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看這里沒有下馬石,神皇陛下想下馬的話,極為不便,因此特地上前,請陛下踩著我的背部下馬!”
姑墨王卑躬屈膝地笑道。
此言一出,一旁迎接曹茂的眾人,向姑墨王的目充滿了古怪的意味。
這家伙……實在是恬不知恥,竟然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結討好曹茂!
“你這廝也算聰明!”
曹茂隨意一笑,
“那你就跪下吧!”
典韋、許褚二人這才讓開道路,讓姑墨王過去。
“喏!”
姑墨王一臉諂笑,來到金麟旁邊,雙膝一,跪了下去!
曹茂翻過來,踩在姑墨王的背上,緩緩下了馬背。
姑墨王站起來,恭敬地跟在曹茂后,就如同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般!
眾人如同眾星拱月,簇擁著曹茂,進了它乾城!
原本鄧艾打算引著曹茂,朝大堂之中而去。
然而在進城后,曹茂忽然停下腳步,目向城門一側的墓地,輕聲道,
“那些就是戰死的帝國子民嗎?”
鄧艾點了點頭,恭聲道,
“是的,陛下!”
曹茂掉轉方向,朝墓地的方向而去。
首先映他眼簾的,便是刻有“文欽之墓”四個大字的墓碑。
“阿鴦!”
曹茂一聲呼喚,
“這便是你父親的墓碑,快去給他磕頭。”
跟在曹茂后的文鴦,聽話地走上前,跪了下去。
“咚咚咚!”
文鴦用力地磕了三記頭,
“父親,孩兒來看你了!”
他的聲音變得哽咽,淚水也隨之奪眶而出!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哀傷起來!
曹茂的目,環視面前一萬多座的墓碑,面變得肅然,
“諸位神龍帝國的子民,你們的鮮不會白流,朕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他的聲音之中,蘊含著肅殺的氣息!
先前進犯過它乾城的姑墨、溫宿等國國主,聽到這話,只覺得背后涼颼颼的!
曹茂朝一眾墓碑深深鞠了一躬。
他這麼一帶頭,在場的其他眾人,也是紛紛鞠躬!
那些從它乾城保衛戰僥幸活下來的士卒與囚犯,皆是虎目含淚,向曹茂的目,充滿了崇敬!
在結束對那些戰死英魂的緬懷之后,曹茂這才帶領眾人,來到大堂。
他高居堂上,典韋、許褚立于其后。
鄧艾、姜維、徐庶、趙云等龍國文臣武將,以及一眾西域國主,分別坐落。
眾人剛剛坐下,曹茂便淡淡地道,
“士載!”
“在座的哪些國主,先前曾經與焉耆國一同進攻過它乾城?”
鄧艾站起來,越眾而出,恭聲道,
“回稟陛下,除去在逃的墨山王、焉耆王外,另有狐胡、溫宿、類前、類后、姑墨……尉頭一十六個國家!”
被他提到名字的這些國主們,心里皆是七上八下,不知道曹茂此舉是何意。
“很好!”
曹茂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后面一沉,厲聲喝道,
“來人,將這些國主全部拿下,以他們的頭顱來祭奠戰死士卒的英魂!”
那些國主們心中一慌,還不等他們有什麼反應,就見一隊如狼似虎的士卒沖了出來,將他們全都按住!
“神皇陛下,我……我們是真心歸順!”
“是啊,求求你饒恕我們吧!”
一眾國主嚇得屁滾尿流,帶著哭腔求饒起來!
“真心歸順?”
曹茂諷刺一笑,眼中閃爍著寒芒,7K妏敩
“你們難道不是在見到我神龍帝國大軍,心中畏懼,才想著要投降嗎?你們的手上,沾染著我神龍戰士的鮮,朕豈能留你們?”
“我完全是被焉耆王所迫,我心其實是向著神龍帝國的!”
一旁的姑墨王差點嚇得尿了子,瘋狂地磕著頭,
“求求神皇陛下,給我一次機會!”
曹茂的目落在姑墨王上,驀地一笑,
“剛才你給朕當下馬石當得不錯,朕很喜歡,就留他一命吧!”
聽到這話,押著姑墨王的兩名士卒,這才松開了手。
姑墨王如同即將窒息的人般,大口大口地著氣,還不忘朝曹茂磕頭,
“多謝神皇陛下大恩!”
一旁的其他國主反應過來,連忙高呼起來,
“陛下,我們也愿當陛下的下馬石!”
“我愿意當神皇陛下的一條狗!”
但曹茂卻是掃視他們一眼,冷笑道,
“朕只需要一條狗就行了,將他們拖下去,斬首!”
看著那些拼命求饒,卻仍被拖走的其他國主們,姑墨王心中別提有多慶幸了!
還好自己剛才厚無恥,主放下尊嚴去結曹茂,不然只怕此刻自己就會同他們一樣,被拖下去斬首!
“茲王白雨何在?”
曹茂輕聲問道。
聽到曹茂提及自己的名字,白雨不敢有毫怠慢,趕忙站起,一路小跑來到堂中,朝曹茂拱手行禮,
“臣……茲王白雨,見過神皇陛下!”
“此次朕派遣人馬重返西域,茲國出力甚大,朕甚是欣,因此打算對茲王你進行賞賜!”
茲王頓時有些寵若驚,子又低了三分,恭敬地道,
“茲國原本就是華夏屬國,所做不過分之事,豈敢求賞賜?”
曹茂卻是笑了笑,
“朕一向賞罰分明,狐胡、溫宿那些國家膽敢冒犯我神龍帝國,那自然要將他們滅國,作為懲罰。”
“而對于茲國,朕自然要重重獎賞!”
話音落地,卻見幾名士卒抬著一張放置著沙盤的案己,來到大堂中。
而沙盤上面所呈現的,正是西域的地形。
此刻除去西邊的大宛、疏勒,以及北方的烏孫外,整個西域幾乎已經全部落神龍帝國的掌控!
“從今日起,狐胡、溫宿等國的領土,并茲國之中!”
茲王白雨一聽這話,忍不住張大了,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四個大字!
若是按照曹茂所劃分的形,西域的東北部便都屬于茲王,茲國的領土,一躍膨脹了近乎十倍!
在西域之中,制約諸國發展的便是人口。
而人口之所以提升不上去,就是因為惡劣的環境。
西域大部分都是茫茫的戈壁灘,能夠生存的綠洲只占據相當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