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他們家小公主的笑意里似乎藏著,殺氣?
姜承希敏銳的直覺忽地支棱起來,有些狐疑的盯著姜綿綿看。
“三哥哥,你是在說謊話騙我的?”
姜綿綿仰著小臉,一臉落寞。
聞言,姜承希猛地搖頭:“怎麼可能,三哥哥最最喜歡的人就是我們家綿綿小公主,永遠都不會變!”
……
晚上九點。
姜綿綿被催促著,和姜嘉澍一起寫作業。
姜承希和封臣淵卻被姜歲寒帶著,來到了姜家地下室里,他們后還跟著一只黑乎乎,卻長大了一圈的小黑。
“噠噠噠……”
清晰的腳步聲在地下室里回響。
被五花大綁在冰涼座椅的上的男人,倏地睜開了眼睛,他雙腳繃直,極力往后著。
“誰?”
“出來?”
姜歲寒聽著男人的聲音,頓了頓,吩咐道:“小三,去開燈!”
“我才不是小三!”姜承希猶如被踩了尾的貓一樣,忽然咋呼一聲,黑著臉去開了燈。
他現在討厭一切帶“三”的東西,都是姜綿綿那個小混蛋。
聽完錄音之后,小混蛋那句:“哥哥不能做破壞別人的小三哦”,簡直猶如魔音貫耳,一遍遍在他耳邊縈繞著,讓他想忘都忘不了。
他索著凸起,手指微微用力。
“啪!”
漆黑的地下室,轉瞬便溢滿了暖橙的線。
被綁住的男人不適應的瞇了瞇眼,抬眼朝著姜承希他們了過去,片刻后,他力的掙扎著嘶吼。
“就是你們綁架老子?快點將我放了,否則老子殺了你們!”
他算不上俊朗的臉因為憤怒顯得極為猙獰,看起來一副恨不得跳起來殺人的模樣。
然而,姜歲寒卻只靜靜的看著他,居高臨下,睥睨而視。
“放了老子……”
“老子殺了你們這群王八蛋!”
“別讓我找到機會,不然我讓你們不得好死!”
男人惡劣的詛咒,咒罵,半晌過去,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他大口大口的息著,兇狠的瞪向姜歲寒他們,終于一句話都吼不出來。
姜歲寒這才慢條斯理的踩著手工定制的真皮皮鞋,朝男人靠近,一米之外。
他微微垂著眼皮,道:“我有幾個問題,只要你如實回答,我就會放了你,不然……”
“不然如何?”男人斜眼瞥著姜歲寒。
“不然,我會……殺了你啊!”姜歲寒勾著薄薄的,淺淺的笑了起來。
男人:“……”
為什麼,他總有一種自己被人耍了的覺。
姜歲寒卻已經收斂了笑容,直著脊梁,面無表的開口:“梁朗,外號狼哥,職高畢業之后無所事事,偶然為酒吧打手,對吧?”
狼哥,也就是梁朗直的梗著脖子不說話。
但心底卻知道,除非眼前的人大發慈悲放他離開,否則他本就無法離開這里,甚至就算他死了,也不會有人在意。
就算在外面他領著一堆狐朋狗友打打殺殺,但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本算不上什麼。
真正的有錢人,本看不起他。
說到底,梁朗所有的勇氣和強都是建立在背后有人兜底的況下,他只不過會些口花花,但真讓他殺人,他是不敢的。
他的無聲拒絕,姜歲寒并不放在心上。
“第一個問題,你和楚秋水是什麼關系?又是如何認識,相的?”
梁朗:“……”
姜歲寒微微挑眉:“不喜歡我這麼溫?既然這樣,小三去把工拿出來,客人的要求,我們必須滿足!”
姜承希咬牙切齒的低喃:“好!”
然后他幾步來到唯一未被燈打亮的墻前,手指敲擊兩聲,然后一整面墻的“作案工”便明晃晃的暴在梁朗面前。
寒凜凜的匕首,鋒利開刃的長刀,依舊沾染著跡的長鞭,甚至還有各種狼牙一樣的工……只要想想,梁朗就有一種骨頭疼的覺,他的眼神不自覺的了一下,用力抿著。
“你在抖?怎麼……害怕了?”姜歲寒注意著梁朗的眼神,笑容溫潤的開口。
梁朗瞳孔著,結結道:“你,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看來你對楚秋水深種啊,為了竟然不怕死,真勇敢!”
姜歲寒隨手在墻壁上拿起一把匕首,然后漫步來到梁朗面前,微微下著,清冷的眼里是墨染的暗,滿是迫。
他握著匕首抵在梁朗口,翹著角冷笑。
“好啊,我全你!”
下一刻,梁朗就看到那把閃爍著寒的匕首,緩緩的刺破他的服,鉆進他的皮之中,銳利的疼痛瞬間傳到大腦神經,他梗直的脖子終于承不住的彎折下來。
“不,你不能殺我,你這麼做是犯法的!”他嘶吼。
殷紅的鮮過漆黑的服,點點暈染出花。
“我說,我說……你放了我!”
梁朗極力的著,閉著眼大吼。
聞言,姜歲寒眉眼微抬,依舊笑得溫潤如玉,他慢條斯理的出匕首,頗為嫌棄的接過姜承希遞過來的白手帕,緩緩拭著濃重的跡。
“說吧,你和楚秋水之間所有的事,我都要知道!”
“好!”梁朗低頭看著自己的口,忍不住面蒼白,他頓了頓,道:“楚秋水那個賤……那個人,在16歲的時候被父親追著打,是我在巷子里救了,然后,就以答謝我的名義,送來了些小點心,接之后,我發現又漂亮,又溫,而且弱的需要人保護,所以就沒忍住……”
“沒忍住……什麼?”姜歲寒挑眉。
“沒忍住和發生了……關系,但是,是主勾引我的!”梁朗高聲補充。
回答他的,是姜歲寒的一聲輕笑,然后是冷冽的聲音:“繼續!”
聞言,梁朗角,道:“是我的人,我自然不能讓委屈,所以經常帶著小弟去警告那個人渣父親,所以楚秋水對我很是崇拜,老子都準備娶了,媽的……這個賤人竟然爬上了我們老板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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