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人為什麼的這麼慘?”
“什麼況?”
眾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疑和好奇,原本正在有條不紊舉辦中的酒會,戛然而止。
程諾知道會有事發生,卻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眼看著自己的重要客商慘連連,云初瑤站在一旁,一臉冷漠。
程諾連忙邁步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也不想把事弄得太過于糟糕。
針對的只是云初瑤而已。
“王先生,您怎麼了?”程諾來到這邊,先朝著慘不止的男人關切了一聲,又抬頭朝著云初瑤的方向撇了一眼,質問:“你怎麼招呼王先生的?王先生到底怎麼了?你對他做了什麼?”
一連串的詢問,程諾明擺著想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云初瑤上。
那位王先生,也瞪著一雙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看著云初瑤。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弱弱的小姑娘,竟然有如此強的手段。
能夠一下子把他的手腕骨掰折。
他簡直不敢相信突然發生的一切。
不僅他不相信,其他的人估計也不相信。
“…………到底是干什麼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我的手腕都被弄骨折了!”王先生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劇烈的疼痛,憤怒地控訴云初瑤的所作所為。
然而他的話音一出口,眾人都覺得難以置信。
就連程諾也不相信,云初瑤能夠把王先生的手腕弄骨折。
因為這位王先生,看起來人高馬大,寬胖,與云初瑤的格形了鮮明的對比。
云初瑤哪有那個力氣把他的手腕弄骨折?
“王先生,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程諾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但是王先生卻堅持咬定,是云初瑤把他的手腕弄骨折的,他要讓云初瑤付出代價,也要讓程氏賠償。
這樣的事發展,是程諾萬萬沒有想到的。
原本,只是覺得云初瑤姿容出眾,肯定能夠招攬這些男人的喜歡,然后再把云初瑤跟其他男人們寒暄搭訕的畫面記錄下來,發送給墨夜瀾,從而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
卻不想,這些男人不僅一點便宜都沒占到,甚至連手腕都骨折了。
事發展變得有些玄幻。
程諾只好轉變了一種思路,眉心一皺,朝著云初瑤質問道:
“云初瑤,你到底是什麼回事?你難道不知道王先生是我們非常重要的客商嗎?我讓你好好招待他,你卻對他做了什麼?”
顯然,程諾想要借題發揮,給云初瑤扣上一個不尊重客商,影響公司發展的帽子。
說不定還會借著這樣的由頭,把云初瑤從公司開除。
其實,云初瑤此時此刻,已經完全不想在程氏待下去了。
但是,絕對不能任由別人給的腦袋上扣帽子。
姑娘背脊直地站在那里,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種不卑不的態度。
聽到程諾對的質問,云初瑤頓時出了一種無辜的表,抬眸看一下程諾,有些懵然地眨了眨眼:
“程小姐,我當然知道,王先生是我們公司非常重要的客商,這是您代過的,我都謹記于心,所以我也在按照您的要求,好好的招待王先生,我并沒有對王先生做過任何傷害的事。”
姑娘的聲音聽起來糯糯的,但是卻理直氣壯,仿佛有著足夠的底氣。
的眼神也是一片純然干凈,沒有毫雜質。
此時此刻的,就像是一只不諳世事的小白兔,無辜又可憐。
這一招還是跟云清雅學的,茶藝什麼的,有時候真的非常有用。
程諾并不相信云初瑤的話,繼續質問:“那王先生的手腕是怎麼回事?”
“那就得問問王先生他自己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云初瑤依舊非常無辜的表示。
“你……明明就是你把我的手腕弄斷的,你現在卻在這里裝無辜!”王先生有些氣急敗壞。
云初瑤完全冷靜的跟他進行對峙:“王先生,您簡直是太冤枉人了!我明明在陪您聊天喝酒,對您的態度十分恭敬,畢竟您是我們公司非常重要的客商,我一點都不敢得罪您,若是得罪了您,我的工作就要保不住了。”
“我只是我們公司最底層的一個小員工,還是第以次接您這樣的大人,跟您說話我都覺得有力,我哪敢對您造傷害啊!”
說著說著,云初瑤的眼眶不控制地變紅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眼淚來似的。
但是姑娘卻努力忍住了,恰到好地營造出了一種,作為底層新人,不由己,卻要努力生存的樣子。
可以說是我見猶憐。
這樣的小姑娘,怎麼可能能夠把一個大老爺們兒的手腕弄骨折?
“王先生,我只是一個孩子,我哪有那麼大的力氣,在不借助任何工的況下,把您的手腕弄骨折呢?”云初瑤聲音有些哽咽的說。
還適當地抬起頭,朝著周圍圍觀的人掃視了一眼,讓大家都看到了紅彤彤的眼睛,更加像是一只無辜的小白兔了。
果然,的表演起了很顯著的作用。
“這個小姑娘,看著應該不足一百斤,瘦瘦弱弱,力氣小得很,怎麼可能把一個大爺們兒的手腕弄骨折?”
“王先生,你可不能平白無故的冤枉人家小姑娘啊!”
眾人都不相信,云初瑤能夠把一個男人的手腕弄骨折。
而且這位王先生在圈里也是有名的好之徒,說不定是他想要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運用了新的套路,故意瓷。
一時間,眾人都幫忙主持正義,大部分站在云初瑤這一邊。
程諾原本想借著王先生的手,懲治云初瑤一番,但是眼前的狀況,也不好多說什麼。
王先生頓時變了孤家寡人,自己替自己控訴:
“你們不要被瘦弱無辜的外表蒙蔽了,這個人絕對不簡單!確確實實是把我的手腕弄骨折的,不信你們看!”
說話間,王先生把自己的胳膊舉在了眾人面前,想通過已經骨折的手腕,證明自己沒有在說慌。
然而,在看到他的手腕之后,眾人更加懶得理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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