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無雙,你怕是不知道吧!元義此次立的可不止這些功勞啊!”
曹掌大笑,贊賞的看向夏侯哲,轉而又將目移在潘上。
“前些天,在元義的正確指揮下,虎豹騎殲滅白繞一萬五,俘虜敵方五千余人!功化解了濮危機!這等戰績,可不是一般人能打下來的!”
“而且這次攻打于毒的計劃,也是出自元義之手!無雙,你覺得此功勞,小嗎?”
聽到曹的話,潘瞬間驚住了,心中震撼無比。
原來陳留那五千降兵,是元義俘虜的?如此輝煌的戰績,縱然是我,都打不出啊!
不僅如此,這一招圍魏救趙,簡直用的太神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的?難道…以往他一直在藏拙?
怪不得主公一直以來這麼看好他!
“元義,你…真厲害!我潘服了!等回去,我一定要向你學習兵法!”
潘崇拜的看著夏侯哲,他發誓,自己從來沒有這般欽佩過一個人。
以往他覺得自己,用兵如神,縱橫北方無懼任何人!
可現在,他卻對夏侯哲忌憚的很!
不止是潘,連夏侯淵曹洪幾人,都贊賞的看著他。
這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待啊!
一個混子,居然搖一變為了兵仙!而且作詩作詞都這麼厲害!
“元義啊!兄長我很開心!我想元讓知道也一定會很欣的!好好努力,夏侯家的輝煌就靠你了!”
聽到他們的話,夏侯哲悶哼一聲,以手,雙眼含淚,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
“那個…我能不能解釋一下…豹騎是曹純指揮的,計策是主公制定的!跟我真的沒有一點關系啊!你們別搞我行嗎?”
“我真不想要功勞!曹純你出來說一句啊!”
【我踏馬只想躺平,不想升啊!為什麼會這樣?給我我還怎麼做生意?一大堆的破事!我還怎麼搞發明?】
他從沒想過,自己僅僅因為跟著湊了個熱鬧,看了兩場戰爭片,裝了一次,對曹隨口說了一句話,就立功了?
對此,曹純攤了攤手,不予回答。
送出去的功勞,潑出去的水,我要它何用?
聽到這心聲,曹心中一凜,立馬有了決斷。
著那不斷推辭的夏侯哲,眾人欣的點了點頭。
他沒有變,他還是從前那個懶鬼,只不過…用兵如神而已!
“我們懂的!元義不用解釋!”
此刻他們腦中不由得出現一排字。
《混子用兵如神,卻過分低調!》
夏侯哲踉蹌后退,一屁坐在了凳子上,整個人變得生無可起來。
“好!既然元義立功這麼大,那從今日起,便從參軍升為軍師祭酒!賞金百兩,地十畝,允許攜帶護衛一百名!”
“荀攸則為軍師中郎將!你們說怎麼樣?”
“而且,我特別批準一條,平時事務元義不用理!全都由荀攸!”
曹拍了拍桌子,當即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聽到這話,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主公這是對他非常好啊!百金…我的天!
不過他們眼里的大款,在夏侯哲眼里沒有一丁點力,也就最后一條有吸引力。
荀攸對此倒是沒有異議,滿意的點了點頭!
“主公英明!我贊!”
軍師祭酒只是個名頭,類似于參謀,職雖高,但并沒有實權。
軍師中郎將就不一樣了,這是可以掌兵的!
聞言夏侯哲也松了口氣,跟著拱了拱手。
“主公我沒有意見了!反正不讓我干活就行,我真干不好!”
【自己家人知自家事,你讓我吹吹牛還行,治國安邦,打仗什麼的就算了吧!】
【不用做事還差不多!你早說嘛!那我還擔心個啥子?這次跟著來打仗,居然白撿了個職!躺平的我了躺升?】
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是這個卵樣!懶得一批!
屎?等等…哪來的一臭味?
曹眉頭皺,自己的縣衙為何如此臭?
目一轉,在眾人上掃了一遍,忽然發現曹純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在干些什麼。
“子和!轉過來!你在做什麼?”
曹面一肅,曹純聞言愣了愣,抱著一邊榴蓮,緩緩轉,里還塞了很大一坨。
看到那黃橙橙的一坨,曹上前看了看,終于確定了臭味的來源,整個人如遭雷擊。
“子和你…為何…為何吃屎?”
聽到這話,眾人都驚恐嫌棄的看著曹純,離他遠了好幾步。
曹純咧一笑,牙齒上沾滿了黃的果。
“主公!這屎好吃的,你要不要來一口?的,甜甜的!吃起來特別香!”
“這可是元義給我的寶貝啊!是一種果!”
說完,還掰了一塊遞給了曹。
曹被他嚇得倒退幾步,瞬間震怒,居然喂老子吃屎?
還是元義給你的?
沃日!你才跟他在一塊幾天?居然就被帶著吃屎了?他的毒這麼強的嗎?
“yue~來人!給我把他鏟出去!還想要功勞?想都別想!yue~”
話音一落,立馬進來幾個侍衛拿著鏟子,將曹純趕了出去。
聞言曹純角咧得特別開心,沒有功勞就好!
看到這場景,夏侯哲眼珠子轉了起來。
“主公!曹純是我害的,要不你把我的功勞也給清空了吧?”
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哪里還不明白他打的什麼主意。
“哼!我曹某人有功必賞,既然封了祭酒,那你就是軍師祭酒!不用多言!”
一句話將夏侯哲打發后,便轉頭看向了其他眾將。
“另外,妙才任東郡太守,領三千兵,以及三千降兵,去接替麴義的班,與高覽一塊鎮守東武,那里為東郡新治所!讓麴義回頓丘!”
“子廉公達,你倆領兩千士兵,兩千降兵,駐守頓丘,把控碼頭!防止眭固等人南下,務必馴服這些黑山賊,聽到沒有?凡事多聽公達的建議!”
聞言幾人拱了拱手,應答了下來,剛接手東郡,自然需要防守整頓勢力。
“是!主公!定不負所托!”
“只是,主公這個濮,我們該如何辦?劉岱在這就跟眼中釘一樣!要不要提防?還有北部袁紹要不要救?”
荀攸看著曹,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濮劉岱…咱們不管他!兗州各郡沒幾個諸侯聽他指揮,他也不會現在和我們翻臉!”
說到這,曹角勾起了一抹玩味之。
“而且…用不了多久,他會死在青州黃巾軍手里!所以不足為慮!”
“至于袁紹…眭固現在已經想要撤退,他一退于夫羅絕對會敗!我們不必支援,讓他在冀州和公孫瓚死磕吧!”
聽到這話,眾將皆驚。
“難道主公又算了一卦?算到了劉岱的死期?”
“我的天!主公金口一開,生死已定啊!”
面對眾人的話,曹笑而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表。
“其余眾人,率兵隨我回陳留!先將降兵解決了!那里…才是我們的據地!”
曹本想遷往東武的,可想到夏侯哲正在陳留建造工廠,他又臨時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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