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下班。”
陌笙簫挨著男人的肩膀,自然地捋下短發,兩人相攜回到家,笙簫將包放在邊上,準備去廚房準備晚飯。
“笙簫,等等。”
“怎麼了?”
陶宸拉起笙簫的手,他作自然,從不會讓陌笙簫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何不適,他將笙簫帶到客廳,陌笙簫細看,才見角落原先空著的地方擺上了什麼東西。
陶宸不給猜測的機會,他手將遮在上面的白紗掀開。
是一架珠江鋼琴。
“你買的?”陌笙簫蹙眉,陶宸當初買房是貸款的,他的工資也不算高,要想出一萬多買這架鋼琴,談何容易?
“笙簫,我現在只能買得起這架。”
“你每天在學校,不是有鋼琴嗎?”
“我是為你買的。”陶宸讓笙簫坐下,“我不想讓你的夢想破碎的無影無蹤,每天吃過晚飯,我們坐在面朝馬路的客廳彈彈琴,多好。”
“陶宸,你怎會有錢?”
“我……攢的。”
陌笙簫并未細想,“其實不用的,你要開銷的地方也很多……”
“我想看見你開心地笑,笙簫,我們彈一曲吧。”
陌笙簫吃完晚飯下樓,陶宸執意送回去,兩人剛接近樓道,就看見一輛mini—cooper—s停在那,舒恬啪地甩上車門,三兩步跑過去抱住笙簫,“可算見到你了。”
“舒恬,不是說好明天見面嗎?”陌笙簫措手不及。
“我還能等得了嗎?”舒恬松開手,里不住抱怨,“你還好意思說,我找你……”口中的話在看見笙簫邊上的陶宸時,不由噎住,“陶,陶老師?”大風小說
“舒恬,好久不見。”
“等等,”舒恬手掌在前額輕拍了下,“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我今晚慢慢告訴你,”陌笙簫挽起舒恬的手,“住這吧?”
“那當然。”
兩人和陶宸道過晚安,陌笙簫帶舒恬上樓,打開門,合租的兩個孩正在客廳看電視,笙簫走進臥室。
“笙簫,們是誰?”
“是和我同租的室友。”
“你就住這麼個小房間?”
“對啊。”
“有沒有搞錯,”舒恬氣呼呼坐在床沿,“你和聿尊離婚,他沒給你錢嗎?你用得著給他省嗎?”
“他倒是給了我不,可我剛出皇裔印象便遇到搶劫,脖子里的人魚眼淚也被摘了。”
“人魚眼淚?”
陌笙簫將倒好的水遞給舒恬,“算了,不說了。”
“怎麼能不說?笙簫,你們這婚怎麼說離就離呢?”
陌笙簫挨著舒恬坐在邊上,“沒有的婚姻,要如何維持下去?”
“笙簫,我之前派私家偵探跟蹤過聿尊,后來被他發現,還把私家偵探揍了一頓,我還想多找些證據,讓他輸的傾家產呢。”舒恬覺得不解恨,連連咬牙。
“錢再多有什麼用。”陌笙簫神淡然,搖頭道。
舒恬冥思細想,“啊!”一陣驚呼,“你說有沒有可能,他以為是你找的私家偵探,才要和你離婚的呢?”
陌笙簫想起聿尊那晚的暴戾,他字字句句都直指當初結婚是為錢,“有這可能。”
“不是吧……”舒恬一拍腦門,“瞧我這攪和的。”
“舒恬,”陌笙簫將的手拉過去,“不管是不是,至這件事讓我們的婚姻快刀斬麻般結束,再拖下去,我可能真的就只剩半條命了。”
“你怎麼這麼傻?”舒恬不忍責怪,卻著實心疼,“你可以來找我啊,我會保護好你的。”
“我知道。”
“還有,為什麼會被搶劫?”
陌笙簫將當時的況細說給舒恬聽,除了被割手腕的細節,依照舒恬的脾氣,非和聿尊拼命不可。笙簫好不容易躲到這,不想再和那個男人有何瓜葛。
“要讓我查出來是誰干的,我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人魚眼淚在笙簫手里,只有和聿尊知道,這個事實,也沒有告訴舒恬。
“笙簫,要不找私家偵探的事,我還是聿尊明說了吧……”
陌笙簫卻并不答應,“婚都離了,一個小小的誤會并不是導致我們離婚的主要原因,舒恬,我不可能再拿這件事去管他要好,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他,你也別管了,就當我摔了跤,現在爬起來了。”
“可是這一跤摔得也太重了。”
“至你看見的時候,我不是趴著的。”
舒恬視線朦朧,氤氳出的水霧浸眸底,抱住陌笙簫,眼里盡是心疼。
莫健從賭場出來,狠狠啐一口,“媽的,手氣真背!”
“喂,這才玩幾把你就溜?”結伴的三個朋友跟出來。
“不玩了,這段日子就沒贏過錢。”
“我們不是一樣嗎?”其中一名男子搭住莫健的肩膀,將他帶至的角落,“最近手頭,那條項鏈……”
“這可不行,那項鏈不能。”
“哎,憑什麼啊?我們累死累活干這一票,你就打發我們幾萬塊錢,從那人上搜出來的東西我們可是全給你了,看在朋友一場,怎麼著也得給我們點好吧?”
“就是!”邊上幾人相互應和。
莫健心里也有小算盤,這事要被莫伊知道,非和他吵翻天不可。
“喂,我可專門查過,那項鏈值不錢,你藏著有什麼好,天只能看,還不如賣個好價錢……”
莫健面猶豫,似在搖。
旁邊的幾個人一個勁攛掇。
“要賣也可以,我拿大半,剩下的你們三個人平分。”沒錢的日子實在難,莫健一咬牙,賣掉項鏈,他非要把老本都翻回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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