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騰地站了起來,看向了扶蘇,好久之后,這才緩緩坐下。
“誰提議的?”
“沒人提議啊,昨天晚上,父王給我說的,要封老師您為西域王,為大秦鎮守西域國門……”
“不行,這不是胡鬧嗎,老師我辛辛苦苦,兢兢業業,為大秦打了這麼多年的仗,為的是什麼?”
“好不容易熬到頭了,大王竟然不守信義,封我為王,我不干!”
張赫說著,就喊道:“夫人,夫人,快來帶孩子,我要進宮。”
張赫一邊喊自己妻子,一邊還罵罵咧咧,弄得扶蘇一頭霧水。
按照道理,張赫為大秦征戰數十載,不知道開拓了多疆土,以他的赫赫戰功封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是理所當然的。
但扶蘇知道自己老師的格,咸魚慣了。
老師想要的是一個閑散職,安樂死的那種。
但父王卻是不想讓老師就這樣養老,現在老師還年輕,就開始養老了,誰為大秦開疆拓土?
現在雖說大秦一統中原,占領了整個西域,將手到了西亞和南亞,但這遠遠不夠,西邊還有一個強大的敵人。
最重要的是,這麼大的國家,就需要治理的人才,而老師的才能,做左右丞相,那是妥妥的穩當。
父王將老師分為西域王,意思很明顯,要老師為大秦鎮守西大門,開疆拓土。
“夫君,怎麼了?”
“大王腦子被驢踢了,竟然封我西域王,這不是想要整死我嗎?”
“夫君,不可沒大沒小,你怎麼可以罵大王呢?”紫白了一眼張赫,人家兒子還在一邊站著呢,你這就當著人家兒子面的,罵人家的父親腦子被驢踢了?還想不想要小命了?
“我去和大王講講道理去……”
張赫風風火火地就進宮了。
扶蘇跟在后,額頭冷汗直冒,心中暗罵不已,終日打雁,雁啄瞎了眼睛,他發現自己好像被他父王給當槍使了。
終于,在宮門前,扶蘇追上了張赫。
“老師,老師,等等啊,其實這西域王也好的……”
“好個屁,你小子知道什麼?想要我給你家打一輩子工?沒門!”
“老師,這……別人求都求不來的!”
“我不需要!”
“老師,那能不能不要說是我告訴您的,父王可能會打死我!”
張赫愣了一下,果然如此,大王想要通過這小子的,來試探自己。
張赫走進了宮門,讓人去通稟。
扶蘇站在張赫邊,一臉苦,這整的什麼事,自己的老子,竟然設計自己。
秦王嬴政正在批閱奏章,一個小侍就來稟報,說是侯爺求見。
秦王嬴政臉上出了笑容,早就知道這小子會馬不停蹄地跑來,笑道:“宣!”
一會后。
“臣,見過大王。”
嬴政一邊批閱奏章,一邊面無神地問道:“昨天不是剛見過了嗎?今日所來何事?”
“大王,臣來向您討封。”
嬴政愣了一下,抬頭看向了張赫。
然后心中嘰咕,這又是鬧得哪一出,按照張赫這廝的格,現在不是應該撒潑打滾,要求撤銷封賞嗎?
畢竟自己只是對自己兒子說了一,沒有通告大臣以及天下。
“你想要什麼封賞。”
“反正不想要西域王。”
“滾!”
張赫:“……”
“西域王怎麼了?寡人論功行賞,別人想要王,寡人給他嗎?別不知好歹。”
“大王,你這是要將臣當牛使一輩子啊!”
“哎,張卿,你看看寡人,每日為大秦大小事務勞累,日理萬機毫不為過,寡人圖的是什麼?”
“你以為寡人喜歡權利嗎,作為一國之君,真的就很快樂嗎?”
“在其位,謀其政而已!”
“為了子孫后代,為了大秦江山社稷,寡人不得不這樣,你作為大秦子民,難道就一直想著安樂嗎?”
“寡人也想每天咸魚,但寡人不能,而你作為大秦的最高爵位的侯爺,自然也是不能的。”
“你想安樂,咱們的敵人就不會讓你安樂。”
“回去吧,好好想想,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上了,就該為這個世界作出一份貢獻。”
張赫從宮里出來了,整個人耷拉著腦袋。
但自己已經做出了貢獻啊!
世界在自己的干預下,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展了。
大秦一統全球,那是肯定的,而且有可能在自己有生之年就能看到。
等張赫回到家里,趙高隨后就拿著旨意來了。
趙高和張赫在書房里談論了半晚上,隨后趙高拿著好酒好茶離開了張家。
張赫終于是開心起來了。
秦王嬴政說了,既然張赫沒有什麼雄心大志,就封張赫為逍遙王好了,但張赫必須出力,為大秦當下的發展出大力。
讓張赫擔任巡查使,代替秦王,巡查四方九州,馴服諸子百家,鏟除六國余孽。
而這個余孽,自然包括楚南公,鬼谷子,和家代表東皇太一。
嬴政知道,他雖然貴為一國之君,但這幾個人影響依舊非常大,而且有這神的力量,一不小心,大秦帝國就會分崩離析。
能夠扛住這三個人的,只有張赫。
然而趙高剛走,家的東皇太一,就前來拜訪張赫。
東皇太一與楚南公一戰,說是重傷,但誰也不知道其中的幕究竟如何?
但此刻的東皇太一,那是生龍活虎,就站在張赫面前,依舊帶著那個面。
“張兄,明人不說暗話,請你告訴在下,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仙的訣嗎?”
張赫本以為東皇太一是來找茬的,沒想到冷不丁問了這麼一句話。
“為何這樣問?”
“鬼谷子,楚南公,他們兩個都說,你見過神仙,是神仙嫡傳,擁有仙的訣。”
鬼谷子?
張赫沒想到,一直藏在暗的鬼谷子,竟然一直在默默地關注著自己,不驚出一冷汗來。
鬼谷子真他娘的是一個老六啊!
張赫面不改,看了一眼東皇,冷笑道:“去掉面,讓我重新認識一下東皇兄,我就告訴你仙的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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