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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嫡女醫妃》 317榮寵

蕭奕早就心花怒放,卻是按捺住,故作嚴肅道:“這怎麽夠呢?”說著又指了指另一邊臉頰。

南宮玥甩了他一臉帕子,嗔道:“想得。”

滴滴的樣子讓蕭奕一陣漾,他隻覺得自己的心都了下來,恨不得把地抱在懷裏。

在蕭奕看來,他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世間子大多在及笄後才會親一定是有道理的!他可不能因為自己一時心急而傷了他的臭丫頭。

反正都等了這麽久了,也不差這十個月……

好吧,還有十個月。

蕭奕默默地歎了口氣,在心裏又數了數日子,隻能再歎一口氣。日子怎麽就過得這麽慢呢!

他若無其事地把骰子又放回了骰蠱,向南宮玥招了招手,手把手地教搖起了骰蠱來。

接下來,便聽那搖骰子的聲音、兩人的說笑聲時不時地傳出室……整個靜月齋的氣氛都歡快活躍了起來。

外麵的百卉和百合換了一個眼神,都是笑意濃濃,百合故意低聲音歎道:“哎,世子爺這是要把世子妃也變一個賭徒嗎?”

……

南宮玥當日就將香水之事稟報了皇帝,皇帝當時臉都黑了,急急地就讓劉公公招來了陸淮寧。

而那之後,皇帝更著借著名頭把太後那裏的香水全拿走了,同時急召了務府總管來應蘭行宮。甚至就連語白也被連夜宣召。

一切都在暗中悄悄進行,盡管皇帝什麽也沒有說,但臉一直沉沉的,讓隨侍的大臣們都到了一些不安,不紛紛揣測,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陸淮寧一路追蹤溯源,香水是由藩外進貢的,而頭油則來自江南。

在最初發現是頭油出了問題後,陸淮寧便命副指揮使親自帶人去了江南,隻是來往需要時日,暫時還沒有消息傳來。至於這香水,並不像頭油那樣經過的多人之手,陸淮寧私以為,會是極好的切點。隻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一切都需要悄悄查證,這就不是三兩日就能有所收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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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方麵責令其迅速去查,一方麵暗自慶幸,幸虧讓南宮玥發現了端倪,否則太後的命恐怕難保。

於是,皇帝隨便找了個由頭,大番的賞賜就進了靜月齋。

那些大臣勳貴們看在眼裏,他們早知道鎮南王世子頗聖恩,卻沒想到竟榮寵至此,這還哪裏像是個質子,倒像是皇帝的親侄兒似的。

外界的一切紛擾都沒有影響到住在靜月齋中的南宮玥,每日也就與傅雲雁,原玉怡們幾個相的姑娘串串門,一起結伴在應蘭行宮裏遊玩,過得怡然自若。

同在應蘭行宮,眼看著南宮玥春風得意,白慕筱卻終於按耐不住了。

這幾日來,白慕筱在行宮裏的日子越來越難熬,就連份例裏的冰都被克扣了,讓在這悶熱的八月隻覺心火難耐。

雖然不想依靠男人,可是,不得不承認,現在唯一的依仗就是韓淩賦了。

無論如何,都必須得讓韓淩賦回心轉意。

這麽想著,白慕筱的心裏一陣悲哀,已經越來越難以平等了嗎?

碧痕早就為打聽好了韓淩賦回自己宮室的必經之路,於是,白慕筱早早的就候在了那裏,一月白的在微風中搖曳,袂飄然,如垂柳拂水。

當見到的時候,韓淩賦的臉上出一意外,口而出道:“筱兒?!”

自從兩人相識相知相以來,一直以來都是他放低了姿態去就著白慕筱,這還是第一次,白慕筱主來找他。

韓淩賦心中不由一陣漾,但跟著又想起了中秋那晚的事,又是心中一沉。

他在意的並不是筱兒讓他丟臉了,而在意的是,筱兒騙了他。

一直以來,他都如此相信筱兒,對於的每一句話都不曾懷疑,可是筱兒卻欺騙了他!

他被他最人騙了……

這些日子以來,這個認知一直在他腦海中回,讓他心痛無比。他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去找筱兒問個明白,卻又一次次地猶豫了。

如果筱兒真的承認欺騙了他,那也不過是令他覺得更失而已!

白慕筱緩緩地走過去,在他麵前停下,雙目一霎不霎地看著韓淩賦。

兩人深深地看著彼此,時仿佛在這一刻停駐。

白慕筱的眼中浮現一種濃濃的悲傷,水閃爍,“你連問都不願意問我嗎?你連一個解釋的機會也不願給我嗎?”

韓淩賦眸,幾乎想要去相信,可是那一晚的種種疑點都不容忽視,更不是白慕筱三言兩語可以敷衍過去的。

白慕筱深吸一口氣,說道:“如果我說,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相不相信?”

為了他?韓淩賦不愣了神,不明所以地看著白慕筱。

白慕筱苦笑了一下,說道:“雖然我是自作主張了,可我原以為就憑我們之間的,你一定不會像其他那樣疑我,可誰知……這些天我一直在等你,等你來找我,你卻一次也沒有來。也許是我錯了,你對我也不過如此罷了。”說完轉就要離開,纖細的形中帶著一決絕,仿佛走後便再也不會回頭。

“筱兒!”韓淩賦忍不住出手拉住了的手,隻覺得,讓他心中一,“不是你想得那樣的,我隻是、隻是……這幾日我也不好過,我想去找你,又害怕,怕你怪我那天沒有幫你說話。”

白慕筱長長地歎了口氣,輕聲道:“我怎麽會怪你,這是我自己決定的事,早就料到會有怎樣的後果了。……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所做的詩詞全都是剽竊來的?那你能告訴我,這些詩詞真正的出在哪兒嗎?莫非你認為真如他們說的那樣,是一位落第的書生所做嗎?殿下,其他的暫且不論,錦心會上乃是現場出題,我哪能事先知道題目,還特意讓人做好背誦下來?”

白慕筱所說的這一些確實是韓淩賦近日百思不得其解的,而親耳聽這麽一說,韓淩賦不再次深思起來。方才筱兒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難道他真得誤會了什麽嗎?

白慕筱一直注意著韓淩賦的神,微微鬆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殿下回想那一日,難道就沒有別的發現嗎?”

“別的發現?”韓淩賦眉頭微皺,說道,“你指的是……”

“安逸侯和鎮南王世子。”

韓淩賦一怔,還不等他開口,白慕筱又繼續說道,“那日分明就是安逸侯與鎮南王世子共同設下的一個局。殿下,當日連弩之事若非安逸侯橫一腳,怎會失敗?自從您上次與我說起聖壽那日的經過後,我便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是百思不得其解。您與安逸侯素來無怨無仇,他為何要刻意來針對您。直到中秋那日……作詩一事是鎮南王世子所提,可是後來,卻是又是安逸侯來橫一腳……一次可以說是偶然,兩次就不是偶然了。”

白慕筱眼眶潤,看著韓淩賦說道:“所以,我臨時就想要試探一番,便假裝沒有去改最後兩句的平仄,想看那兩個人的反應。而正如我所料,安逸侯真得和鎮南王世子結黨。殿下,他們聯合起來是想要對付您啊!”

白慕筱的這番說辭是細思了好幾日的,雖然並不縝,但相信,韓淩賦的注意力定會被“安逸侯和鎮南王世子結黨”一事吸引,而顧不上去想其他的。

果然,韓淩賦難以置信地問道:“筱兒,你說得可是真的?”

“我本來也不敢相信,可是,那日事卻是明明白白的。”白慕筱見韓淩賦已經相信了,生怕他深究,連忙轉移了話題,說道,“……我知道沒有事先與您商議就自作主張是我的錯,可是,機會難得,若是錯過了那天的機會,恐怕再也沒有辦法試探出一二來了。這下,您應該知道,這兩年來,您是敗於何人之手的,我們真正的敵人是誰了。”

是啊……若非筱兒所說,他哪能知道蕭奕竟與語白相聯合,難怪每次一旦有事牽扯到鎮南王府,他就會一敗塗地,原來是語白在背後出謀劃策。筱兒為了他,不惜忍辱負重,他卻還在疑心,這實在不該!

韓淩賦愧疚地說道:“筱兒。委屈你了。”

“為了您的大業,我委屈一些又如何呢?”白慕筱溫順地靠在他懷中,低聲道:“殿下,隻要您肯相信我,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兩人靜靜地倚靠在一起,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韓淩賦再次執起白慕筱的手,黑亮的眼眸舍不得離開片刻,聲道:“筱兒,現在風清雲靜,我們一起去庭院裏散散步可好?”

白慕筱嫣然一笑,一雙清冷的眸子此刻似水。

兩人手牽手緩緩漫步著,一種溫馨的默契若有似無地縈繞兩人之間。

白慕筱一雙烏眸熠熠生輝,如玉的更是仿佛在發一樣。

邊含笑,忽然開口說道:“殿下,鎮南王世子一直以來對您的好心招攬視而不見,反而因著鎮南王世子妃的挑撥,與安逸侯聯合起來,一次又一次地刻意針對您。鎮南王世子手掌重兵,而安逸侯的機智鬼神莫及,他們二人若是站在了殿下的對立麵,勢必會影響殿下的大業,殿下可有想過該如何是好?”

一想到這個問題,韓淩賦便一陣煩躁,不由說道:“筱兒可有主意?”

白慕筱自信地笑了,“筱兒確實有一計,若是了,殿下勢必可以在目前的困境中翻。”

韓淩賦大喜,忙道:“筱兒快說。”

白慕筱勾起了笑,說道:“皇上現在頗為信任鎮南王世子,若是我們破壞了這份信任,將會如何呢?”

韓淩賦暗自思著,若是父皇不再相信蕭奕,那對於蕭奕而言,想要在王都過下去,就必要重新尋一個倚靠在,而自己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而以後若有萬一,他也可以利用蕭奕手中的南疆兵權,強奪那個位置。

隻是,這事談何容易。

“我們現在可以利用便是鎮南王世子妃。”白慕筱的眼中著濃濃的恨意,說道,“南宮玥醫超群,素來頗得聖寵,甚至可以自由出皇宮乃至書房都不會有人阻攔。而鎮南王世子對南宮玥又意頗深,若是讓他知道他的妻子和皇上之間有了不清白,會如何呢?”

韓淩賦皺了一下眉,這樣的謠言恐怕還沒傳開,就會惹得父皇然大怒,實在得不償失。

“殿下,若不是謠言呢?”

“這怎麽可能。”韓淩賦搖頭,肯定地說道,“父皇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真的,咱們也可以把它變真的……殿下請俯耳聽來。”白慕筱踮起腳來,在他耳邊細細地說著。

韓淩賦的瞳孔微,過了許久,他緩緩地點了點頭,問道:“百越人可靠得住?”

“殿下。”白慕筱笑了,說道,“百越人自然不可信,但是,我們與他們也不過是在相互利用而已,隻要能達到目的就是了。”這一次,必要讓南宮玥再也翻不了

“筱兒。”韓淩賦深款款地說道,“你真是中諸葛,你有在我邊,我何愁大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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