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節大賞頒獎儀式結束后,大家都移步到了晚宴廳。
唐佳茵拿到了最佳配的獎項,網上的熱搜直接了,多年模特無人知,一朝獲獎天下聞。按照自己的話說,就是一夜名,風水流轉,終于轉到這里了。
從出來就一路被人采訪,到了晚宴廳還被一堆人圍著,不開。大風小說
江映月在晚宴廳找了個小角落,正和沈聽瀾打電話。
沈氏集團是群英節獎項最初設立時的出資者之一,沈聽瀾作為沈氏集團總裁,也邀參加這次大賞,但沈總裁業務繁忙,說對頒獎典禮沒興趣,等晚宴再過來。
“喂,你快到了嗎?”晚宴嘈雜,江映月捂著一只耳朵跟他打電話。
電話那頭,沈聽瀾的聲音混在呼呼風聲中,“在路上了,一個合作方半路急闌尾炎,送他去醫院耽誤點時間。”
宴會廳這邊也吵,江映月有些聽不清,“醫院?你傷了嗎?”
兩人頭次覺得打個電話這麼艱難。“不是我,我沒事,你發位置共給我,我到了就去找你。”
兩人簡單說了兩句就掛了,江映月一看兩人的位置共,沈聽瀾離這里還有一兩公里。
“您是江總吧?”一個帶著工作人員牌子的人走過來打招呼,“江總您好,我是周總的助理,我們周總想見您一面。”
“周總?”江映月在大腦中搜尋了一下,今天來群英節的周總,應該只有群英節主辦方的領導,也就是本市的優秀企業家周崇權吧,這種大人,要和自己見面?
助理點點頭,“沒錯,就是周崇權先生。您這邊請。”
雖說同是作為頒獎嘉賓,但周崇權的地位著實不一般。聽說這人為人低調,按照他的地位,原本是安排他為最佳男主頒獎的,但他覺得自己應該把舞臺讓給年輕人,于是才讓江映月和另一位年輕的領導為男主頒獎。
聽說此人的商業版圖遍布全國,還有國外業務,是在臨城的產業,就能與沈氏集團匹敵。江映月也是在頒獎臺上才見過一面,莫非是這位周總知道自己是沈家的人,所以過來結一下?
江映月跟著助理往宴會廳旁邊的一個小樓梯走,被助理帶到了樓上的一間休息室,助理推開門,周崇權正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見進來,起微笑和握手,十分客氣。
“江總年輕有為,久違了,鄙人周崇權。”
周崇權掉了西裝外套,穿著馬甲打著領帶,看起來是中年人的面相,但眼神十分有神,氣場強大。
江映月有些寵若驚,急忙回握手,“周總您好,我是月影品牌江映月。您太客氣了。”
江映月的手被他整只握住,周崇權的拇指似乎還在手背上輕了一下,江映月眼神一滯,下意識回手,立馬又覺得是自己誤會了,他可能只是不小心到了,自己有些反應過激了。
“江小姐請坐。”周崇權邀請坐下,自己卻坐在了旁邊,離只有半個小靠枕的距離。
江映月心里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多了個心眼,手在后面點開了和沈聽瀾的對話框,錄了一條語音。
“樓下晚宴那麼熱鬧,周總怎麼邀請我來二樓休息室了。”
悄悄地把自己的位置告訴給了沈聽瀾。
周崇權像是發現了的手在背后做小作,一把抓住拿手機的手。
“江小姐手怎麼了?”
這時蘇木打來了電話,手機震,江映月的手握著手機,無意中按到了接聽鍵,隨后手機被甩在了地上。
“江小姐手不舒服嗎?”周崇權表面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手卻開始不老實起來,拉著的手有意無意地挲著。
江映月皺眉,想要把自己的手出來,“周總你干什麼?放開我!”
周崇權拉著的手不放,依舊面不改,臉上掛起了一別有目的的笑容。
“聽菲說,江小姐是今年才開始負責月影品牌的,也是第一次參加群英節呀?難怪我以前沒見過你呢。”周崇權力氣很大,死死握著的手,“我就說這麼漂亮又能干的姑娘,我怎麼沒印象呢。”
林菲?是林菲跟周崇權說了什麼,他才找上自己的嗎?
江映月眼神銳利起來,手上用力跟他對抗著,“你想干什麼?樓下可就是晚宴,記者可都在。”
這麼重大的場合,那麼多賓客,還有各種和攝影機,一般人想要做壞事也會有所顧慮,江映月故意這麼跟他說,以為他會收斂。
但周崇權似乎毫不在意,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甚至更加興了一些。
“喲,這小脾氣,我喜歡。人多怎麼了?人多才刺激呀。”
看著眼前這個眼神險又油膩的中年男人,江映月有些犯惡心,很快意識到周崇權喊助理把自己帶上來,就是早有預謀的。
現在助理肯定守在外面鎖著門,不讓別人靠近,如果大聲呼救,也喊不來人。而且男力量差距懸殊,周崇權一直抓著自己的手,自己掙不開。
“我可是沈家的人,周總也是在臨城有頭有臉的人,應該不想得罪沈氏集團吧。”江映月讓自己強行鎮定下來。
周崇權似乎是顧慮了一下,又立馬笑了,“果然和林菲說的一樣,江小姐不僅材一絕,還很喜歡裝清高呀,”
周崇權擒住的兩只手,又出手指輕輕勾了一下的下,一張煙臭味的裂開,出黑漆漆的牙,他看著江映月,就像是在看一件覺得有意思的玩。
江映月胃里翻滾著,惡心想吐,不斷向后靠,想要避開他。
“別我!”對著周崇權大吼,“是林菲讓你來找我的?”
“小貨,夠辣的呀,你不就是一個攀高枝兒嗎?沈家又怎麼樣,我沒放在眼里,你想攀高枝兒找我呀,我周崇權看上你是你的榮幸。”
周崇權手去的脖子,江映月拳打腳踢掙扎著。
“江小姐,我這高枝兒,還不夠高嗎?跟了我,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品牌負責人了,我直接送一家上市公司給你。”
周崇權徹底不再偽裝,出險的笑容,朝著江映月撲過來。
“救命!放開我!救命啊!”
江映月已經徹底慌了神,大聲尖呼救,憑借著求生本能對著周崇權拳打腳踢,想要掙扎出來。
眼前的男人像是一頭吃人的猛,狡猾、兇狠又惡心。江映月越是反抗,周崇權似乎越是興,危險的眼神閃著邪惡的,朝著撕咬。
煙臭味和臭味混著難聞的香水,侵的五臟六腑,仿佛每呼吸一口,都要立馬吐出來。
那是一種生命到威脅的瀕死,是求生本能的掙扎。
江映月被他在了下,外套已經被撕扯開,眼淚已經花了妝面,頭發混著眼淚糟糟地粘在臉上,嘶吼著,痛哭著,想要殺掉眼前這只禽。
如果這只禽沒有死,那麼下一秒,就要死去。
“聽瀾哥哥,就在里面,我看著江小姐跟著一個助理上樓的。”
砰!休息室的大門被撞開,周崇權的助理摔在門口,沈聽瀾一腳踢開,沖了進來,拉起周崇權就是一拳又一拳。
沈聽瀾渾散發著寒氣,眼神中的沉與憤恨,被憤怒一起點燃,像是能直接能一眼讓人斃命。
周崇權被按在沙發上,都來不及睜開眼睛看來的人是誰,就被打得鼻青臉腫,沈聽瀾發了狂,又拎起人,像扔垃圾一樣把人摔在地上,對著他往死里踢,周崇權蜷在地上連連喚,不知道是喊還是哭。
江映月怕他鬧出人命,從哭著從沙發上爬起來拉住他。可雙失力,站不穩,痛哭著跪下去。
沈聽瀾終于停了手,趕下服把人裹住。江映月倒在懷里,在朦朧淚水中,看見了沈聽瀾的眼神。
那個眼神,是痛苦而心疼的,像是被人往心上扎了千萬針,還被潑了一鍋熱油一樣,是煎熬著的痛苦。
“聽瀾哥哥,這到底是怎麼了?江小姐沒事吧?”
林菲站在門口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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