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你說的對！”

姜綿綿松了一口氣，不過，古靈怪的大眼睛來回轉一下，又道。

“可是我也想為老師做些事。”

“那你可以……”

“噓！”

手捂住封臣淵的，可可的歪著腦袋，糯糯道：“我要自己想，不要圓圓幫我！”

以后莫度是的老師，所以想自己想些辦法。

更何況，大哥哥已經將所有證據都找到了，剩下的只是澄清流言，讓老師得到自己應得的東西而已。

封臣淵垂下眼睫，鼻尖是綿綿還帶著氣的手，他頓了頓，微微點頭。

小姑娘想要利用自己的力量，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圓圓看這些拍賣品吧，我要想想怎麼打碎他們的謀！”姜綿綿道。

歪頭在撐在扶手的手腕上，大眼睛眨眨著閃爍著晶亮的芒，將事從頭到尾捋了一遍，忽然看向姜歲寒小聲道：“大哥哥，莫老師和那個壞叔叔在哪里啊？”

進會場之前，衛俞晴的人將兩人請走了。

姜歲寒指了指主講臺，道：“應該是在那面墻后面！”

一墻之隔，見證自己的功敗垂，張又刺激。

聞言，姜綿綿倏地座椅上跳下來，聲道：“大哥哥，我想去洗手間！”

“大哥哥陪著你！”姜歲寒下意識道。

姜綿綿卻搖搖頭，道：“不用啦，綿綿可以讓漂亮姐姐跟著去！”

指著會場后排安靜站立的小姐姐，彎彎的眼睛里盡是笑意，沒有毫懼怕的模樣。

然后不等姜歲寒的回答，就悄無聲息的繞過座椅，朝著后門走了過去。

拍賣會場外，是一條悠長的走廊，巨大的落地窗倒映著窗外漆黑的夜。

姜綿綿站在一扇厚重的古銅房門前，看著守護在門口的兩個服務生，笑瞇瞇的歪著腦袋問：“小哥哥，趙子荃好莫度是不是在里面啊？”

“是的，小姐！”服務生沒有拒絕回答。

在這種地方上班的人，就算不認識人，卻認識服。

姜綿綿的小子雖然沒有毫明顯的標志，卻明顯貴重無比，一看就知道是私人訂制的，這樣的人，他們本不敢得罪。

更何況，他們是江甯大廈的員工，卻不是衛俞晴的員工，在不違背員工條例的況下，他們沒有必要為衛俞晴保。

“那我可以進去看看嗎？莫度是我的老師，我想和莫老師說說話！”姜綿綿笑瞇瞇的問。

服務生沒有拒絕的理由，很快就打開了房門。

姜綿綿蹦蹦跳跳的進了房間，一眼就看到房間里相隔十米，相對而立的兩人。

莫度一黑，安靜的站在一面墻前，盯著墻面上的電視看，電視上明顯在播放另一間房間里畫面，但之出了主講臺。

另一側，趙子荃坐在沙發里，一雙三角眼之中滿是志在必得。

“老師，老師，我來看你啦！”姜綿綿糯的喊了一聲。

莫度回過頭，憂愁的眉眼染了一層笑意：“綿綿！”

“老師，你在等結果嗎？你放心好啦，綿綿相信你哦，只要他們的眼睛沒有瞎就知道誰的水平好，誰的水平壞啊！”姜綿綿脆生生的安。

姜綿綿牽住莫度的手，將人拉在另一側沙發上，繼續道：“而且老師不是說，大壞蛋用了你丟掉的廢畫嗎？那他肯定沒有老師厲害，老師不用擔心的！”

“嗯，老師不擔心！”莫度失笑，看著小姑娘萌萌的模樣，心底驟然一松。

“老師不用綿綿陪著，你自己去玩吧！”

他不想讓綿綿和趙子荃接，就算是呼吸在同一片空氣之中，莫度都覺得惡心。

然而綿綿卻背著趙子荃，握住了莫度的手，手指來來回回在他的手心里劃著，嘟著拒絕。

“我才不要出去玩，我是有正事來詢問……胖叔叔的！”

“你找趙子荃？”莫度一陣驚愕，眼底還有一被背叛的失措。

姜綿綿卻仿佛沒有看到似的，依舊笑呵呵道：“是啊，我才發現我們家有一副胖叔叔的作品哦，但是我看不懂，所以想請教胖叔叔。”

沒有說謊，在姜家別墅的庫房之中，確實有一張名為趙子荃，實為莫度的畫。

“不行，我不準！”莫度握了拳頭，神驟然變得沉下去。

姜綿綿一愣，有些害怕的脖子，癟癟：“為什麼不行？老師你好兇哦，我害怕！”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快走！”莫度兇的低吼。

吼的姜綿綿眼睛里滿是淚水，害怕的轉想要離開。

“小朋友，你別害怕，叔叔保護你哦！”一直看戲的趙子荃，眸微閃，忽然攔在綿綿面前：“莫度你果然還是這幅臭脾氣，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唉……”

“你……”莫度狠狠咬牙。

姜綿綿卻已經可憐站在了趙子荃邊：“胖叔叔，我為什麼不能問你啊，老師為什麼要這麼生氣，綿綿好害怕！”

“怎麼不能問，綿綿想問什麼都可以，不用管他的想法！”趙子荃得意的瞪莫度一眼，笑瞇瞇的哄著姜綿綿。

“真的？”姜綿綿破涕為笑，翻出手機出一張畫。

“胖叔叔，這里是哪里啊？風景好漂亮，我想去玩兒！”

的笑容純凈，眼睛里是滿滿的好奇，甚至詢問的問題都是如此稚。

趙子荃心底的質疑消散兩分，這才回答道：“這啊是小芽山的風景，叔叔在哪里著海面上夕墜落，才有了靈，這幅《暗》就是天際接那一刻，世界變暗的場景。”

“小芽山？胖叔叔什麼時候去的啊？”姜綿綿繼續問。

“大概是前年六月份吧！”趙子荃道。

聞言，姜綿綿眼尾的笑意微翹，又指著照片里印章道：“胖叔叔，這個印章好漂亮，你是在哪里買的啊？我也想要，我想做生日禮送給大哥哥！”

這句話也不是謊話，因為這枚印章確實漂亮，是莫度自己雕刻的。

被趙子荃著雕刻的。

而且，他還著莫度雕刻了不下十個印章用來送人，對外都宣稱是自己雕刻的！

“送給你哥哥？小朋友，這是叔叔自己雕刻的印章，如果你喜歡的話，叔叔可以送給你！”

趙子荃得意的撇了一眼憋屈的莫度，得意洋洋的夸下海口。

因為他篤定，莫度會再次為他掌控的寵，這輩子都必須給他賣命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