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換服的時候,無意中發現自己的右肩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盛予淮一瞬不瞬的看著:“對于我一切的事,你應該都知道吧?”
按照的說法,他是跟一塊兒長大的,那麼關于他的一切,本來就應該是了解的。
所以,即便宋琳什麼都不知道,也著頭皮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之前為了救我從樹上摔下來弄的。”
“是這樣嗎?”盛予淮的眸分明又加深了幾分。
他這樣的注視,也讓宋琳的心里在不停的打鼓。
不得不說,像這種不停的用謊言去圓另外一個謊言的生活,是真的很累。
但對盛予淮的那份執念,卻又不允許就這麼放棄。
宋琳彎笑了笑:“當然啊,跟你有關的每件事,我都記得很清楚的。”
盛予淮也就沒再多說什麼了。
宋琳見他不再言語,就試探的問道:“怎麼了?”
“沒事。還有一件事,我是不是很喜歡木棉花?”
對于這個,宋琳也是毫不知。
這三年,他雖然都跟住在一起,但是他的喜好,卻是一點都不了解。
主要也是因為,他幾乎不會將自己的喜好流出來。
“也談不上有多喜歡吧?”宋琳又只能胡瞎編。
“那我為什麼在上紋了木棉花的圖案?”盛予淮繼續試探的問道。
其實,他已經知道是滿謊言了,不過他就是還想要看看,會說出多謊話。
“這個…其實是那一次咱們去逛街,我一時心來讓你去紋的。”
盛予淮聽完之后,還是沒有給出任何的應答。
他相信,這個木棉花的圖案,一定也有著什麼故事的。
“懷與,你不要想那麼多,如果你心里還有什麼疑問,一定都要問出來,千萬不要放在心里胡思想,嗯?”
盛予淮緩緩的站起來:“我先去休息了。”
“晚安。”宋琳沖他出了一抹笑容。
然而,在盛予淮上樓之后,臉上的笑容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只要一想到明晚,自己還得去赴約,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
很快,時間就到了次日晚上。
宋琳即便心中百般不愿,最后還是去赴約了。
而剛去赴約沒多久,盛予淮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是陌生號碼。
他沒打算接聽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所以他直接給掛斷了。
但是,對方很快又打了過來。
盛予淮這才接電話:“喂?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了稚的聲:“爸爸!是我!”
“你怎麼給我打電話呢?”盛予淮有些疑。
“爸爸,媽媽生病了。”雪兒的語氣里分明帶著擔心之意。
“生病了不是應該去醫院嗎?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用?”盛予淮的話雖然說得不太好聽,卻是實話。
而且,在他還沒確認自己的份之前,他本來也不應該再和旁的人有過多的牽扯。
“媽媽不肯去醫院,嗚嗚嗚…我很擔心媽媽。”雪兒帶著哭腔說道:“爸爸,你過來幫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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