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寶!你在哪?”
黎錦言一把推開程銘沖進了辦公室。
“媽咪,我在這里!”軒寶沖黎錦言擺擺手。
“軒寶,你嚇死媽咪了!”黎錦言沖過去一把把軒寶摟在懷里,眼淚幾乎要掉下來。
“軒寶,為什麼要跟別人走?媽咪以前怎麼跟你說的?”看到軒寶沒有事,黎錦言終于放下心來,忍不住輕輕責罵軒寶。
軒寶故作老地拍了拍黎錦言的手,“放心吧媽咪,我有分寸的!”
黎錦言恨不能軒寶屁一下,可是想想還是舍不得下手,“再這樣不聽話,媽咪就真的生氣了!”
黎錦言板起臉來,嚴肅地說道。
“知道啦,媽咪,不要生氣了。”軒寶抱主過來抱了抱黎錦言,他知道是真的嚇壞了,他本來以為媽咪不會發現的。
“夜總,這位是誰?對我兒子做了什麼?你說過要給我一個代的!”
黎錦言看軒寶一切安好,終于想起來質問夜司寒,這一切他肯定是知的,他把軒寶悄悄帶到這里來,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夜司寒黑著臉,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說,黎小姐,你先不要著急,能不能聽我說兩句?”程銘知道夜司寒很難開口,便自己解釋道,“很抱歉讓你擔心了,用這種方式把軒寶帶過來,實在是迫不得已。”
“有什麼迫不得已的?他只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子,你們這麼地把他帶到這里,到底想干什麼?”
程銘看了看夜司寒,緩緩道,“黎小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應該很清楚,軒寶不是一般的小孩。”
黎錦言聽到這句話目突然變得像刀子一樣掃過程銘的臉,把程銘嚇了一跳。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的兒子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你們不要在這里仗勢欺人,找個理由就想拐走我的孩子!”
夜司寒的臉變得很難看,今天這件事雖然他事前并不知,但是韓良和程銘也是為了他才走到這一步。不管怎麼說,帶走的孩子,是他們不對。
“是他們搞錯了,我道歉,你們走吧。”夜司寒的聲音沒有了平時的霸道和冰冷,竟然有些無力。
黎錦言看了看站在這里的幾個人,他們肯定有什麼目的,而且這個目的和軒寶不同尋常的能力有關系。但是黎錦言并不想多談這件事,軒寶只是一個孩子,他不應該承超出他這個年齡的東西。
黎錦言只希他平安健康,什麼超能力,本不在乎。
想到這里,黎錦言拉起軒寶的手就往外走,韓良頓時有些著急,他忍不住喊出口,“爺!”
夜司寒不理韓良,轉過去也準備離開。
“程大夫!”韓良又看向程銘,他希他可以開口說句話,畢竟這次以后,想再把軒寶帶來可就難了!
程銘輕輕嘆了口氣,開口道,“黎小姐,救人一命,功德無量,還請黎小姐考慮考慮。”
夜司寒轉過來狠狠瞪了程銘一眼,他的目里都是警告。
“什麼救人一命?你在說什麼?”黎錦言聽了這話很迷,停下腳步回頭問道。
“黎小姐,我剛才和軒寶待了半個小時,基本已經確定,他就是世界罕見的超敏兒,擁有與生俱來的超強知力。”
“那又怎樣?在我眼里他就是個普通孩子,隨便你怎麼說!”
“黎小姐,他的能力,可以救一個人的命。”程銘說得很誠懇。
可黎錦言卻仿佛聽到了極度荒誕的事,“這位大夫,你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
“夠了!”夜司寒突然開口,他死死盯著程銘,語氣里滿是憤怒,“不要再說了,讓們走。”
黎錦言疑地看了夜司寒一眼,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唱哪一出。
“我沒有騙人,他真的可以救人,黎小姐,我請求你允許我引導軒寶救治我的一個病人,他的病已經嚴重影響了,已經很危險了!”程銘打開門指著他的一屋子證書說道,“我以我的名譽和專業水平向你保證,軒寶絕對不會到任何傷害,我會百分之百保護好他。”
“對不起,我不相信。”黎錦言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可以證明。”程銘突然垂下頭,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能說出來,“黎小姐,你的兒子真的是個天才,因為他剛才,把我催眠了。”
所有在場的人聽到這話臉上都是一驚。
黎錦言驚訝地看了軒寶一眼,軒寶輕輕點了點頭,里還嘟囔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而已。”
程銘苦苦笑了笑。
這真是他職業生涯里最不堪的經歷。
黎錦言突然生出了些好奇心,看著程銘問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你說的病人,是誰?”
程銘在夜司寒的臉上快速掃了一眼,他的臉上明明白白寫著:敢說出來,你就死定了!
“是司寒。”
黎錦言震驚地著夜司寒,夜司寒攥了攥拳頭,眼睛里的冰川都要崩塌了。
“的一個朋友。”
程銘這個大氣,差點把韓良給嚇死。
“你的朋友?什麼朋友?”黎錦言看著夜司寒問道。
夜司寒躲避了黎錦言的目,他看了程銘一眼,程銘趕開口道,“為了保護病人私,不能告訴你姓名,也不能讓你見他。”
黎錦言冷笑一聲,“搞得這麼神神的,當我是個傻瓜嗎?就算我兒子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責任去幫你們,也請你不要道德綁架!”
“我們愿意付酬金!多都可以!軒寶已經答應了的!”韓良趕開口道。
“軒寶!”黎錦言不可思議地著軒寶,不敢相信他會自己答應這件事。
“媽咪,你就答應吧,我愿意幫助冰塊臉叔叔,的朋友。”小軒寶差一點說。
“不行!我不同意!你還這麼小,不能接這些事,你要是想學醫,等長大了咱們再學,聽話!”黎錦言有些著急,生怕這些人把軒寶給帶壞。
“黎小姐,每周參加一次治療,很快的,不會耽誤軒寶太久,人命是最寶貴的東西,請您幫幫忙吧!”
程銘還是不死心。
黎錦言覺得很奇怪,怎麼夜司寒的朋友生病了,這個醫生比他還著急?
走到夜司寒面前,抬頭著他的眼睛,“真的是你的朋友生病了?”
夜司寒看著眼前的黎錦言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是。”
“男的的?”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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