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都是集中在柳州城之中,對于青州所發生的一切,幾乎是沒有人知道的,特別是在那黑暗之中!
滾石落木瘋狂落下,半山腰之中,一聲聲慘徹響,驚醒了青州的守城衛兵,他們都是慌的朝后方懸崖峭壁看了過去!
數千兵馬,滾石落木,慘聲從那片山崖峭壁之中不斷徹響,一道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著城墻上的守衛!
他就是季平常,他手持一枚令牌,大聲開口道:“北征大將軍季平安麾下,先鋒大將季平常,率三千營前來馳援!”
“大將軍悉南離謀,知道他們會從這邊爬上來奇襲青州,特派我帶三千營碎南離謀!”
“你青州城城主何在?讓他來見!”季平常把那枚令牌一扔,就丟進了城墻下的一個木籃子里!
“快!”守衛拉起籃子,拿過那枚令牌:“我馬上去稟報城主,你們在這里看著,小心!”
“大人,他們的人好像死的差不多了,還要繼續扔嗎?”季平常后,一個青年臉上帶著興和嗜,崇拜的看著季平常!
“你這小子,還真是天生戰場的料!”季平常看著他眼中的嗜和興,搖了搖頭:“軍師說了,一個不留!”
“是!”青年興無比,他松,正是賈詡提拔的千夫長之一,嗜瘋狂,而且不懼生死,極度崇拜強者!
在見識到了季平常的實力之后,對季平常可謂是狂熱崇拜,須臾片刻,一隊人馬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城頭,臉有些蒼白,他朝季平常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開口吩咐道:“開城門!”
“是!”
城門緩緩打開,季平常朝松吩咐道:“松,可以了,已經差不多了,我們先進城,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來了!”松高聲應了一聲,季平常帶著松直青州城,城主薛青已經帶人等候著了:“季平常將軍,我是薛青!”
“城主認識我?”季平常眼中掠過一抹驚訝,薛青點了點頭,笑道:“年前曾在虎魄大將軍府邸見過將軍!”
“原來如此!”季平常恍然,難怪這薛青這麼痛快就打開城門了,原來是認識自己!
“薛城主,況急,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們軍師早就料到了南離會突襲青州城,是以讓我們前來護衛!”
“不僅如此,秦州那邊只怕也會到突襲,而如今所有兵馬都鎮守在柳州城,所以我們必須要做好準備!”
“將軍請講,我們該如何做?”薛青神一凝,青州現在的守衛也是十去其七,本沒有防守的力量啊!
季平常笑道:“城主放心,青州不會有事,我們軍師自有妙計,當然需要城主配合,城主,我們且商量商量!”
而此時的季平安卻是毫不知曉,北境三州的青州城已經發生過一場戰爭,而且青州城更是差點讓南離突襲!
營全力行軍,就在即將到達北境三州的時候,突然電閃雷鳴,暴雨傾盆,季平安抬眼:“下雨了!”
“爺,了三千人!”就在這時候,衛雨放下簾子,朝季平安輕聲開口:“三爺不算在其中!”
“三千人!”季平安低聲一嘆:“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這個毒士肯定憋著壞主意啊!”
“毒士是誰?”一旁小憩的紫玉崇也朝季平安看了過來,季平安平靜道:“一個狠毒的謀士!”
“就是你邊的這個軍師?”紫玉崇饒有興趣,季平安瞥了他一眼:“跟他走的太近,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他還不是你的屬下?”紫玉崇撇了撇,不以為意,季平安淡淡道:“除了我之外,他能害任何人!”
紫玉崇一怔,就在這時候,一陣陣激烈的廝殺聲傳了過來,季平安目一閃:“前面是什麼地方?”
衛雨掀開車簾:“爺,前面是秦州,好像,好像秦州正在大戰,爺,會不會是柳州城失守了?”
季平安一怔,應該沒有這麼快吧?那蘇云和馬謖,難道會無能到這種地步?連柳州城都失守了?
趙云策馬而來,恭敬行禮道:“主公,軍師說,南離人馬可能潛水奇襲秦州,我們是不是要火速前往馳援?”
“南離?”季平安目一閃,秦州三面環湖,要過來的話,要麼從湖底游過來,要麼就靠船只!
“你帶兵前去,快!”季平安目一閃,如果秦州被攻破,那麼南離的人從后背突襲的話,前后夾擊柳州城!
“況不妙啊!”季平安低聲呢喃,趙云恭敬應是,然后大聲喊道:“前鋒衛四營,隨我來!”
“是!”四千營,跟在趙云后,直奔秦州而去,賈詡來到了季平安的馬車旁:“主公,我們直接前往柳州城吧?”
季平安看向賈詡:“我三哥呢?你把他安排到什麼地方去了?賈詡,你到底是在做什麼?你到底想做什麼?”
賈詡神平靜:“主公,你應該要相信屬下,屬下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為了主公好!”
他看了紫玉崇一眼:“十三皇子要軍功,子龍要戰功,三要一場痛快淋漓的廝殺,主公可知,屬下想要什麼?”
季平安一愣,賈詡抬頭看著季平安:“一個錦繡前程,一個主公賜予屬下的錦繡前程,榮千秋的前程!”
“所以為了主公,哪怕一些主公不忍心做,不想做的事,都由屬下代勞,如果世人要唾棄,那就唾棄屬下吧!”
“主公,記住您之前說的志向,無毒不丈夫!”賈詡態度誠懇,眼眸真誠,語重心長開口!
“你!”季平安神復雜,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加確定,這個毒士肯定有自己的計劃在瞞著自己!
“走吧,去柳州城!”季平安深深的呼了口氣,賈詡則是松了口氣,眼中出了一抹笑意!
“大軍全速行軍,前往柳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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