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大秦的國威,嚇住了刀疤臉,刀疤臉猶豫再三,終究還是帶著秦人的使者,去見樓蘭王。
而此刻的樓蘭王,其實早就得知了秦人使者在城門口鬧事的事。
樓蘭王宮里。
也許這里是整個西域,最為壯觀的王宮了,使用金碧輝煌來形容,毫不為過,畢竟樓蘭國在西域,是一個商業大國,同樣是軍事大國。
富有,繁華,是樓蘭國的標配。
樓蘭王,蒙著輕紗,坐在一個王宮中的小院子里,呆呆地著天空,西域的風沙大,但樓蘭卻是被上蒼護佑著的一塊地方,這里有孔雀河的滋潤,除去寒冬,氣候都是非常好的。
此刻的天空異常的蔚藍,天空有雄鷹在翱翔著,時而嘶鳴,時而俯沖之下,自由自在……
“王,秦使是一個非常難纏的老頭,他非常的猖狂,和那蒙恬一樣。”
“現在如何了?”冰冷的聲音,從王里傳來,但王依舊在觀著天空的雄鷹。
婢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小聲道:“尼瑪將軍已經帶著那老頭來見您了……”
“無用!”
王甩了一下薄紗袖,冷淡地說了一聲,接著說道:“更,本王親自問問秦人,樓蘭不想和秦人有任何瓜葛,他們還想要干什麼?”
“是……”
王走后,婢這才緩緩爬起來,跟著王離開了小院子,前往寢室為王更。
尼瑪將軍得到了樓蘭王的命令后,就帶著姜直等三人,直接來到了樓蘭國接待外使的宮殿。
一路上,尼瑪將軍就炫耀樓蘭國的宮殿,是如何如何的氣勢恢宏,雄偉霸氣,乃西域一等一的王都。
但姜直卻是看都不看著金碧輝煌的異域宮殿,但秦舞和周,心中還是非常驚訝的,這座王宮,比起月氏國的國都,都要漂亮的多,尤其是很多寶,能賣好多錢,大秦要是拿下這座宮殿,就發財了。
但見過咸城和西北三城的阿魯賽,對于尼瑪將軍的吹捧,心中只能暗笑,只有見過咸城的人,恐怕才知道什麼氣勢恢宏。
就你這樓蘭小小的王宮,還比不上人家的一座宮殿呢!
你還好意思吹?
真替尼瑪將軍害燥!
姜直一路上一言不發,心中卻是在思考著,待會見到樓蘭王,如何應對,畢竟一個人能夠為一國之主,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再加上,樓蘭王要見自己,也絕對不是獨自相見,那可能是樓蘭的文武大臣一起見他們。
自己要一個人獨挑整個樓蘭國,心中還是有很大的力。
不久之后,姜直等人終于是抵達了樓蘭王宮。
果然不出姜直所料,樓蘭王召集了樓蘭的文武大臣,在大殿上等待著自己。
而且整個大殿,充斥著濃濃的不友好氣息。
姜直在大殿后,盡量讓自己腰板直,臉上充滿傲氣。
自己連死都不怕,還怕你們一群番邦異族?
但儒家講究的是禮儀,中原也是禮儀之邦,雖然對方對自己充滿敵意,但禮不可廢。
姜直上前,雙手懷抱,微微躬道:“大秦使臣姜直,見過樓蘭王。”
后的秦舞和周,地跟著姜直,同樣顯示著自己霸氣的一面。
姜直剛剛說完,只見站在最前面的一位著錦緞的老頭,頓時就怒斥道:“秦使大膽,你既然是臣,見到我樓蘭王,為何不跪拜?”
姜直頓時就大笑著懟道:“哈哈哈,我秦人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從未有過跪拜君王一事。”
“我大秦的王,對待子民,非常仁慈,從來不會要求子民做這等毫無骨氣的事,我大秦的王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豈能見人就跪?”
“人人生而平等,我大秦乃禮儀之邦,我大秦的王英明,早就廢除了奴隸,也只有你們這等異域番邦小國,還保持著這等陋習而已……”
著錦緞的老頭乃是樓蘭國的主事,放在大秦,就是丞相一般,王之下第一人。
主事聽了姜直的話,頓時冷聲道:“中原人也說鄉隨俗,秦使,請你注意,這里是樓蘭,不是你大秦。”
“既然來了這里,就要按規矩來。”
接著,四面八方傳來了呵斥聲。
“對,這里是樓蘭,秦王如何英明,那是你們秦國,來了這里,樓蘭說了算。”
“秦使,請跪拜我樓蘭王。”
“秦使,莫要挑釁我樓蘭的底線。”
“秦使,對我樓蘭王不尊,這就是你們的禮儀之邦嗎?”
……
一時間,整個宮殿都炸裂了,所有人七八舌的嗡嗡吼,直接指著姜直的鼻子大吼。
大有一副將姜直給撕了的架勢。
姜直了腰板,傲然大喝:“樓蘭王,你們這是要和大秦開戰嗎?”
嗡!
一時間,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全部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那個可惡的老頭。
現在誰也不敢說開戰,一旦說開戰,那就無法挽回,樓蘭是打不過大秦的,這點毫無疑問。m.biqmgè
所有人,全部看向了蒙著面紗的樓蘭王,這個讓每個文武大臣都抖的人。
只有他們知道,樓蘭的王到底有多麼的狠辣和無。
反對過得樓蘭人,甚至是西域其他國家的人,他們都消失不見了,拿喂了天空的雄鷹,骨頭喂了大漠中的野狼。
“秦使,你不怕本王先將你喂了天空的雄鷹嗎?”
姜直臉上出了笑容,躬道:“王,實話給您說吧,外臣前來樓蘭,就沒想著回去,回去了如何給大秦開戰的理由?”
“秦國從來不缺乏赴死之人。”
樓蘭王那輕紗下面的臉,瞬間愣了一下,冷笑道:“秦人這是非要和我樓蘭開戰了……”
“既然如此,還留下你干什麼?”
“來人,將他們大卸八塊,喂食本王的雄鷹,骨頭扔進大漠,那群野狼好久沒有嘗到骨頭的味道了。”
“尤其是中原人的骨頭,聽聞得,看看那群野狼能否啃得下?”
姜直哈哈大笑:“不勞煩王手,老夫拿著家伙事,老夫自己來!”
只見姜直從袖口里,拿出了一條白綾,綁在了自己脖子上,開始四尋找固定的地方。
一時間,眾人都看傻眼了,臥槽,還真有不怕死的人啊?
秦舞和周連忙拉住了姜直,額頭冷汗直冒,看樣子今日是要給這老頭陪葬了。
而宮殿四周,已經進來了許多高手,他們手持彎弓,對準了中間仿佛在演戲一般的秦使。
“老頭,冷靜,冷靜啊,你死了,我們兩個怎麼辦?”秦舞哭喪著臉,趕勸道。
“我連媳婦都沒有,老頭,求你了……”
周卻是冷聲道:“不行就殺出去,我有信心殺出一條路……”
秦舞看了一眼四周的弓弩和高手,這殺尼瑪的,遲早會被刺猬。
“住手,馬上放我們離開,不然,大家一起死……”
秦舞一把撕開自己的服,下面全是炸藥瓶,麻麻地綁滿了。
接著拿出了火折子,馬上出一支,準備讓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見見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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