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陸陸續續地離開國子監,南宮玥與眾人道別後,登上了朱車,而雲城和原玉怡則直接回了公主府。
“母親,妹妹!”
消息靈通的原令柏已經得知了錦心會發生的事,迫不及待地來找母親和妹妹詢問當時的細節。
原玉怡繪聲繪地把事說了一遍,那口才堪比說書先生,聽得原令柏過癮不已,扼腕地說道:“要是我今日也能去就好了!”如此好戲怎麽就讓他錯過了呢!
原玉怡笑容更盛,與有榮焉地說道:“玥兒的琴藝確實不凡,前年在獵宮時一曲《廣陵散》就是技驚四座,今日玥兒能借著雨聲為自己的琴音造勢,抒發琴境,這臨場應變的能力確實讓我自歎弗如啊。”也正是因為南宮玥的琴技登峰造極,各種琴曲嫻在心,所以才能如此自信從容,隨機應變吧。
雲城亦是慨地歎道:“我以前是聽你妹妹讚過玥兒的琴藝,還以為說得是客套話,今日才知道原來玥兒的琴藝已經堪稱是‘大家’了,否則恐怕還不過那個擺!”
原令柏眉頭一,好奇地問道:“那個什麽擺吹的塤真有這麽厲害?”
“確實不錯。沒想到百越這種蠻荒之地,竟然也有如此能人。”雲城頷首道,眸中有些複雜。今日是太輕敵了,以為這擺玩不出什麽花頭來,這才答應允在錦心會中一展才藝,誰知道差一點就出了大錯。
大裕一向自詡中原乃文化禮儀之邦,這一次,倘若在樂藝上敗給了南蠻,那大裕的臉可就丟盡了!
“幸虧這次玥兒為大裕扳回了一城。”想起當時的場麵,雲城總算又出幾分笑意,“沒想到玥兒這丫頭片子不止是醫不凡,連琴也彈得這麽好。”說著,不知道第幾次地惋惜了起來。這麽好的兒媳人選怎麽就被蕭奕給搶走了呢!
雲城沒好氣地瞪了原令柏一眼,害得原令柏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錯了什麽。
不止是雲城長公主府在討論錦心會的事,今日其他觀戰的人也在意猶未盡地與親朋好友說起此事來,以致才不到半天,這件事便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傳遍了整個王都,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在討論鎮南王世子妃在錦心會上以一曲《十麵埋伏》力挫南蠻聖一事,這一個個說來都是與有榮焉,隻覺得我大裕人才濟濟,哪像那等南蠻小國都是井底之蛙!
不知不覺中,鎮南王世子妃已經被王都的百姓們吹了天上仙下凡……
然而這個時候,南蠻聖擺卻出現在了書房。
這些天來,百越正在與大裕和談,但大裕皇帝一改開始時的作風,竟然提出了非常苛刻的條件,不止割去百越大片最沃的土地,還要求他們年年上貢,向大裕稱臣,而若他們稍有不滿,就會意有所指地提出要讓大皇子殿下留在王都為質子。這讓擺和使臣都有些心慌,他們約覺得大裕皇帝應該是看出些什麽來了,才會想要以大皇子殿下作為要挾。
擺曾試探過韓淩賦,卻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這堂堂的皇子竟好像對一些重要的政事一無所知,若非自己在這大裕寸步難行,擺甚至都不耐煩搭理他了。
隨著和談的步步的,擺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籌謀很久,等待時機,而這無意中所得知的錦心會倒是給了一個絕佳機會。
“聖殿下,皇上有請。”
思緒間,一個小侍前來傳達口喻,擺含笑著點點頭,輕擺,進了書房。
知道,為了今日在錦心會上的表現,皇帝一定會見的。
“參見大裕皇帝陛下。”擺以最標準的大裕禮節行了禮。
皇帝抬手讓平,打量著問道:“聖求見朕可是有什麽事嗎?”
擺藍眸明亮,邊帶著一嫵的笑容,說道:“擺鬥膽,其實是想來向皇帝陛下您求旨,允許擺參加錦心會。”
皇帝探究地問道:“你要參加錦心會?”
“今日蒙三皇子殿下所請,擺得以去錦心會一觀,大裕姑娘們的驚才絕豔讓擺歎服,不躍躍試。”擺抿而笑,眼波流轉間帶著一種別樣的風,“上一次,與白姑娘鬥舞,這一次,與世子妃鬥琴,都讓擺收獲頗多,擺自便仰慕大裕文化,對於琴棋書畫也是通一二,便想著,若是能夠得到這次機會與大裕姑娘們一較才藝就好。這才鬥膽來求見皇上,還請皇上恩準。”
錦心會是大裕三年一度的盛事,與子而言,甚至堪比科舉,因而皇帝多也會關注一些。擺今日在“樂藝”一項上與南宮玥的彩對決,更是早早的就傳到了他的耳中,一個南蠻的姑娘竟然差點就要在錦心會上獨占鼇頭,掃了大裕一眾姑娘們的臉麵,這是皇帝萬萬難以接的。
還好有南宮玥板下一籌,讓皇帝總算是舒坦了一些。
但這擺竟然不自量力的還想要挑戰?
大裕姑娘中德行出眾,才藝雙全都多的是,擺不過是在琴舞上出了一些,竟然就敢不把大裕放在眼裏。如此挑戰,皇帝若是不應,豈不是會讓這小小的擺以為大裕是怯了了。想到這裏,皇帝冷然說道:“既如此,那你就去吧。”
“大裕皇帝陛下,擺還有一個不之請。”還沒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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