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這一掌打得很用力很用力,就連司墨沉這麼一個大男人都差點被掀翻在床上,英俊蒼白的一張臉偏過去,瞬間就多了一個紅通通的掌印子,看起來目驚心。
司墨沉僵著,一不,如同雕像一般。
房里安靜極了,也抑極了。
沈念仿佛被干了里所有的力氣,清著氣,發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司墨沉,說道:“司墨沉,我告訴你,你休想!我是絕對不會同意離婚的!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休想將我推開!”
司墨沉的臉頰火辣辣的,可這一掌的痛楚,哪里比得上心里的痛楚呢?如果有選擇的話,他也不愿意離開沈念,可是他沒有選擇。
他就是一個瘋子,一個隨時隨地就有可能傷害別人的瘋子。
司墨沉的薄張張合合,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最終只剩下一句,“對不起……”
看到他這個樣子,沈念頓時更加生氣了,怒道:“云娜說得沒錯,你就是一個懦夫!我都還沒有怕,你怕什麼?”
司墨沉痛苦地抓著頭發,聲音嘶啞的說道:“我怕有一天,會做出后悔終生的事。”
沈念抓住他的肩膀,讓他抬起頭來看自己,“不會的,我會去找最好的醫生給你治療,我們一定能夠解決問題的!”
司墨沉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治不好的,我知道。這幾天我一直在出現幻覺,所以我才把自己關在了地下室里,就是為了控制自己。”
那種幻覺折磨得他痛不生,讓他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有時他會看見沈念,有時他又會看見沈薇,還有些時候他甚至會看見大型猛來攻擊他……他的腦子已經完全了,他害怕自己有一天失去最后一理智,徹底淪為了沒有人的野。
到那時候,最先到傷害的人就是沈念。
看到司墨沉這樣放棄自己,沈念心里痛得就像是被刀割一樣,大聲地說道:“阿墨,你振作一點好不好!你知道嗎?會導致你出現幻覺、大變的原因本就不是因為車禍加重了腦部后癥!而是因為你中病毒了!”
“病毒?什麼病毒?”司墨沉的臉上終于出現了異樣的神。
沈念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竟然忘了把正事告訴司墨沉,立刻就開始解釋道:“你的里檢查出來一種罕見的病毒,名藍蝴蝶。這種病毒是在歐的南州國發現的,病毒會攻擊腦神經,讓患者出現幻覺,大變,做出很多令人難以理解、失去理智的事……”
司墨沉漆黑的瞳孔劇烈,緒有些激的問道:“所以我并不是因為車禍加重了腦部后癥,所以才出現一系列癥狀的?”
沈念認真地點點頭,說道:“沒錯,這種病毒主要靠傳播,一開始潛伏在人類檢查不出來。我和時川都懷疑是因為上次的車禍輸,所以才造的染,已經讓人去查的源頭了,相信很快就會出結果的。”
司墨沉英俊的面孔像是結了一層薄薄的寒霜,語氣沉沉的說道:“所以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是有人在背后控,想要讓我一步步的失去理智,淪為沒有人的野。讓所有人都認為,司墨沉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沈念地握住他的手,充滿鼓勵地說道:“所以我們千萬不能上當!如果你真的放棄自己了,那幕后兇手不知道該有多高興,恐怕要笑掉大牙了!你一定要振作起來,一定要讓兇手付出代價!”
司墨沉的大手反握住了沈念的小手,他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離譜,“念念,對不起。是我混賬了……”
他一邊說,一邊狠狠地扇了自己兩掌,“啪!啪!”
“別打了!”沈念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繼續打下去。
司墨沉卻是說道:“我是個懦夫,我讓你擔心了,真是該死。”
沈念用手捂住了他的薄,阻止道:“我不許你說死這個字,你的命是我的。阿墨,答應我,以后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要一起面對,好嗎?”
司墨沉鄭重的說道:“好,我答應你。”
沈念繼續說道:“以后不管況有多麼糟糕,都不能自暴自棄。”
司墨沉道:“好,我答應你。”
沈念咬了咬,認認真真地說道:“還有,以后不準對我說‘離婚’兩個字。否則,我永遠都不會再原諒你。”
司墨沉一把將抱懷中,一字一頓地承諾道:“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傻子,大傻子。”在這一刻,沈念抑已久的緒終于崩潰了,在司墨沉的懷中放聲哭泣,發泄著心中的害怕和委屈。
“對,我是大傻子,是全天下第一的大傻子。”司墨沉一邊說,一邊低頭吻去沈念的淚水,聲音沙啞又溫,“你別哭了好不好?老婆。”
沈念慢慢地止住了眼淚,緒平穩下來,問道:“你的臉還疼不疼?我是不是打得太重了?”
司墨沉勾起角說道:“不算什麼,你打得好,應該多打幾掌才對。”
沈念撇了撇,“我才不打呢。”
一掌就已經很心疼了,別說是幾掌了。
也就是剛才,生氣加沖之下才了手,現在別提多后悔。
可是司墨沉卻一點都不在意,反而關心地問道:“你的手疼不疼?”
“那肯定沒有你的臉疼。”沈念心疼地說道。
司墨沉開了一句玩笑,“我這算不算是到了家暴?”
沈念推了他一下,又氣又笑,“誰讓你那麼氣人。”
司墨沉握住的小手,對保證道:“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讓你生氣,再也不會讓你傷心難過了。”
沈念哼了一聲,“那你可要說到做到才好。”
“對了,陸時川呢?”司墨沉這個時候才終于想起陸時川。
沈念對他解釋道:“時川他已經坐飛機,前往南州國了。那里有一種名蝴蝶蛇的蛇類,它的毒素可以以毒攻毒,清除你上的藍蝴蝶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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