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寒比劃了一下子手勢,問道:“你和古老是什麼關系?”
“什麼關系都沒有。”許愿搖頭道,“我喜歡古玩,常常臨多寶閣而已。”
“好,你幫我做件事,我就答應你這個荒唐無禮的要求。”林楓寒說道。
“什麼事?”許愿微微皺眉,說道,“我先申明,違法的事我絕對不做。”
“不是違法的事。”林楓寒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柜子前,打開屜,取出一張照片,走到許愿面前,直接遞了給他。
許愿的目落在那張照片上,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照片被人ps過,應該是兩個人合影,但是,卻被人巧妙的把另外一個人剪切掉了。
照片上的子,穿著大紅金旗袍,挽著發髻,容貌清麗端莊,麗非常——朱槿已經算是難得一見的人了,但是,也絕對比不上照片上的子更加明艷人。
許愿抬頭看了看林楓寒,又看了看照片,然后惡作劇的笑道:“林先生,你還有這等好,穿裝拍寫真?”
林楓寒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半晌,終于忍耐不住罵道:“你胡說什麼?”
“很像!”許愿見狀,忍不住笑道,“你老娘?”照片上的子和林楓寒的相貌非常相似,所以,他想想也知道這人的份問題。
“估計是的。”林楓寒點點頭,說道,“你幫我查查,什麼名字?”
“林先生,糊涂到你這種境界,非常稀了。”許愿說道,“你不會連著你老娘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林楓寒心中有些刺痛,但還是說道,“正因為這樣,我才需要你幫我查。”
“據我所知,你母親已經過世二十年之久。”許愿想了想,這才說道,“我只能夠說,我盡力去幫你查,能不能查出來我不保證,但從明天開始,我就要求盤養這尊玉麒麟。”
林楓寒也覺,二十年前的一樁無頭公案,讓許愿去查確實是為難人了,所以他笑道:“你今天已經盤過了。”
“既然如此,你是答應了?”許愿一邊說著,一邊就起,剛才他可是一直跪在地上和林楓寒說話。
“是的,我答應了。”林楓寒點點頭,想到他剛才無賴下賤不要臉的模樣,當即笑道:“我沒有讓你起來。”
許愿一愣,有些呆滯的看著他,笑道:“你還真玩?”
“你不是當真嗎?”林楓寒笑道,“我這陪你一起玩,你要做玉奴,我就讓你做個過癮,嘖嘖,我等下去超市買個洗板,你以后就給我每天墊著洗板跪著盤養玉麒麟,我也不要求多久,每天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你剛才盤玉的指法不錯,但是,還不是最好的,從明天開始,我會教你盤玉的指法,如果錯了,嘿嘿,我讓你領教一下子林家的家法。”
許愿毫無形象的坐在地板上,著膝蓋道:“我老婆都沒有讓我跪過洗板。”
“哈……”這一次,林楓寒笑道,“你可千萬不要說,你跪洗板很久了?沒事的,我會滿足你這麼一點小小要求,如果你嫌棄洗板不夠過癮,我最近從景德鎮買了很多瓷,我不在乎砸碎一只讓你跪著玩玩。”
“主人,你這是待好不好?”許愿苦笑道。
“你不是要在我面前長跪不起,求著我待你嗎?”林楓寒輕聲笑道。
“林先生,我發現,你骨子里面很是邪惡,說不準還真有暴力傾向。”許愿搖頭笑道,“我就讓你清俊溫雅的外表騙了。”
林楓寒故意罵道:“混賬,要主人。”
許愿笑個不住,心中開心之極,今天來古典算是不虛此行,不但收到了兩件上好的金銀,淘到一塊漢白玉饕餮玉璜,還有幸見到這等稀世珍寶白玉麒麟。
他好古玩,尤其奢好古玉,手中也收藏著一些上好的古玉,但是,卻沒有大件,他也知道,在古代沒有現代化的玉切割工藝,想要雕刻大型玉皿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時候縱然有大件,玉質未必好,雕刻也未必湛。
林楓寒手中的這個玉麒麟,已經不是普通的古玩能夠衡量了,這是神——自己作為玉奴,能夠把它盤養昵玩,已經是天大的幸運。
許愿一直都認為,玉有著靈,尤其是這尊玉麒麟,更是通靈之,能夠自主擇主,普通人福薄命小,縱然強求手,也絕對不是福澤。
想到這里,許愿忍不住看了一眼林楓寒,和馬胖子一樣,他也覺,林楓寒容貌俊,大概是書讀得多,上帶著一濃濃的書卷味,著幾分儒雅氣息,骨子里面還有幾分華貴,一如那尊玉麒麟。
這麼一想,許愿不就有些心魔,當即笑呵呵的道:“主人,作為一個玉奴,我愿意領教一下子你的家法。”
“,我看你能夠堅持幾天。”林楓寒笑道。
他一點也沒有開玩笑,他是真準備讓許愿跪在洗板盤玉的,這普通人跪在地板上兩個小時都承不起,何況還要墊個洗板?
正如許愿自己所說,他頗有資產,還有些權勢,平時養尊優慣,油瓶倒了都不會扶一下子主,讓他每天跪在地方盤玉,簡直就是凌折磨,只怕一兩天之后,許愿從此再也不會提盤玉的事了。
林楓寒思忖——許愿今天初見玉麒麟,心中有著極端的狂熱喜,不能夠得到,才想了這麼一個迂回的法子,但過上幾天,他不了盤玉之苦,如果自己這個“玉主人”再刁難一下子,他自然不會在要求堅持,所以在考慮再三之后,他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許愿站起來,走到林楓寒邊,湊近他低聲笑道:“主人,原來你有這等想法,哈哈……你會失的。”
他就說啊,林楓寒怎麼會答應的這麼爽快,他都沒有來得及威脅力、坑蒙拐騙,他居然就答應了,原來,他是想要讓他不了盤玉之苦,然后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