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伯府的二房覬覦爵位,為此上躥下跳的,可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韓淩賦又如何不知道。原本他想拉攏建安伯,自然對二房疏遠,可是如今聽崔威這麽一說,倒也有幾分道理。與其去
崔威繼續道:“建安伯世子出意外以前,是無可爭議的世子,可是如今……”說著,崔威冷哼了一聲,目不屑,“如今的建安伯世子裴元辰隻是一個廢人罷了,如何能繼承爵位。若是殿下能幫助建安伯府的二房奪了那世子之位,他們自然就……”
他眉宇微蹙,建安伯此人較為死板,以前他得勢時也曾數次試探,可是對方卻不接招,顯然是不想在奪嫡中站隊。
韓淩賦自然也想過拉攏建安伯,隻是……
若是能掌控琨山健銳營,將來在奪嫡中很可能可以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建安伯府自先帝起就備信任,甚至先帝還將琨山健銳營由老建安伯統領,如今則由現任的建波伯繼承。琨山健銳營駐紮在王都外西南部二十裏外的琨山,是衛戍王都的重要部隊之一,它有十二營軍隊,每營約五百人,共六千多人,雖然兵力不算多,但一者,勝在它距離王都近;二者,這健銳營可不是普通的部隊,而是組建於先帝時期的雲梯部隊,在開國之初,健銳營躡雲梯薄而登城,為攻城立下了不戰功。
韓淩賦眉梢一挑,“建安伯?”
崔威將自己想到的一個主意說了出來,意味深長地說道:“殿下覺得建安伯府如何?”
韓淩賦象征地抿了一口茶水,直截了當地開口道:“不知嶽父有何建議?”
今日早朝之事也讓崔威很是不寧,若是韓淩賦不來找他的話,恐怕過些日子他也會主去找韓淩賦,來探探口風。現在看來,韓淩賦對這個位置確實有著誓在必得之心,這樣就好辦了!
若是從前,五皇子乃是嫡子,對崔威而言,他被立為太子也沒有什麽不妥,可是現在,既然兒已了三皇子妃,他自然是希韓淩賦能夠榮登大寶,讓崔家也能一舉升天。
崔威恭敬地說道:“殿下所言甚是。”
韓淩賦微微頷首,崔家已經注定和他韓淩賦綁在一起,所以他也幹脆直言了:“如今五皇弟和皇後日漸勢漲,本宮可不能坐視不理!”
“殿下這次來,可是為了今日早朝時的事?”崔威試探地問道。
崔威將他迎進了外書房,下人上了熱茶後,崔威便揮退了他們,讓人在書房外守著,隻留下了他們二人和小勵子。
不多時,就有人來稟報說馬車已經備好,於是,一個時辰後,韓淩賦便到了崔府。
這樣的三皇子妃,他冷落也是理所當然的。
韓淩賦聞言眉頭微皺,心中冷嘲不已:若是他的筱兒定會進來安他,與他一同商量對策,而不是僅僅因為發現他心不佳,就“懂事”的回避了。
一出書房門,守在外麵的小太監就告訴了他三皇子妃曾來過的事,小勵子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立刻吩咐去準車馬,自己則回去稟報了韓淩賦。
小勵子見韓淩賦有了決斷,心裏稍稍鬆了口氣,用最快的速度退了下去。
韓淩賦眼中閃過一抹果決,對著小勵子吩咐道:“小勵子,去崔府!”
自從新弩一事後,崔威辦事不可靠,讓韓淩賦心有不滿,便有所疏遠,可是現在他無人可用……
崔家,是啊,他如今還有崔家這個姻親可以作為助力。
想到這裏,韓淩賦的目突然停頓在了放在書案上的玉檀紫竹狼毫筆上,這支狼毫是三皇子妃崔燕燕送給自己的,也就隨手放著了。
韓淩賦越想越焦躁,偏偏如今舅家被貶,他履履向平侯曲家示好,卻依然被冷眼相待,以至於,他現在就連一個可以商量的人也沒有……
太子乃是名正言順的儲君,萬一父皇出了什麽意外,那太子可就是無可爭議的新任皇帝啊,難道他到時候還能宮奪位不?
他承認白慕筱說的有些道理,但是讓他眼睜睜地看著五皇弟步步坐大,實在辦不到!
白慕筱曾經告訴過他,現在被立為太子並不是什麽好事,父皇春秋正盛,太子勢大,隻會引起父皇的忌憚,最後反而失了聖心。
韓淩賦煩躁地在書房中走著。
這一點不止是他,那些朝臣們也必然是能想到的。
這立太子可是關係到朝堂上下的大事,如今父皇雖然沒有立刻封五皇弟為太子,卻不吝嗇地表明了聖心所向,他已經把五皇弟視為未來的繼承者來看待,這一年除非五皇弟表現得實在頑劣不堪,否則他定會是未來的太子。
自從去年朝臣請立過五皇弟後,父皇就對五皇弟的關注明顯就多了起來,韓淩賦也為此心驚膽戰許久,就怕父皇下定了主意。
他太了解他的父皇了,這麽多年來,每每提到立太子一事,父皇就會避而不談,直到去年……
韓淩賦心如死灰,全無力地癱坐了下來。
明華宮的書房裏,小勵子跪倒在地,重複了一遍自己打探回來的消息,說道,“今日早朝,金大學士上折子,懇請皇上立五皇子殿下為太子。皇上說五皇子殿下年紀還小,他要再觀察一年再做決定。但、但散朝後,大臣們紛紛都說,五皇子殿下被立為太子指日可待。”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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