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笙簫,你姐姐在你心里究竟占了多重要的位子?”
“我已經沒有親人了,要是哪天連姐姐都不在我邊了,聿尊,你說,我努力上學,努力賺錢又是為了誰?”笙簫撐到現在,都是因為后面還有個陌湘思。
“你總有一天會有自己的生活。”
陌笙簫雙手探向前,想找到回房間的門,聿尊在后又說道,“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你姐姐可能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就那麼相信嗎?”
笙簫腳步急促著要走,還沒有清楚前面的路就橫沖直撞,腦袋眼看就要砸到門框上,聿尊大步上前,手臂一攬,手掌按在額前,將拉向自己,“我不說了,走,去休息吧。”
他拉著陌笙簫走進屋,笙簫坐在床沿,“你開燈了嗎?”
聿尊起,將燈給關了。
“你開著吧,反正我也看不見,”笙簫雙手在床沿索幾下,讓自己坐的舒服些,“聿尊?”
“怎麼了?”
“你一直都是做什麼的啊?我只知道你很有錢,有自己的公司,有時候呢,壞的無可救藥,可有時候又讓人捉不,比如說,你鋼琴彈得很好,你哪個學校畢業的啊?”
“你問題真多,”聿尊攔腰將抱起,放到床上,“閉上眼睛睡覺。”
“我是閉著呢,”笙簫又抓住了男人的角,“我要是不說話,不分散注意力,就睡不著。”
聿尊躺到側,“真的想聽嗎?”
陌笙簫點點頭。
他盡管這樣說,卻并不會告訴笙簫實話,“我就是個做生意的人,至于鋼琴麼,是在國外的時候,請了老師教的。”
“是麼?”陌笙簫將信將疑,也不好深問下去。
兩人躺著說了會話,聿尊幾天沒有好好睡覺,沒過多久就挨著笙簫睡過去。
他朦朧間覺懷中的子似在抖,耳邊傳來一陣陣微乎其微的泣聲,聿尊睜開雙眼,外面進來的月斑駁落在笙簫的臉上,雙眼睜著,一張小臉布滿淚痕。
陌笙簫生怕吵著后的男人,所以咬著自己的手背在哭。原來,并不是不害怕,也并不是滿不在乎,那麼樂觀,只是著自己要表現出能夠接。
接不了,又怎麼樣呢?眼睛也不會好。
可是真正要接的時候,好難。
當初陌湘思被砸斷雙,尋死覓活了好久,笙簫都不知道那時候是怎麼熬過來的。
聿尊并未拆穿,他只是擁著腰部的手收了收,將臉在頸間輕輕蹭一下。
陌笙簫戰戰兢兢地子,不知道聿尊已經醒了,捂住,急忙了眼睛。
笙簫睡得很晚,聿尊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才剛沉沉睡。
聿尊小心翼翼將被單掖在肩下,換了套服就走下樓。
皇裔印象又恢復了往常那般,好像顧筱西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何姨將做好的早飯端上桌,湘思正在擺著碗筷,今日也穿著一白極地長,蓬松的卷發束在腦后,顯得比平日里小了很多。
“你起來了?”
聿尊走過去,“何姨,先上樓將我書房收拾出來,我等下有用。”
“好的。”
“笙簫剛睡著,你別吵著。”
“好。”
聿尊走到沙發前坐下來,湘思見狀,也敏銳地覺出他有話要說,“我知道你嫌我礙手礙腳,你要是真不愿意,我搬走就是了。”
“別說是你陌湘思,就是十個一百個我都照樣養得起,可是你要清楚,我養著你,是因為笙簫是你妹妹,不然的話,丟馬路上我也不會多看一眼。這個意思你要知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湘思臉上的笑容完全破碎。
“做好笙簫的姐姐,你的,我給你治好,你要想讀書,我就供著你,要想做生意,我給就你錢,這樣都夠了嗎?”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我本來就是笙簫的姐姐。”
“陌湘思,有些事不需要我明說吧?我命人查過你的手機,照理說笙簫和嚴湛青都分手了,你就更沒有理由和他保持聯系,當日嚴湛青能找到你們住的地方,也是你告之的吧?你知不知道,笙簫就因為這差點被害,如今惹上這堆麻煩事,你能說,同你無關嗎?”聿尊把玩著手里的手機,目銳利,直盯陌湘思。Μ.166xs.cc
“我沒有想過這麼多,我只是能看的出來,嚴湛青是真心笙簫的,笙簫也喜歡他。既然你放手了,笙簫就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噢?就連你都能看得出笙簫喜歡嚴湛青?”
陌湘思一揚眉,“那當然。”
聿尊角劃開道冷笑,“我看你眼睛也是瞎了,是不是坐椅時間長了,各個都要衰竭呢?”
“你……”
“還有,嚴湛青親當日,你和他也有過通話記錄。”
陌湘思眼神別開,潭底藏匿著驚慌,“你憑什麼查我?我們先前也算見過面,我只是打個電話祝賀一聲而已。”
“我沒有這時間聽你解釋,”聿尊不耐擺下手,“我不管你是真的還是裝的,既然只有這麼個妹妹了,凡事,都不要做的太過。”
“我沒有,你誤會我了。”
何姨收拾好了,正從樓上下來。
聿尊從沙發上起,“醒了嗎?”
“還沒有,睡得正香呢。”
“那就讓睡,待會吃中飯的時候再喊。”聿尊走到餐桌前,剛坐下來,就接到個電話。
“喂,阿元……你說。”
聿尊只是聽著,并沒有說話,湘思豎起雙耳,聽到他說了聲知道了,便將電話給掛上。
顧筱西果然被藏在嚴家。聿尊眉頭鎖,這嚴家人是腦子筋嗎?竟將一個刺傷自己兒子的真兇窩藏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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