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如此甚好!胡虜大軍再臨,我看他怎麼解決?”
呂布大喜,眾人也不面含笑意。
十幾萬金軍下場,十幾萬聯軍攻伐,如今又來十幾萬胡虜南下,力一下子給到了對手。
“暴秦無道,引得天下人爭相攻伐!”
“秦王屠世家,此乃取死之道,合該人人得而誅之!”
“是極是極!”
各路勢力歡喜之余,江眠這邊的反應也很快。
胡虜來了?霍去病上!
長時間的訓練和征兵,霍去病的征北騎已經發展到五萬人馬。
要不是江眠財大氣,加上霍去病從胡虜那里繳獲而來的大量戰利品,還養不起這支騎兵!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征北騎分三路出軍,霍去病、衛雄、馬尚各一路,聲勢浩大!
“原來這支軍隊不,便是防備著胡虜嗎?”
陳工有些驚訝,“看來胡虜借機下場,秦王只怕早有預料啊!那赤焰軍……”
赤焰軍駐守金州,唯一的目的就是防備金軍。
但現在金軍主力都去打寒天山東邊的龍襄關了,金州外的金軍,只有守勢,毫無進取之能。
這種況下,赤焰軍完全可以劃出一大部分,支援其他戰場。
陳工相信,江眠絕對會這麼做!
不出所料,唐全烈帶著赤焰軍了。
但這一,直接讓陳工傻了!
赤焰軍去哪兒都有道理,偏偏唐全烈率軍出金州,去攻打金國的索子城!
對!這唐全烈哪兒都不支援,而是帶著部隊,開辟了一個新戰場——打金國!
陳工傻了,吳三跪傻了,龍玉忠傻了,呂布傻了后瘋狂大笑。
“三面臨敵便已是強弩之末,江賊竟辟四路戰場?何其蠢也!”
江眠是兵多將廣,但龍襄關、蠻州和靈州三路戰場,在世人眼中已經是極限了!
實在想不到,在金國索子城又打起來了!
要知道打仗可不僅僅是看將士,更多的是后勤,是國力!
為什麼說好戰之君必亡?
因為打著打著國庫就打沒了,國庫一沒朝廷就,這一從上到下整個國家就都了!
四面開戰,多想不開啊?
陳工據實,立刻建議:“當與之持久作戰,使其自耗而亡!”
張刃、李本申等一眾將領皆如此建議。
呂布點頭稱是,“該當如此!”
與此同時,洪孜般也接到了消息。
對于唐全烈攻打他的金國,他不怒反喜。
雖然他帶走了大部分銳,但自己的老巢怎麼可能不留點后手呢?
近五萬大軍早早集結,一旦金州有變,他們便會堵上去,跟唐全烈打消耗戰!
金軍可是在自己的主場,絕對消耗得起!
也就是說,唐全烈注定無功而返。
但他在進攻之時,消耗的錢糧可是實打實的,這無疑會拖累整個秦國。
洪孜般角噙出笑意,看向龍襄關,“與之鏖戰,打得越久越好!”
遠在西北的吳三跪聽聞消息,搖頭嘆息:“江眠無智,徒開戰端,心智已失!”
龍玉忠得到消息,拍手稱快,“若如此,此賊覆滅,只需時日等待罷了!”
各大勢力一致認為,江眠要麼被拖死,要麼快速結束戰斗。
但快速取勝哪有這麼容易?金軍由完洪孜般帶領,已經拋卻花里胡哨的計策穩扎穩打。
唐全烈暫時攻不進金國,胡虜十二萬騎兵完全可以跟霍去病繞圈子拖延時間。
聯軍這邊,兵強馬壯,能人輩出,白起等人再善戰,也不可能一下子梭哈吧?!
所以江眠只有死局!
……
此時此刻,江眠正在檢閱白羚軍。
嚴寒的寒天山上,這些士兵一個個裹得像粽子,每個人手里還牽著幾條汪汪的狗。
“很好!很有神!”
經過數月的砸錢訓練,這些原白蠻部落的戰士已經蛻變了合格的戰士。
三萬白羚軍,已經有了銳的模樣!
“將士們,你們接下來將要去完一項艱難的任務,你們將要長途跋涉,過這皚皚寒天山,孤問你們,怕了嗎?”
“不怕!”
三萬人齊聲吶喊,甚至震出了雪崩。
好在此地形經過挑選,并不影響。
“很好!孤也不多說什麼廢話,此戰歸來者,賞白銀十兩,戰死者,賞三十兩,家小賜房田,余生無憂!”
一旁的桐雅姐妹都聽得心驚,好大的手筆!
典韋湊上前,“大王,那要是殺了金國皇帝呢?”
“金國皇帝現在在龍襄關,我們此行見不著他。”
“那殺了太子?”
“黃金百兩!”
“給大王您搶個金國皇帝的婆娘?”
“黃金千……我去你的!”
隊伍出發了,一支著白銀甲的軍隊緩緩行進,一條條狗拉著雪橇,上面是厚重的甲胄和糧草。
軍隊踏寒天山,不多時便沒了蹤跡。
寒天山。
天公不作,剛山中不過數個時辰,暴風雪便席卷而來,冰冷刺骨。
這樣的天氣,部隊很容易迷失方向。
不過好在這些原白蠻如今的白族,遇上這種況不是一次兩次,都有自己的一套辦法。
夜里扎營,風雪已經停下,天穹出明朗星月。
“各隊清點人數!”
“生火做飯,一定要將子烤干!”
江眠將曬干研磨后的姜倒碗中,用開水泡開喝下肚子。
隨后給桐雅桐靈也沖了一碗,“暖子的。”
桐靈看著江眠,小舌一,“其實做做運,也是可以暖子的。”
一旁的桐雅臉漲紅,也不知是不是喝了姜湯的緣故。
得!這流氓,自從食髓知味后,是越來越過分了。
……
次日。
隊伍走到一座雪山前,出虎合澤,也就是如今的桐杜站了出來。
“大王!當初我就是在這里被救的!”
“后面的路線你都記著?”
“記得清清楚楚!”
當年被追殺,誤打誤撞進了寒天山,那可是時時刻刻都要命的。
萬一記錯路繞了回去,那死得多冤吶!
“很好!接下來你帶路,若事,賞黃金十兩!”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看向桐杜,眼中滿是羨慕。
桐杜興地滿臉紅,“謝大王!謝大王!”
在桐杜的帶路下,白羚軍以每天約三十里的速度,緩慢越著寒天山。
七天后,白的天地間,突兀地顯現出一片綠意。
舉目去,遠是依稀可見的城池!
凍得發紫的士兵們,角緩緩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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