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伯和亞爾維斯還沉浸在剛才洋州戰列艦一分鐘近四十發主炮炮彈的強大火力中無法自拔。
他們從來沒見過全大口徑主炮戰列艦開火時的樣子,今天第一次看到,頓時到了深深的震撼。
當前不列顛最先進的戰列艦也只有四門主炮,而且速遠遠到不了這接近一分鐘兩的程度,單論主炮火力,無畏級甚至相當于三艘普通戰列艦。
其三座三聯裝300mm40倍徑的九門主炮不論傷害力、準度還是速都比不列顛現役的戰列艦高出不只一籌,他們兩位中將都是識貨的人,擁有如此強悍火力戰列艦的洋州水師已經不是他們可以威脅的了。
想到這,兩人借坡下驢,趕開口示好。
“殿下的海軍戰艦真是強悍無比,一分鐘近40發炮彈的速火力太恐怖了,跟您一比,我不列顛今日前來訪問的戰列艦就像嬰兒一般。”
“殿下不要誤會,法蘭西帝國遠東艦隊沒有阻止您收復領土的意思,更不會與洋州水師開戰,我回去之后就發布一個中立申明,您在西爪哇群島民地的戰爭我法蘭西永不干涉。”
李逸看著兩人比翻書還快的變臉速度,撇了撇。
這些列強權貴一個個賤得很,天欺怕,跟他們說話就該用炮彈,不然他敢騎在洋州頭上拉屎。
不過現在還不是和兩國鬧翻的時候,雖然風車國在東南亞大勢已去,但號稱擁有“東亞第一海軍”的東瀛已經與自己結下了梁子。
東瀛目前有近四千萬人口,是洋州的五倍,而且作為東方最早開始工業化的國家,其國工業系已經趨于,是目前東亞一等一的強國。
而這個強國正在積極尋找新的資源領土,國軍國主義思盛行,一旦東瀛認為自己軍事實力足夠的時候,肯定會悍然發侵略戰爭。
早已腐朽不堪的大夏將是它的首選目標。
在有把握解決掉東瀛海軍之前,李逸不打算樹敵太多。
他看向神張的二人,淡淡笑道:“二位不用張,本王相信高貴的歐羅貴族是不會給到侵別國的風車國撐腰的。在此我可以保證,只要您二位在東南亞始終保持中立,洋州不會對你們的正常商貿行為造毫破壞。”
塔伯和亞爾維斯聽到這輕呼一口氣,把心慢慢放回了肚子里。
“殿下英明,相信洋州在您這樣智慧優秀的人帶領下,一定能夠發展欣欣向榮,讓那些宵小鼠輩不敢繼續猖狂。”
李逸滿意的點點頭,繼續道:“其實拋開不談,我們還是有共同利益的,比如洋州發機制造廠現在能夠生產各種蒸汽機,產能巨大,完全可以滿足二位給艦隊所有戰艦都換裝的需求。”
二人聽到這眼前一亮,他們早就想換裝新型蒸汽機了,而從歐羅本土制造再運輸過來路途遙遠得不償失,能就近購買那再好不過了。
聽到這,他們看李逸的眼神都和了許多,畢竟擁有利益關系的朋友,才是真朋友。
“殿下果然深明大義,以后我們可以繼續加深商貿上的合作,不列顛也將為大夏的友好鄰邦。”塔伯笑道。
“法蘭西也愿和洋州展開貿易,促進雙方共同發展。”亞爾維斯也示好道。
李逸坐下來喝了口茶,看著窗外港口景微笑道:“我期待著與二位一起發財。對了,王府最近公務繁忙,我就不陪兩位參觀臥龍港了,你們請自便。”
塔伯聽見這話明白李逸是在攆人,但此行的任務已經有了結果,再停留下去也沒有意義了,他只得點頭回道:“沒事,我們今天就走,不勞殿下費心了。”
說完兩人匆匆離去。
此次三國聯合對洋州的“友好訪問”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幾人打洋州的計劃破產,但不列顛和法蘭西都沒什麼損失,唯一“傷”的恐怕只有江上勇了。
后者此時登上自己剛剛撲滅大火的旗艦東京號,看著戰艦上到布滿焦黑的彈孔,心里一悲慟的緒涌上心頭。
原本是要以絕對的噸位實力來秀,迫洋州放棄進東南亞的想法,但沒想到不蝕把米,直接被對方兩齊給打蒙了。
一名副看到江上勇,急匆匆的跑過來敬禮匯報道:“報告江上中將,此次我艦隊只有兩艘戰列艦到炮彈襲擊,其他艦艇完好無損,但有67人死于剛才的炮擊。”
江上勇聞言死死攥住拳頭,指甲都摳進了里,鮮紅的順著手指隙流了下來,他渾然不覺,憤怒的低吼道:“李逸!此仇不報我江上勇誓不為人。”
副聽到這湊上前來,試探的問道:“將軍,是否現在調整船位置,對洋州水師進行反擊?”
江上勇反手一掌過去,打得他原地轉了個圈差點倒到地上。
“八嘎,你是嫌我軍損失還不夠大嗎!還反擊,剛才遭攻擊的時候你們怎麼沒把敵艦擊沉?現在敵艦都校完兩了才想起來打,你還能再蠢點麼。”
“嗨,將軍教訓的是,屬下失職。”副趕低下頭,一臉陳懇的認錯道。
江上勇又踹了后者幾腳解氣,才繼續道:“航向東北,艦隊開始離港。”
“是。”
東瀛聯合艦隊的十余艘戰艦紛紛將鍋爐燒到最大功率,起錨之后陸續向東北方向駛去。
至于李逸向他索要的那幾十發炮彈錢,早被他拋到九霄云外了。
港口李逸看著漸行漸遠的東瀛艦隊,臉平靜,像是在思索什麼。
旁邊的衛元忠不甘心的問道:“殿下,反正已經開火轟擊了東瀛國戰艦,何不直接把他們都擊沉在臥龍港?現在放虎歸山,只怕對方也會懷恨在心圖謀以后報復吧?”
李逸莞爾一笑,“你啊,太貪心了。轟它兩炮彈只是警告,但要將其擊沉幾艘戰艦就意義不同了。到時洋州不要背上主挑起戰爭的責任,還要面臨高之下抱一團的東南亞列強勢力,這會讓我們陷四面皆敵的被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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