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
莫度抱著畫,急急忙忙跟在幾人后走出了房間。
然而,姜綿綿他們終究沒有走下樓,因為他們在電梯前被人堵住了,被一群兇神惡煞的小人。
“大哥哥,我想和林姨做的銀耳梨……”
在等電梯的時候,姜綿綿悄咪咪的湊在姜歲寒的耳邊提要求。
只是話未說完,電梯里就沖出四五個男人,以趙子荃為首,滿臉憤怒的沖了出來。
“老師您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您的畫被小人走!”
“趙兄,這樣的事太惡劣了,你放心,一但查實,我肯定要寫信要求將莫度從國的花壇驅逐出去!”
嘰嘰喳喳的聲音之中,趙子荃咧著歡快的笑了起來。
“老師,是莫度!”
有人尖利的喊了一嗓子。
瞬間,齊刷刷的目被朝著姜綿綿后的莫度盯了過去,順勢將姜綿綿他們包圍的水泄不通。
莫度被推搡著,踉蹌后退一步。
他的牙齒咯吱咯吱的咬,滿目憤然的看向趙子荃,整個人憤怒的恨不得燃燒起來,他怎麼敢?趙子荃他竟然想徹底毀了他!
“莫度,快點將趙老師的新作出來!”
“莫度,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竊畫的賊,真是給我們丟臉!”
“說這麼多干什麼,將人抓起來直接送進警局才好!”
自詡為正義之士的人七八舌的對莫度攻擊著,甚至手腳的想要去搶莫度手中的畫。
推推嚷嚷之間,不知誰從姜綿綿的手臂上劃了一下。
“嘶!”
姜綿綿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出水汪汪的眼,憋著。
“哥哥,我好疼!”
一瞬間,姜歲寒和封臣淵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卓一,將這些人都給我丟出去!”姜歲寒冷冰冰吩咐。
敢傷害他們家的寶貝,這群人,他黝黑的眼眸從他們上劃過,眸幽暗。
卓一二話不說,和后的保鏢冷著臉,抬腳就將圍繞在他們邊的人踢了出去。
頃刻間,走廊里就響起一陣陣哀嚎聲。
剛才還義正言辭的男人們,此刻痛苦的捂著肚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驟然打人的保鏢,憤怒的低吼:“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竟然敢打我……”
“打就打了,你們能怎樣?”姜歲寒神凜然,居高臨下的出幾分蔑視。
“你……”
男人還想說話,卻被趙子荃一把拉住。
趙子荃看到了姜綿綿,這個小姑娘剛才說是姜家人,雖然他們圈層不同,但姜姓并不算大姓,而海市只有一個姜家!
所以,眼前的人……
“這位先生,剛才是我們太過憤怒,冒犯了您還請見諒?不知您……”趙子荃瞇著眼,打量著姜歲寒的神,低聲道:“是不是姜氏集團姜總?稍后,我會備禮給您道歉!”
他的聲音都是彬彬有禮的,看起來有種十足的文藝氣息。
姜綿綿撇撇,不甚優雅的朝著趙子荃翻了一個白眼,大壞蛋,裝的像個人,就是不干人事。
姜歲寒又豈會看不出他眼底的思量,確認他的份,然后看人下菜碟。
他冷哼一聲,涼聲道:“我們姜家可不敢接待如此俗的客人!”
趙子荃臉一沉,極力的抑著,才抖著角扯開一個笑臉。
“抱歉,姜總!實在是你后藏著一個佞小人,不僅竊畫,還最是擅長蠱人心,我們也是不想姜總騙,做事未免就著急了些!”
將仗勢欺人講的如此清新俗的人,姜歲寒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麼說,我還要謝你?”他譏誚的勾起薄。
那雙黝黑的眼眸仿佛是亙古殘留的恒星,只靜靜地凝著他,不知為何,趙子荃總覺得眼前的男人看出了他心底的思量,自己籌碼的一切在男人的眼底無所遁形!
難以言喻的危機,讓趙子荃有種事即將離他掌控的覺。
不能讓他們留下!
趙子荃眨眨眼,笑得和善:“這倒不必,只是,還希姜總允許我們帶走您后的小!”
“我若是不同意呢!”姜歲寒懶散的問。
趙子荃呼吸一滯,笑容再次僵。
姜家人是不是和他犯沖?不管是小孩子,還是大人都是那麼讓人討厭。
“我……”
“胖叔叔,明明是你了莫老師的畫,你為什麼要撒謊,撒謊不是好孩子哦!”姜綿綿不想再看男人偽善的臉,黑白分明的眼眸著不解,直白的盯著趙子荃。
不就是想要將人徹底推深淵,永遠無法為他的絆腳石嗎?
真是讓人惡心!
趙子荃看著姜綿綿眼底的嫌惡,手心攥了起來:“小朋友,莫度才是畫的賊,你不懂,我不怪你!”
“趙子荃,你說謊!”莫度咬牙切齒的低吼。
他雙眸通紅,布滿了紅,狠狠的盯著趙子荃,整個人繃著,仿佛隨時會崩潰一樣。
“是你了我的畫,從《海》開始,這些年你拿出的那一幅畫都是我的,是你威脅我,讓我給你做槍手,還想害我妻子的命,讓我為你的棋子,你才是敗類,是無恥之徒!”
“現在你看我不想替你作畫,你就想徹底毀了我,你好毒的心腸!”
姜綿綿:“……”
呀,被欺的兔子開始咬人了,就是力度有些輕。
幾句不痛不的反駁對于厚臉皮的人沒有任何用的。
果然,趙子荃聽著莫度的指責,不以為杵的揚起一張和善的臉,只是眼眶微紅,看起來十分傷心的模樣。
“莫度,我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污蔑老師?當年你什麼都沒有,是我看重你的才華將你收做學生,我不求你回報,但你……莫度,就當老師求求你,不要一錯再錯了,你的妻子還在病床上躺著,最后的時間,你去陪陪吧,那麼你,你難道要讓孤離開?”
看看,人家輕飄飄的就將所有污水潑了回來,明明字字句句沒有說莫度畫,但是就會讓不明所以的人認為莫度是一個狼心狗肺的孽徒。
“莫度,當初老師最看重的就是你,你自甘下漸就算了,竟然還畫,你簡直不配為人!”
“虧我還以為有誤會,真是瞎了眼,人家連妻子都不要了,一幅畫真是看人心!”
“這樣的人不配做畫家,我要求畫協將他除名!”
“對,讓他除名!”
一張張兇神惡煞,滿臉厭惡的臉,猶如青面獠牙的鬼,在莫度眼前過。
他瘦弱的軀抖著,幾近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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