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楊軒愣然,想了想,問道,“三千佳麗?”
“你除了知道三千佳麗,你還知道什麼啊?”林楓寒沒好氣的說道,“我這麼一個清俊的社會主義有為青年,我需要花錢去看三千佳麗?”
眾人先還呆呆的聽著,如今,頓時都哄堂大笑。
楊軒拍拍腦袋,陡然想起上次的事,嘆氣道:“林先生,你說得對,你這麼一個清俊的小后生,要是去了廣州,找個人兒,絕對是被玩的那個啊。”
“你腦子里面就只記得人兒啊。”林楓寒搖搖頭,笑道,“就不記得別的了?”
“記得。”楊軒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來,想起當初認識林楓寒的經過,當即說道,“對,我還說過,我以后解石,不把料切豆腐塊,我就絕對不罷休——這不,我剛才看到你,就請你吃豆腐了。”
大家聞言,頓時再次大笑不已。
楊軒當即調整好解石機,對著那條線開始摁下手柄。
“喂——”這個時候,任平走到他邊,嘆氣道,“林先生對吧?”
“嗯?”林楓寒點點頭,看著任平抱著小黑,不斷的著。
“雖然他們都我鐵公,我也沒有在意過,但是,我認為和你一比,我還是很大度的,真的。”任平咬牙說道。
“呵呵,很多人都認為我很大度的,從來沒有人過我鐵公。”林楓寒笑呵呵的說道。
“我靠,你有如此能耐,你明明知道那兩塊料都出好翡翠,你給我二百塊怎麼著了?”提到這個,任平就覺,自己絕對不是鐵公,不是摳門的代表。
“你居然還我的價?”任平咬牙說道。
“得,我這不是沒錢嗎?”林楓寒認真的說道,“我真沒錢啊!我和你說,我這人特可憐……”
“你怎麼可憐了?”石高風已經把那塊黃金紫羅蘭磨了出來,用清水洗干凈,遞給林楓寒道,“還是蠻好看的。”
“我怎麼不可憐啊?”林楓寒故意說道,“想想,我小時候有父母罩著的時候,一個都沒有,現在,居然有人跑來對我說,他是我老爹,這不——養老金我總不能夠不付吧?”
石高風哭笑不得,他真弄不明白,今天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任平聞言,看了看石高風,忍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問道:“他真是你老爹?”
“姑且不論真假,我總是支付了一大筆養老金。”林楓寒嘆氣。
石高風覺,他需要澄清一下子,否則,任由林楓寒故意歪派,在場的所有人只怕都想要拿著翡翠料把他砸死了,當即說道:“你找我拿零花錢的時候,你怎麼說的?弄個一億歐元給你花花,我可是一點也不含糊,說給就給了,我認你這個兒子,我還力很大呢。”
“我靠!”這個時候,大家看向石高風的目都有些異樣。
這個時候,楊軒一刀已經切下去,隨即,他似乎想起一件事來,詢問道:“林先生,上次在緬甸,我聽得人說,你乃是木秀先生的孩子啊?”
“對,就是那個木秀。”石高風說道,“要不是他,這孩子能夠養大手大腳花錢的病?這不,出門還不喜歡帶錢?哼。”
楊軒小心的把兩半翡翠料分開,對于石高風的這個說法,他就不知道怎麼說。
剛才石高風和他閑聊的時候,他確實以為,林楓寒可能是他失散多年的孩子,這不,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可能的工薪階層,或者做一些小生意?
林楓寒現在卻是富裕之極,對于陡然冒出來的親爹,自然有些排斥心里,這是人之常。
當然,他對于石高風應該也不錯,看看,價值千萬的黃金紫羅蘭,送說就送了。
如今聽得石高風這麼說,楊軒算是明白過來,這人,可不是普通的生意人,更不是工薪階層。
能夠隨便丟一億歐元出來給自己兒子零花的人,這華夏國還真沒有幾個。
楊軒一邊想著,一邊小心的把翡翠料分開——接著,他就呆住了。
不不不,這絕對不是真的,他一準就是眼花了,對,是天黑了,如今是冬天,天黑得快,任平那個摳門的鐵公,院子里面還沒有燈,他看不清楚。
所以,楊軒忙著出手電筒,對著翡翠料切面上照著。
“天……”剛才那個耿老板差點出聲,這……絕對是翡翠中的神啊。
眾人見狀,都是一迭連聲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出綠了嗎?”
說著,就一窩蜂的圍上去看著,林楓寒早就有了經驗,唯恐被這些人踩著,他剛才就退后了好幾步。
想想,在緬甸公盤上的時候,不知道誰無良,從他腳上踩過,那人腳上穿著一雙底皮鞋,而他貪圖走路方便,穿了一雙布鞋,開始他還沒有在意,等著晚上到了酒店,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腳背上淤青了老大一塊,痛了足足一個多星期,才算好了。
石高風一直站在他邊,這個時候有些詫異,問道:“小寒,他們都怎麼了?”
“那塊石頭里面也有翡翠?”石高風詫異的問道,“小寒,是不是所有的翡翠料中,都有翡翠啊?”
“石先生真是說笑了。”任平也沒有湊過去看熱鬧,雖然他很想看,但是,由于他抱著小黑,他很怕那麼多人,不小心傷了他的“寶貝兒”怎麼辦?所以他就站在林楓寒邊。
“如果所有的翡翠料都有翡翠,你以為我傻啊,我就不能夠自己切吧切吧,然后賣翡翠,多賺錢啊,你看看林先生,這不,剛才九十五錢在我這里買的兩顆翡翠料,賣掉一顆就是三十萬——我難道看著就像那麼傻的人?”任平說道。
石高風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他片刻,這才說道:“有些像。”
“我靠!”任平呆了一下子,看著林楓寒,問道,“林先生,這塊是什麼?”
如今,他們都圍著看,林楓寒和他們卻是站在走廊上,自然是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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