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沈念每天晚上睡覺都會夢到司九,司九和先前兇神惡煞的樣子判若兩人,對可以說是似水,總是要和一起回憶往昔時。
沈念不理他,可還是會被他纏上,司九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個追求心上人的男人,使盡渾解數,如同一只開屏的孔雀。
又一次,沈念從夢中醒過來,就看到司墨沉一張漆黑如鍋底的俊臉,頓時就愣了愣,“阿墨?怎麼了?”
司墨沉沉默了幾秒,才幽幽地說道:“剛才你在睡夢之中,了司九的名字。”
沈念下意識地捂住了,“怎麼會……”
司墨沉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問道:“你又夢到他了對不對?他還在擾你?”
“他……”沈念張了張口想解釋,卻被司墨沉一把拉到了懷中,不驚呼,“阿墨!”
司墨沉修長有力的雙手的錮著的腰,帶著幾分幽怨問道:“為什麼你一次都沒有夢到我?只要你夢到我,我一定把司九大卸八塊!”
看著他一副怨夫般的樣子,沈念莫名覺得自己好像很渣,很是無奈,“我也不知道。”
司墨沉不知想到了什麼,黑眸變得格外幽深,意味深長地說道:“看來還是你老公我給你的印象不夠深刻。”
沈念莫名有些張,咬咬,“阿墨……”
司墨沉霸道地說:“我老公。”
沈念只好道:“老公……”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下一秒就被男人微涼的薄堵住了瓣,所有聲音都融化了火熱的親吻,激烈而又纏綿。
沈念倒在床上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等到發現男人已經化為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弱小可憐又無助,被大灰狼徹徹底底地吃干抹凈……
一夜過去,天亮了。
沈念簡直累得連一手指都抬不起來,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天又黑了。
睜開眼睛人都還是懵的,直到司墨沉手在眼前晃了晃,“老婆,睡傻了?”
沈念這才回過神來,問道:“現在幾點了?”
司墨沉說道:“現在是八點,你已經一天沒吃飯了,不?我已經讓廚房去準備了。”
沈念聽到他這麼說,瞬間就覺到了腸轆轆,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但又想不起來是什麼事,心里覺得有點怪怪的。
就在這個時候,司墨沉突然間問道:“剛才夢到什麼了?”
沈念被他問得一愣,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始回憶夢的容,可記憶卻是一片空白,瞬間睜大了眼睛,小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開口道:“我……我好像沒做夢。”
司墨沉聽見這話頓時挑了挑眉,“沒做夢?真的嗎?你再仔細地想想?”
沈念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遍,無比確定地說道:“真的沒有,我太累了,直接睡著了,什麼都沒有夢到。”
司墨沉頓時勾起了角,帶著幾分邪氣說道:“看來我的辦法有用。”
聽到這話,沈念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想到昨天晚上司墨沉為所為的樣子,又是又是惱地錘了他一下,“你又不正經!”
司墨沉一把抓住的拳,低沉一笑,“我哪里不正經了,明明是一本正經,要不是昨天晚上我讓你累得筋疲力盡,你怎麼會累得不做夢?看來要想擺司九的擾,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沈念的臉紅得像是番茄一樣,“我才不相信呢,你這個臭流氓,又想占我便宜。”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夫妻之間的事怎麼能說是占便宜呢?”司墨沉角勾起迷人的笑,說道,“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們可以再試一試。”
只要他完全占據沈念的心神,他就不相信沈念還會夢到司九那個畜生。
“試?”沈念的臉更紅了,就像是在發燒一樣,昨晚被司墨沉吃干抹凈,那種覺死去活來,如同一片小小的葉子,被卷狂風暴雨之中,不停地搖擺漂流,怎麼找也找不到靠岸的地方……
再試一次,怎麼得了。
司墨沉雖然平時對很溫,可是在床上卻猛如虎狼,不管怎麼哭著求饒,他都不肯停下,一遍又一遍地哄和索取……
哪里還敢再試啊?
“還、還是算了吧。”沈念為了自己的腎著想,只能改口道,“我相信你的話就是了,不用再試了……”
想翻下床逃跑,沒想到卻被司墨沉捉住了腳踝,瞬間就像是一只被狼叼走的小白兔。
司墨沉在的耳邊說道:“既然我的辦法有用,那更應該多試試了,老婆,你跑什麼呢?”
沈念簡直哭無淚,當然要跑,不跑等著司墨沉榨干嗎?
不過現在想跑又跑不了了。
嗚嗚,混蛋司墨沉……
……
這一回,沈念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晚飯還是司墨沉親自端到床邊喂吃的。
司墨沉一邊喂一邊溫地說道:“老婆,多吃一點,這樣才能快點恢復力氣。”
沈念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不想說話。
司墨沉的神里寫滿了饜足,就像是吸飽了氣的妖,反觀沈念,簡直就像是被妖才補過的唐僧,又虛又弱。
對比十分慘烈。
而接下來的日子,在司墨沉的“特殊療法”之下,沈念每天晚上都累得沾枕就睡,竟然真的沒有再夢到司九,可以說十分神奇了。
只是,到了心理醫生那里,對方也驚奇地詢問是什麼原因時,怎麼也說不出口。
倒是司墨沉臉皮比城墻還厚,竟然直接說道:“我和我太太每天晚上的‘運’強度比較高,所以累得沒力氣做夢了。”
“咳咳咳!”沈念正在喝水,聽到他這麼解釋差點被水嗆到,頓時就在桌子上踩了他一腳,示意他閉。
醫生一時之間沒有聽懂,追問道:“什麼運竟然這麼神奇?”
司墨沉無視桌子底下踩他的小腳,自豪地說道:“的運。”
醫生:“咳咳咳!”
沈念:“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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