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念醒過來的時候,覺全都十分酸痛,就好像被火車碾了一遍似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司墨沉昨天晚上也太不知道節制了……簡直就像是一頭極了的野,要把吃得干干凈凈,一點不留。
最后求饒了,他也沒有放過,一邊聲輕哄,一邊肆意索取。
沈念覺自己的骨頭都好像拆開重組了一遍,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坐了起來。
想起昨天晚上司墨沉對說的話——
“念念,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當時鬼迷心竅地說了一句“好”,結果就被司墨沉拆吃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三年前那個被金秀珠害死的孩子,不僅是沈念心中深深的痛,也是司墨沉心中深深的痛。
雖然他們兩個人平時不說,但并不代表他們徹底放下了這件事,每當午夜夢回的時候,他們就會忍不住地去想那個早逝的孩子。
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睜眼看看這個世界,就被殘忍地殺害……是他們做父母的沒有保護好他。
沈念總覺得,如果再懷一個孩子的話,說不定寶寶會再次來到的肚子里呢?
想到這里,不用手了平坦的腹部,眼底都是溫。
寶寶,你快來吧。
這一次爸爸媽媽一定會好好地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沒過多久司墨沉推門而,“念念,你醒了?”
沈念沒好氣地說道:“還不都是因為你,我才這麼晚起床。”
“嗯,是我的錯。”司墨沉十分痛快地認錯,然后又問聲問沈念,“你肚子不要不要吃東西?”
沈念看著他神清氣爽生龍活虎的樣子,簡直像是一只吸飽了氣的妖孽,而自己就像是被掏空似的,心中不由得起了一怨念。
老話都說沒有犁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為什麼司墨沉這頭牛不按常理出牌?明明是出力氣最多的人,為什麼他一點都不覺得累啊?
反倒是自己累得不行,只想躺在床上一不。
如果不是因為肚子,沈念本不想起床,懶懶地問道:“做了什麼?”
司墨沉說道:“有小米粥和小籠包,還有小餛飩……”
“我在房間里就已經聞到香味了。”沈念從床上下來,剛穿好拖鞋,沒走幾步就突然覺到肚子一,整個人就栽了下去。
幸好司墨沉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撈進了懷里,角還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戲謔的說道:“老婆,要不然還是我抱你去餐廳吧!”
沈念的臉瞬間紅了,像是煮的蝦子一樣,憤地錘了一下司墨沉的膛,“你還有臉說,那不都是你害的!”
司墨沉本不痛,好脾氣地說道:“好好好,那就罰我抱你吧!今天我就做你的專人搬運工,你想去哪里我就抱你去哪里,上樓下樓,上山下山,絕沒有二話。”
他一邊說一邊把沈念抱到了餐廳。
沈念又不解氣地捶了他一下,“誰稀罕你抱我!快把我放下來!”
司墨沉把沈念好好地放在椅子上,將早餐擺到了的面前,欠地說道:“怎麼樣,還拿得筷子嗎?”
沈念的臉又是一紅,“當然拿得,我又不是殘廢!以后你不許……”
司墨沉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問道:“不許什麼?”
沈念咬牙切齒地說道:“不許再這麼縱了!”
司墨沉邪氣地勾起角,“這我可沒辦法保證,畢竟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又很你,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有可原……”
沈念哼了一聲,立刻使出自己的殺手锏,“你再這樣我就和你分房睡了。”
這招瞬間就治住了司墨沉,他聲道:“好,我盡力吧,行不行?”
沈念瞪他一眼,“你最好能做到。”
司墨沉眼中滿是笑意,“對了還有一件事,昨天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還讓我帶上了戒指,那麼今天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民政局領證了?”
沈念傲地說道:“看你表現。”
司墨沉意味深長道:“我昨晚的表現還不夠好?看來得加把勁努力了……”
沈念差點沒被豆漿給噎住,震驚地說道:“你還努力,你再努力我就不用活了……”
司墨沉的戰斗力已經強到讓腰酸了,要是再繼續努力,還不得廢了?
司墨沉輕笑一聲,“你滿意了我自然就不用努力了。”
這簡直是赤的威脅!
沈念咬著瓣,心不甘不愿地回答道:“我很滿意,當然你要是在減一點……我更滿意。”
司墨沉親了的臉頰一下,“滿意的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吃完飯后,兩人換上休閑的服,便前往民政局登記結婚。
走出民政局的時候,沈念拿著手里紅艷艷的結婚證,還有些不可思議,甚至還有一些不真實的覺,仿佛是在做夢一樣。
問司墨沉道:“司墨沉,我們真的結婚了?”
司墨沉點點頭,“對,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以后要我老公,不要我的名字。”
“老公?”沈念笑著了一聲。
“嗯。”司墨沉表面沉穩,但勾起的角還是出賣了他高興的心。
沈念一眼看穿,了他一下,“真是得你。”
司墨沉直接捉住了的小手,放到薄邊就親了一下。
沈念心中充滿了甜,認真地問道:“我們以后會一直在一起吧?”
司墨沉黑眸沉深沉,也十分認真地回答沈念,“會的,除非我死。”
“死”這個字剛剛說出來,沈念就手捂住了他的薄,糾正道:“你說錯了,就算我們死也要在一起,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開司墨沉的手。
“好,我愿意。”司墨沉也地抓住了沈念的手,并且將的手放到自己的膛,一字一句地說道,“到了嗎?這顆心臟是為你跳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是。”