕?”
“你不怕?”
“我不怕。”
“那你抖什麼?”
得知即將打仗,十三師的新兵們頓時張起來,有的人甚至已經開始抖,原七十六團的老兵則是很坦然,不僅不張,反而還有點小激。
十三師賞罰分明,只要殺敵就有戰功,有戰功既能升又能獲得賞賜,全家人的生活能不能富裕起來,就看打仗的時候勇不勇。
雖然打仗有風險,稍微一個不小心就會喪命,但相對于死,他們更怕窮。
新兵表現出來的張都被陳鋤禾看在眼里,對此并不到失,要知道他們雖然經過一個月的刻苦訓練,但他們還未完的洗禮,對即將發生的戰爭到張是正常的。
別說新兵了,老兵也會到張,只是輕重不同罷了。
而進行戰前誓師大會的目的,就是為了消除士兵的張,提高全師士氣和戰意。
“兄弟們,不張!”陳鋤禾朝著全師將士高聲喊話。
“不張!!”全師將士齊聲回道。
陳鋤禾淡淡一笑,雙手負后道:“你們說是不張,但實際上,你們都張,不過張并不丟人,別說你們了,老子也張!”
“你們可能會覺得奇怪,老子堂堂一個師長,又不用親自上戰場,張什麼,是,老子是不用上戰場,但老子的兄弟親人要上戰場!”
“而老子的兄弟親人是誰?是你們,你們既然加了十三師,那就是老子的過命兄弟,是老子的親人,作為你們的親人,你們的大哥,老子怎麼可能不張!”
親人!
兄弟!
陳鋤禾一番肺腑之言,令全師將士深,不由而然間,對十三師的歸屬,對陳鋤禾師座的認可更重了一些。
“老子最討厭的就是打仗,打仗沒有什麼好,除了死人還是死人,但現在天下大,到都在打仗,我們就算再怎麼不想打,也不得不打,因為我們不打,別人就會來打我們!”
“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所發的一切戰爭乃至于以后發的一切戰爭,都是為了兩個字,和平,消滅所有妄圖發戰爭的勢力,使天下再無戰爭!”
“天下只有和平,我們兄弟才能過上高枕無憂的好日子,我們的家人也能過上安穩無憂的太平日子,兄弟們,請你們記住,我們是為了和平而戰,不是為我陳鋤禾個人而戰,也不是為你們個人前程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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