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鈞珩面沉的坐在那兒。
隨后,他給自己點燃了一煙,只是,他并沒有,而是任著煙一點點的燃燒。
可能是想事想得過于神的緣故,他就連手中的煙快要燃盡,都沒有察覺到。
以至于,他的手指被狠狠的燙了一下。
他電一般的丟掉了煙頭,并且用腳用力的踩滅。
原本就不大好的心,這會兒變得更加糟糕了。
“怎麼了?被煙頭燙著了?”就在這時,孟梓藝恰好從外面回來了。
盛鈞珩看向的眼神,卻深邃得讓人不見底。
孟梓藝被他看得有些心里沒底,只能刻意的避開視線:“我幫你看看吧?”
“先生,孟小姐的東西都已經……”管家跟另外一個傭人,拿著孟梓藝的行李下來了。
其實,孟梓藝的行李也沒什麼,就一個小行李箱罷了。
管家在看到孟梓藝的那一剎那,將剩余的話都給吞回去了。
跟孟梓藝也算是在一個屋檐底下相過一段時間,管家知道,這是一個苦命的姑娘。
雖然有點現實,也有點錢,但真的也是為生活所迫。
這大晚上的,先生將這麼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趕走,管家都覺得有點于心不忍。
孟梓藝已經猜到了什麼:“我的行李?盛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盛鈞珩拿過放在一旁的錢包,他從里面掏出了一張支票。
隨后,他又拿過了一支筆,在上面寫下了一串數字。
寫完后,他將支票隨手一揚,眼底盡是冰冷:“拿著這些錢,滾出盛家!”
孟梓藝垂眸看了一眼腳邊的支票。
大概能看清支票上的數字。
孟梓藝也不矯,俯下去,撿起了那張支票,揣進了口袋。
“盛總,您就算是攆我走,也得有個理由吧?”
“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叛徒。”盛鈞珩目冷的看著。
可以在這件事上出賣他,就保不準不會在別的事上出賣他。
他怎麼可能把這些一顆定時炸彈放自己邊?
“叛徒?我不明白您怎麼就把這些的名號扣我頭上了。”孟梓藝理直氣壯的同他對視著。
盛鈞珩也是有點佩服的演技。
“林初在喬靳那邊的消息,是你出去的?”盛鈞珩直接跟攤牌。
孟梓藝卻還在裝糊涂:“我怎麼會知道這樣的事?”
“孟梓藝!”盛鈞珩的耐心已經不夠了。
他騰的一下站起來,徑直朝孟梓藝走了過去:“在我還沒產生把你丟去喂狗的念頭之前,趕滾!”
孟梓藝與他對視了數秒,展了一抹笑容。
“后會有期。”
說罷,便拖過了一旁的行李箱,很瀟灑的離開了盛家。
此不留,自有留。
反正,也從這兒撈到了一筆錢,可以全而退,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孟梓藝拖著行李箱,沿著這條有點長的馬路,一直走著。
還得走一小段路,才能打得到車。
真夠凄涼的。
這座城市這麼大,卻是連一個安立命的地方也沒有。
看來,又只能先去住酒店了。
只是,還沒來得及走到這條路的盡頭,的頭突然被人從后,用麻袋給套住了。
頓時驚慌不已,開始掙扎,不過,對方已經以非常快的速度捂住了的,不讓發出聲音來。
是誰?
是誰把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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